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准你碰我!”她手脚并用地死命捶打推拒着,疯狂地扭过头要躲开他的吻。贺立维喘着粗气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阴鸷地说:“不让我碰,你想给谁碰?!”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几分大型猫科动物威胁发怒时的喉音。孟颖芝吃痛地哀叫了一声:“你是狗吗……啊!”话音未落,贺立维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床铺走去。“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孟颖芝气得破口大骂。贺立维却好像完全
“孟颖芝!开门!开门!”贺立维醉意深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孟颖芝懵了一瞬,怕贺立维吵醒别人,暗骂了一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她一边没好气地数落着,一边开门:“你疯了吗?身上还有伤你就喝酒……”
话音未落,贺立维挤进来,一脚踢上了门,将她一把抵在墙上。
上回这个姿势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孟颖芝到现在记忆犹新。
那次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后来那处痛了两三天。
想到这里,孟颖芝就有些发憷,她推了推贺立维:“你别撒酒疯!”
贺立维只是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她,恶狠狠地质问她:“孟颖芝,你、你是不是又要跟人跑了?”
就着昏黄的灯光,孟颖芝看见他红了眼眶。
孟颖芝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去触碰他的眼睛,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孟颖芝,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别人了!”贺立维又问道。
他的语气依然凶狠,却带着颤抖和哽咽,好像兽类怕到极致而衍生出来的愤怒。
孟颖芝皱起了眉,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烦躁地挣扎着:“你说些什么胡话?感觉放开我,别发疯了!”
贺立维手上力道丝毫不减,一低头就衔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带着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的狠意辗转深吻。
这一切的走向都和那一晚太像了,孟颖芝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准你碰我!”她手脚并用地死命捶打推拒着,疯狂地扭过头要躲开他的吻。
贺立维喘着粗气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阴鸷地说:“不让我碰,你想给谁碰?!”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几分大型猫科动物威胁发怒时的喉音。
孟颖芝吃痛地哀叫了一声:“你是狗吗……啊!”
话音未落,贺立维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床铺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孟颖芝气得破口大骂。
贺立维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痛似的,不管孟颖芝如何踢他打他,竟是哼都没哼一声。
砰。
一声闷响,孟颖芝被他一把掼在床上。
“你……”她还没从这天旋地转中回神,贺立维就倾身压了上来。
孟颖芝眼前一阵阵发黑,强烈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她忍无可忍地狠狠扇了贺立维一巴掌:“贺立维,你疯了?!”
看着贺立维被打偏到一边的侧脸,孟颖芝的手都在发抖。
声音更是抖得厉害:“你又想跟上次一样,是吗?”
话刚出口,孟颖芝就被一阵强烈的心痛催着落下眼泪。
她太失望了,明明再过一晚,她就会主动向他踏出那一步,重修旧好。
可他却……
贺立维回过头,低声说:“我是疯了……”
他忽然情绪无比激动地开口:“孟颖芝,你为什么不愿意再看看我?为什么不肯试着再接受我?我明明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多看一眼?!”
“那三年,我为了找你,每去一个军区,就到处托人帮我打听人家的训犬基地里有没有一个叫孟颖芝的训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