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军气的狠了,将电报重重拍在桌上。“他不知道,我对赖春娇同志不止有惜才之心,还有跟他父母的交情在,想让我把赖春娇同志送回二十七团,没可能!”宋霄见状,就知道王楚军已经有了决定,也就不说话了。王楚军却看向他:“有关赖春娇同志的这个事,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要告诉,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看顾她。”宋霄却有些为难:“旅长,我是个男同志。”“男同志怎么了,平常你混不吝的,现在倒扭扭捏捏起来了,别跟我废话,出去!”
黄金戒指在橘色灯光下晃了赖春娇的眼睛,也晃了她的心。
她盯着这枚戒指,眼里浮起些许追忆,可更多的是,淡淡的自嘲。
这枚戒指是周祁佑母亲唯一给自己的东西,还是因为周祁佑的父亲说,周祁佑结婚,如果不给些东西说不过去,她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来的。
在她父母还在的时候,周母倒是没对她表露出什么不好的态度,但自从父母故去,周母的态度就不对了。
明里暗里都是自己的身份给周祁佑帮不到丝毫的忙。
而这些,周母都是背着周祁佑跟她当面说的,赖春娇没有证据。
何况周祁佑并不喜欢自己,亲生母亲和她这个无足轻重的妻子比起来,告状毫无用处,只会将周祁佑推的越来越远。
而上辈子,赖春娇将这个黄金镶嵌红宝石的戒指珍而藏之,周祁佑半句都没有问过。
那现在,周祁佑给她寄来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赖春娇继续往信封里看去,里面只有一张对折的整整齐齐的薄纸。
摊开来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八个字,看的赖春娇耳尖都烧了起来。
可很快她就冷静下来,盯着那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眼底的情绪逐渐散去。
一声极轻的声响之后,那张纸被揉成一团丢在了桌上。
周祁佑不喜欢她,哪怕现在对她有片刻心动,也终究会败在姚明月身上。
那一百多页的日记就是证明。
赖春娇躺下,缓缓闭上了眼。
而另一边,三十二团的旅长王楚军看着手中翻译出来的电报,陷入了沉思。
过了会,他看向身边的副团长宋霄。
“你觉得二十七团发来这封电报是什么意思?”
王楚军将电报放下,脸色沉凝:“赖春娇同志到这里不到一个星期,陈望国那个老匹夫就告诉我,她也许再也不可能成为飞行员,这分明就是想挑拨!”
王楚军气的狠了,将电报重重拍在桌上。
“他不知道,我对赖春娇同志不止有惜才之心,还有跟他父母的交情在,想让我把赖春娇同志送回二十七团,没可能!”
宋霄见状,就知道王楚军已经有了决定,也就不说话了。
王楚军却看向他:“有关赖春娇同志的这个事,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要告诉,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看顾她。”
宋霄却有些为难:“旅长,我是个男同志。”
“男同志怎么了,平常你混不吝的,现在倒扭扭捏捏起来了,别跟我废话,出去!”
部队里的人就是这样,个个看上去都脾气火爆,但心地最是好。
宋霄摸了摸鼻子,也不触这个霉头了,端端正正行了礼,就往外走。
等他走到宿舍楼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赖春娇宿舍的方向,遗憾的叹了一声。
“真是可惜了。”
本以为赖春娇的到来,会让飞行团再添一员猛将,可没想到……
就在宋霄扼腕时,周祁佑这边,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帝都检修部的报告。
周祁佑看着检测报告上的那行字,脸色沉的要滴出水来。
‘经检测,造成此次事故的根本原因,或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