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渊一声轻哂,再看向夏韵初语带不悦:“倒酒都不会?”夏韵初背脊一僵,若无其事地低着头倒酒。宴会持续到半夜。人群刚散,夏韵初便跪伏下去,哀声恳求:“陛下,求您放过我大嫂,那孩子出生后我们会将他送到山野人家长大,此生绝不让他知晓身世!”6墨寒渊没说话,而是拿起桌上盛酒的玉壶。清澈酒液从壶口缓缓流出,落到夏韵初身上打湿那薄纱。夏韵初一颤,牙咬着唇,主动起身跨坐在墨寒渊身上。她也不想如此下贱,可这身体是她如今唯一的武器。
“明日宫宴,朕要看到她!”
墨寒渊说完,夏韵初便被拖了下去。
第二日的宫宴,是为了推翻许氏皇朝的功臣而办。
夏韵初的上场,将宫宴的气氛推向巅峰。
因为——她只披着一层绯色薄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夏韵初在跳舞。
她像是失去了羞耻之心,随着鼓点,听着下面众人的嗤笑鄙夷缓缓舞动。
终于一曲落下。
她伏跪在地,眼里只剩死寂。
正要退下,大殿上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过来,给朕斟酒。”
夏韵初浑身一颤。
大殿内也忽的静了一瞬。
夏韵初仰头,看着龙椅上的墨寒渊,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缓步上前跪在他身边,拿起酒壶。
大殿内众人眼色交织。
鼓乐声正要再次响起,忽的,一个大臣走出席位,朝墨寒渊跪下进言。
“陛下,臣听闻前朝余孽崔氏腹中余孽至今未除,臣恳请陛下诛杀此獠,否则后患无穷啊!”以为自己已然麻木的夏韵初手便是一抖,酒洒出来!
墨寒渊睨她一眼,半晌,他淡淡道:“朕自有考量。”
那人不甘心:“陛下……”
墨寒渊眼底阴霾:“要你来教朕如何行事?”
那人一个冷噤:“臣下不敢。”
墨寒渊一声轻哂,再看向夏韵初语带不悦:“倒酒都不会?”
夏韵初背脊一僵,若无其事地低着头倒酒。
宴会持续到半夜。
人群刚散,夏韵初便跪伏下去,哀声恳求:“陛下,求您放过我大嫂,那孩子出生后我们会将他送到山野人家长大,此生绝不让他知晓身世!”6
墨寒渊没说话,而是拿起桌上盛酒的玉壶。
清澈酒液从壶口缓缓流出,落到夏韵初身上打湿那薄纱。
夏韵初一颤,牙咬着唇,主动起身跨坐在墨寒渊身上。
她也不想如此下贱,可这身体是她如今唯一的武器。
墨寒渊眼眸一暗。
夏韵初用尽全部的力气,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陛下,求您。”
一边说,她一边解开墨寒渊的衣袍。
墨寒渊嘲讽道:“夏韵初,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模样和那些卖笑女别无二致。”
夏韵初笑意一僵,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墨寒渊再也忍不住,径直将夏韵初抱起走入寝宫,丢在龙榻上。
毫无怜惜的动作,让夏韵初只有痛苦。
这种时候,她竟不合时宜地想起墨寒渊和她的曾经。
定亲那一日,少年带着她打马自京城长街而过,快活笑意带落满城夏花。
“公主,这是我此生第二开心的时刻。”
少女撅起红唇:“哼,墨寒渊,你什么意思?”
“因为最开心的时候,一定是我娶你那一日。”
少女转嗔为喜,少年举起三指朝天。
“我墨寒渊在此立誓,此生定以命护夏韵初百岁无忧!”
以命相护,百岁无忧啊……
回忆不复,少年的承诺一夕作古。
墨寒渊见她张着红唇失神模样,狠狠咬她锁骨:“给朕喊。”
痛意传来,夏韵初呻吟出声:“陛下,求……求您……”
“错了!”
夏韵初迷惘一瞬,颤声开口。
“寒渊,轻点……”
这话一出,墨寒渊宛如疯了一般,力道愈发加重,像是要将夏韵初吞吃入腹。
直到天色渐明,夏韵初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这次过后,夏韵初高烧不退,烧得全身灼痛而麻木。
她只感觉自己陷入一个又一个噩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来了。
一双柔软温热的手将夏韵初抱在怀中。
熟悉温柔的呼唤声传来:“韵初,韵初。”
夏韵初呜咽着:“大嫂,是你吗大嫂?对不起,是我没用……”
崔莲生轻轻抚摸着夏韵初的头:“不是的,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远处有婴儿哭声传来。
夏韵初似有所感,哭着抬头看向崔莲生。
崔莲生悲伤而温柔的笑了:“韵初,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这话说完,崔莲生一点点抽离,带走最后一丝暖意。
“大嫂,不要!”
夏韵初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惊醒。
心中惶惶,不安至极感觉一波波侵袭而来。
夏韵初慌忙起身下床,嘴里呢喃着:“墨寒渊,墨寒渊你答应过我的……”
刚冲出房门,两个宫女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真是个贱人!自家大嫂都被吊死了,还去找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