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舟带了礼来看我。我的房间他没少夜闯,今日是第一次光明正大上门。他将个小瓷瓶递到我眼前,“吃了。”“毒药?”“放屁,这是太子赐的药,宫中御医特制,对风寒有奇效。”或许是由于发烧浑身无力,在平日里面对陆怀舟的气焰都小了几分,竟能与他正常交谈两句。我问,“你与太子关系当真这么好?”陆怀舟哼了一声,权当回答。我好心提醒,“恕我直言,太子胸无点墨又心比天高,德才兼不备,你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
今日落水一事,自然瞒不了父亲。
他怪我行事张扬,得罪了那么多人,又耳提命面,不许对那些贵女们动手。
因为其中,有他要巴结的官员之女。
陆怀舟的质问,皇后的大事化了,父亲的叮嘱,只证明一件事——他们不在乎我是否受到委屈。
我吸了吸鼻子,抱膝坐在台阶上。
忽然有点想小捕快。
若是他在,定然会把我受到的委屈,原封不动还回去。
一报还一报,是他说的。
可惜,他不在了。
该死的陆怀舟,我更恨他了。
落了水又在院里吹了一夜风,第二日便发起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
陆怀舟带了礼来看我。
我的房间他没少夜闯,今日是第一次光明正大上门。
他将个小瓷瓶递到我眼前,“吃了。”
“毒药?”
“放屁,这是太子赐的药,宫中御医特制,对风寒有奇效。”
或许是由于发烧浑身无力,在平日里面对陆怀舟的气焰都小了几分,竟能与他正常交谈两句。
我问,“你与太子关系当真这么好?”
陆怀舟哼了一声,权当回答。
我好心提醒,“恕我直言,太子胸无点墨又心比天高,德才兼不备,你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
“林莹儿。”陆怀舟的声音染上几分薄怒,“太子于我有知遇之恩,我自当投桃报李。况且,太子身份何等尊贵,岂容你诋毁?”
脑子被他吼地嗡嗡作响,好半晌才恢复。
我忍不住道,“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林莹儿!”
陆怀舟彻底被惹怒,将瓷瓶狠狠砸在桌上,若是换作平常,他早就攻过来了。
“今日我且放过你,再有下次,咱们走着瞧!”
我瞧着陆怀舟如风般离去的背影,蓦地揪着被子低低啜泣。
一无是处的太子都有人维护。
可我却没有。
在床上躺了两日,烧才堪堪退去,根本无暇考虑该怎么报复推我入水的人。
丫鬟带来一个大消息——昨儿一众贵女们相约游湖,结果船翻了,各个在湖中央挣扎,踩着对方企图自救。
岸边围了一大群人,将这丑态尽收眼底。
我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只有可能是有人在为我报仇。
可……会是谁呢?
明明小捕快已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