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不想让孟宴礼发现自己的难堪。低着头,默不作声,但还是掩不住的轻颤。孟宴礼如今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能容忍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人伤害她的小丫头。他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还在整理着装的傅斯宇脸上。语气冷戾:“我说过,你要是再犯错,没人能救你!”孟宴礼下了很劲,傅斯宇的嘴角立马出血。瞧见这一幕的程可夏思绪被抽回,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傅斯宇吐了吐血沫,本想一拳还过去,却被孟宴礼直接一个反手捏住了手腕。
他阴戾的眼神又问了一遍。
程可夏也是懵的,难道昨晚梦中的那场景不是假的。
她在恍惚中,感觉到一阵燥热,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是却被一只手拉住,那支手又大又宽,让她觉得好舒服。
于是便朝着那凉凉的地方攀去。
朦胧间,她听见了那句:“予眠,别闹,我不想在你生病的时候欺负你。”
可她哪里管得了这些,只是觉得哪里凉快就往哪里靠。
突然,听到了一个吞咽身。
再接下来,就是脖颈处传来一阵冰凉,又冰又凉。
想到这,程可夏脸色瞬间一红。
而傅斯宇注意到这点,怒火驱使下,他抓着她的双手,将她按在了墙上。
以一种无法动弹又屈辱的姿势!
“程可夏,这是你自找的!”
‘嘭——’的一声。
工作室的大门被傅斯宇从里面反锁,他的双眸红得像是一个恶魔。
染满了男人的欲望,像个变态一样嗅着她脖颈的味道。
这一刻,程可夏是真的害怕到颤抖。
那些可怕的记忆涌入脑海,上辈子傅斯宇家暴时,就是这样的近乎变态的折磨她。
喝醉酒时,用瓶酒瓶锤她脑袋!
赌钱赌输时,用皮带狠狠地抽她的身体!
工作不顺心时,更是会拿她出气,踹她的怀孕的肚子!
那些记忆,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程可夏的心口,好不容易忘记,全在这一瞬间又想起了。
霎那间,程可夏从心底里生出了绝望。
不,她不要又一次落入傅斯宇的磨爪。
更不愿,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凌辱!
她拼命挣扎着,嘶喊着,只是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了。
傅斯宇像疯了一样,狠狠地钳制住她。
“傅斯宇!出来!”
这时,正当程可夏想抬起腿踹下这个男人时,门外面突然想起一道凌厉又疾驰的声音。
是孟宴礼!
程可夏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了些许。
再怎么样,傅斯宇是忌惮孟宴礼的。
下一秒,就算傅斯宇有多不耐烦,眉头皱得有多紧,还是松开了程可夏。
他看着程可夏,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
“今天算你运气好。”
接着,拍了拍衣袖,伪装成那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形象。
打开了门。
“小叔,你来了,我来看看予眠。”
孟宴礼的眼神没看傅斯宇一眼,只是紧张的看向后面的程可夏。
程可夏不想让孟宴礼发现自己的难堪。
低着头,默不作声,但还是掩不住的轻颤。
孟宴礼如今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能容忍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人伤害她的小丫头。
他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还在整理着装的傅斯宇脸上。
语气冷戾:“我说过,你要是再犯错,没人能救你!”
孟宴礼下了很劲,傅斯宇的嘴角立马出血。
瞧见这一幕的程可夏思绪被抽回,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傅斯宇吐了吐血沫,本想一拳还过去,却被孟宴礼直接一个反手捏住了手腕。
孟宴礼那双清冷的眸子变得冰冷,吐出的话更是不近人情。
“看来还是监狱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