明明是想划清界限的,怎么就……越来越纠缠不清了呢。草草将东西收拾好,墙壁上的钟已经走到晚上六点半。屋外华灯初上,绚烂的霓虹灯从这头延伸至看不到尾的另一端。我站在厕所洗漱台前,看着那两只挨在一起的牙刷,心间情绪莫名复杂。直到门铃声响起,才慢慢将我飘远的意识唤回。走到门边,想起程钦慕千叮咛万嘱咐有人敲门一定看一眼猫眼,本能准备开门的手顿在把手上。门铃声又响了一遍,隔着猫眼看着门后的柳清,我
“收拾?”我不解的皱眉:“收拾什么?”
程钦慕冲我淡然挑眉,理所应当的开口:“你是警察家属,我们有义务保护你的人生安全。”
“目前无法排查你周围有没有什么不法分子,你爷爷又不在家,这期间,你暂时去我那儿住。”
“不用。”
我想都没想就摆手。
程钦慕只当我不好意思去他家住,眉毛一扬,继续道:“你不想和我一起,我可以让组织给你安排住处,只是要向上打报告,这段时间你还是得住我那儿。”
“真不用。”
我苦涩笑着想拒绝。
程钦慕已经走到我身前,一步一步跨上楼梯。
“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出现来救你,有些能从根源上避免的问题,尽早避免是最好的。”
他这话说的随意,听者却有意。
所以,是因为我麻烦了他太多次吗?
嘴角的苦涩泛滥成灾,隐隐牵扯到心口。
我没再说什么,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上楼摊开行李箱装了些必需品和换洗的衣服就跟着他一起去了他家。
不是上辈子一起住的屋子。
这辈子没和他在一起,自然不会有那套我们一起买的房子。
他这会儿在离分部不远的小区租了个房子,两室一厅,里头安保不错,周围很多住户都是分部的同事。
领着我刷卡进电梯,进屋后,程钦慕只带着我在屋里熟悉了下环境给我指了间屋子,没多久便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大门开合的声音敲在我的心尖。
直到耳边彻底恢复寂静,我无措的站着全是程钦慕味道的屋子里,身子没来由的一颤。
明明是想划清界限的,怎么就……越来越纠缠不清了呢。
草草将东西收拾好,墙壁上的钟已经走到晚上六点半。
屋外华灯初上,绚烂的霓虹灯从这头延伸至看不到尾的另一端。
我站在厕所洗漱台前,看着那两只挨在一起的牙刷,心间情绪莫名复杂。
直到门铃声响起,才慢慢将我飘远的意识唤回。
走到门边,想起程钦慕千叮咛万嘱咐有人敲门一定看一眼猫眼,本能准备开门的手顿在把手上。
门铃声又响了一遍,隔着猫眼看着门后的柳清,我落下眼,抓着门把手的五指紧了紧,鼓起勇气把门把手压下去。
柳清提着几个保温盒,在门开后冲我亲昵一笑:“你要是再不开门,我都准备破门而入了。”
我抿着唇笑着侧身让她进来,动作间,余光不可避免的飘到了她熟练的手上。
熟练的扯开鞋柜拿出一双拖鞋,柳清堂而皇之的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队长说你还没吃饭,要我给你送些饭来,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之类的,所以我妈做了什么我就都给你拿了些。”
她边说边往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副碗筷,明显不是第一次来。
我握着拳默默坐到餐桌边,没说话。
柳清把保温盒里的饭菜都摆出来,把筷子递给我:“你快试试,要是不合胃口的话,我再给你点外卖。”
“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挑的,谢谢你。”
我随手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辣的我舌尖发麻,我愣是没说一句话,把菜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