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汐本想应和,但被韩母抢了话去,“那怎么成,慕大夫您救了阿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大夫了。”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哽咽,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红。韩芸汐赶忙上前,出声安慰,但她自己也忍不住哽咽:“娘,您看我都好好地站在您眼前了,没事了,而且我回来了,应该高兴才对。”韩母擦干眼泪,点头应道:“高兴高兴,是应该高兴的。”随后就去吩咐下人们去做饭,越丰盛越好。韩芸汐原本想回自己的房间瞧瞧,可谁知,本一直在远处看着的顾玄瑾。
韩芸汐本以为家丁说的这话没有人会信。
没曾想不止她爹娘出来了,就连府上的一些下人都跑了过来。
在目光和她对上的时候,韩芸汐感觉时间,停滞了。
她的眼眸里像是有山顶上千年不化的寒冰,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融化。
瞬间红了眼眶。
韩昀和韩夫人既想要冲上前,却害怕只是梦一场。
韩芸汐的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分明在来韩府之前,森*晚*整*理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和他们说。
或许这一次,韩芸汐的出现太过于真实,站定在远处的韩昀和韩夫人逐渐朝着幻想出来的韩芸汐走了过来。
伸出手又害怕地缩回去,定定地看着她。
多久不见的爹娘,一看比从前又沧桑了许多。
都是她的错,她应该早些回来,早些告诉她们,她还好好地活着。
她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爹,娘,女儿回来了。”
韩芸汐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二老的手。
那是再真实不过的温度,再真实不过的触感。
二老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韩芸汐伸来的手,没有消失,这一次没有消失……
韩昀和韩母再抬头时,眼里酝酿出了两团泪水。
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她紧紧地抱着,口中诉说着思念。
“女儿好想你们……”
韩母轻拍着韩芸汐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在门口还站着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
擦干眼泪后问韩芸汐,“原来还要客人,这位是……”
韩芸汐擦干眼泪,叫慕淮走近些然后介绍:“爹,娘,这位是在神医谷的神医慕淮,就是他救了我。”
听到这个,韩昀和韩母迅速把人请了进去。
拿府上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慕淮。
韩芸汐看着他们忙活来忙活去的,看着慕淮旁边摆着各种各样的谢礼。
她鼻子一酸,用力眨了下眼,回过神慢吞吞地开口说:“爹,娘,慕淮在山上住惯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野人,这些东西,他不一定用得上。”
没人听,东西那叫越拿越多。
韩母边叫人把东西好好地摆着,又特意吩咐下人那点大夫用得上的药材,“这些东西,只是心意,永远都抵不上你这条命,我们能给慕大夫的,就只有这些了,希望慕大夫不要嫌弃。”
慕淮看着这琳琅满目的东西,开口道:“其实阿清说得没错,这些东西,还是韩将军和夫人留着吧。”
韩芸汐本想应和,但被韩母抢了话去,“那怎么成,慕大夫您救了阿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大夫了。”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哽咽,鼻尖凝起酸涩,眼眶微红。
韩芸汐赶忙上前,出声安慰,但她自己也忍不住哽咽:“娘,您看我都好好地站在您眼前了,没事了,而且我回来了,应该高兴才对。”
韩母擦干眼泪,点头应道:“高兴高兴,是应该高兴的。”
随后就去吩咐下人们去做饭,越丰盛越好。
韩芸汐原本想回自己的房间瞧瞧,可谁知,本一直在远处看着的顾玄瑾。
竟然进了韩府。
韩母脸色一沉,出于礼数,还是恭礼道:“参见陛下,臣妇不知陛下亲临,还请陛下恕罪。”
顾玄瑾看了韩芸汐一眼,便亲手扶起韩母,“今日,没有什么皇帝,只有韩府的女婿,阿清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