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东的她已经交代了让他自己去保管了,至于他要什么时候或者怎么告诉他媳妇,那就是他的事了。这些东西现在还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苏母她只能先多凑些票据还有钱给苏暮商俩邮过去,说白了也就给宋初澄邮的。想到自己小儿子那性子,苏母在心中都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息,哎!自己能挽救多少就多少吧!她挑了两套餐具,两套茶具,各式各样的布料,还有四床棉被,一大袋子羽绒,一大袋子棉花。她不知道小儿媳的身型,只能让她到时候自己去做衣服,或者让人帮忙做。
苏暮商他们这边领了证,京市苏家的人除了苏父、苏母、还有苏大伯之外,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就连苏暮东兄妹两人都不知道,更别提苏爷爷和苏奶奶。
苏大伯他自己没有结婚,一个人住在大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人一起住。
苏暮商从小都是跟着他的,他们两人的感情也就相对比较好。
苏大伯知道这消息,还是苏暮商自己打电话给他的,他才不管那对方是怎么样的女同志,只要他小侄子愿意结婚就行。
昨晚一听到他小侄子已经领了证的消息,他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开始清点自己的身家,准备给他们送过去一些。
剩下的到时候等他们回来再给,苏暮东和苏暮夕那就不在苏大伯的考虑范围内,他就是这么滴任性。
不过话说回来,苏暮东兄妹俩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他大伯的财产什么的,苏家人的品性这些倒是都很像。
早年苏母是资本家出身,后来因为苏母父亲的决定,全家都投身革命。
苏母和苏父这才有机会在军中认识,到后来的结婚。
当时苏母的父亲也只生了她这一个女儿,留下的财产就都给了她,这些东西她都秘密的藏了起来。
至于这些东西,苏母也给分配了,俩儿子的从苏暮东结婚就一人一份分好,至于小闺女那份,则是从她出生就给准备了。
苏暮东的她已经交代了让他自己去保管了,至于他要什么时候或者怎么告诉他媳妇,那就是他的事了。
这些东西现在还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苏母她只能先多凑些票据还有钱给苏暮商俩邮过去,说白了也就给宋初澄邮的。
想到自己小儿子那性子,苏母在心中都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息,哎!自己能挽救多少就多少吧!
她挑了两套餐具,两套茶具,各式各样的布料,还有四床棉被,一大袋子羽绒,一大袋子棉花。
她不知道小儿媳的身型,只能让她到时候自己去做衣服,或者让人帮忙做。
要不是她打听到刚好有物资去黎洲岛,她这些物品还都邮不了的,她这包裹实在太大了,剩下的那些物件得等他们回京市的时候才能交给他们。
宋初澄现在还不知道一到军区就可以收到两份大礼。
她心态比较好,这时候的路虽然不好走,但还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只要不晕车,就是“八月十五”受点罪也算了。
一路上,她感受着属于这个年代的气息,大山,河流,这些都是跟后世不一样的。
七天的时间里,晚上都是就地露营,最庆幸的现在是九月初。
要是夏天,都可以腌咸菜了………
这年代的天气还没有什么全球暖化的说法,就是她这里属于南方也是要穿一个打底加个外披的。
晚上更甚,特别是靠近山边的时候还得盖棉被。
偶尔苏暮商的战友们会送些好吃的来,或者是过来聊聊天,就这样跟着大部队的车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到达了黎市。
船上的环境也不是特别差,就是比较简陋而已,三个小时的水路她也完全没有问题的。
她不晕车,现在也不晕船,这样以后想出门也方便。
以后她是生活在海边,晕船的话还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方便。
上了岛,苏暮商的车已经有小战士帮着开来了,俩人一上车就直接回了先前分的房子。
苏暮商没有在那住过,之前他一直住在军区里面的休息室。
他嫌住家属院麻烦,每天要跑上跑下的,之前去那房子看过一次,过后他就也没有出去看过。
他不知道的是,家属院的嫂子还有小媳妇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过这房子的主意,只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去问他而已。
部队家属院是统一建的,一排排的红砖平房,只有那靠近山脚下的那一排才是小两层。
其他的都是带院子的红砖平房,大大小小都有,宋初澄猜测应该是跟天气有关系。
黎洲岛本来就靠海边,可以说是台风的高发地,所以这里的房子才都是平房。
“我们到了。”
苏暮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的房子是靠近小溪的上半截,这边只有他们这一家,小溪对面连着有五户。
小溪下游是一个小竹林,那边上也有一户,苏暮商说那边现在还没有住人。
家属院的嫂子们平时也经常在那小溪的下游洗衣服,那上面有座桥通去山脚下的二层楼也是进山的入口。
宋初澄觉得这房子还挺不错的,她沿着房子的外围看了一遍。
边看边忍不住的点头,这房子她目前是满意到不行,独门独院,前面又有一条小溪,院子两边各一块地。
平时种种菜种种水果,再养几只小鸡,小鸭的,还是够的。
一进院子门就见光秃秃的一片,院子门正对着大门,正面是大客厅,两侧各一排,右边是厨房,里面连着洗手间和冲凉房。
左边外间是独立次卧,里间是一个主卧,除了次卧以外,无论客厅还是厨房那些,都是双头门的,都可以相通的。
后边还有一个小后院,搭上两根竹竿就可以晾衣服了,背靠着山,在那里晾衣服美观又有私密性。
挂在前院的话,万一有人来串门,看到门口挂着内衣裤,真的影响美观和尴尬。
但看完整个房子后,宋初澄瞪着眼睛盯着苏暮商看了好半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底暗戳戳怀疑着眼前这傻大个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见她一脸怜悯的看着自己,苏暮商嘴角微抽:“这房子分配下来后,我就没有来这里住过,我住在军区里面的休息室,这屋子昨天我才让人来打扫的。”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你说我们晚上怎么办?睡地下吗?”刚开始打量这房子,还真的很满意,满分十分的话她都可以给九分。
和她想的一样,话就得留个底,瞧瞧!瞧瞧!
一进里面就更是惊呆了,完全不能用“寒碜”两个字来形容。
真的是连老鼠都不想来光顾的那种。
空寥寥的,要不是有灯和刷好的墙,它就跟毛坯没什么差别。
“我先把东西拿进来,你先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去陈叔那里挑家具。”
家属院里的陈叔以前是老木匠,退了休后就申请了个岗位。
平时没事做做木工,军区里的家属或者军区里面需要什么,都会去他那里 “换”。
听到苏暮商让她休息一下,她就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宋初澄白了他一眼,休息一下???
这房子连张凳子都没有,去哪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