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之抬抬手,立时有人上来将男人拖了下去。其他人噤若寒蝉,秦砚之墨眸轻掀,看过去,弯唇一笑,一派尔雅,“大家继续玩。”众人如蒙大赦,赶紧纷纷应好,散了开去。这时,陆靳州一脸神秘兮兮的过来说:“二哥,我刚组了个牌局,去玩两把?”秦砚之看他眼,这表情明显不止组牌局而已,“又闹什么名堂?”陆靳州嘿嘿笑,“待会你看到了,肯定喜欢。”……诺大的包厢里,温度调适得分外适宜,但盛玥紧攥的掌心却沁出了层层热汗。是紧张,也是愤怒。
蔚蓝的天空下,红靶划着抛物线向天空呼啸而去。
“砰——”
枪靶在最顶点骤然爆炸。
紧接着,是咔哒机械的装弹压枪声。
“砰!砰——”
接连的爆炸声中,秦砚之神情淡然的将目标悉数击落。
一个不漏!
“二爷枪法还是这么精准,我们真是自愧弗如啊!”
旁边的人或赞叹或恭维的拍掌。
秦砚之看向说话的男人,“你参过军?”
男人没料到自己会被秦砚之点名,忙受宠若惊的道:“我年轻时当过几年兵,后来身体出问题才退了伍。”
秦砚之动作优雅又随意的填了几颗子弹。
“既然当过兵,那就该知道,最有纪律的军人,往往只会听一个人的军令。”
男人笑容僵住,额头有冷汗冒出。
咔嚓!
秦砚之举起枪,慢条斯理的说:“而心志不坚,左右逢源的人,也往往死的最快。”
扳机扣下,子弹飞速向空中疾飞的枪靶射去。
“砰——”
一朵烟花炸开,碎片从空中坠落,消散无踪。
男人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二、二爷,我、我没有,没有背叛您!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不小心将我要捧上去的人卖给了秦驰,险些让我人财两失。”
秦砚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清冷的眉眼仿佛料峭的寒竹,冰冷无情。
男人在他脚边瑟瑟发抖,想求饶想辩解,嗓子却仿佛被乱麻堵住,一声也发不出。
秦砚之抬抬手,立时有人上来将男人拖了下去。
其他人噤若寒蝉,秦砚之墨眸轻掀,看过去,弯唇一笑,一派尔雅,“大家继续玩。”
众人如蒙大赦,赶紧纷纷应好,散了开去。
这时,陆靳州一脸神秘兮兮的过来说:“二哥,我刚组了个牌局,去玩两把?”
秦砚之看他眼,这表情明显不止组牌局而已,“又闹什么名堂?”
陆靳州嘿嘿笑,“待会你看到了,肯定喜欢。”
……
诺大的包厢里,温度调适得分外适宜,但盛玥紧攥的掌心却沁出了层层热汗。
是紧张,也是愤怒。
她没想到,齐霄和白悠悠之前算计她失败,居然还敢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她看向对面的男人,四十开外,脸上带笑,相貌周正,周身气度不凡,然而盯着她的眼神却让她格外不舒服。
半小时前,她应约来了春山苑,一处极隐秘的私人山庄,吃喝玩乐的销金窟,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且必需是非同一般的非富即贵。
她还奇怪以齐霄的身份怎么能进来,就看到齐霄态度殷切的将这个男人请了进来。
而这个男人,正是前晚齐霄给她准备的“恩客”!
她冷眼看着齐霄找借口离开,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渣男居然贼心未死,仍打算将她“卖”给别的男人!
难怪昨天她没按齐霄的吩咐发布澄清声明,他也没有找她,反而还有心情约她来这里玩。
而她之所以会来,则是为将监控设备藏他身上。
毕竟只有掌握更多把柄,她才能对抗他,并夺回自己的东西。
“盛小姐,我不喜欢强迫人,所以你不必紧张。今天我们就当交个朋友,坐下来喝杯茶,这边的茶还是不错的。”
看出她的防备,男人笑了笑,将一杯冲好的香茗推到她面前。
盛玥没有碰茶,“多谢秦先生厚爱,不过我这人口味重,不爱茶。”
“不爱也没关系。我对盛小姐颇为赏识,只要盛小姐喜欢的,我一定尽可能满足。”
盛玥眸光微冷,面上不露分毫,“不必了,我想要的东西,会靠自己去赚取。”
“秦先生,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奉陪了。”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然而,刚走到门口,两名保镖便直接挡住了门。
身后,秦辉慢悠悠的说:“盛小姐有什么事,不如告诉秦某,说不定秦某还能帮上一二。”
盛玥悄悄将手伸入包里,握住了防狼喷雾,“不用,一点小事而已。”
“既然只是小事,想必也不必着急,盛小姐不如留下玩玩。”
秦辉踱步到她面前,试图去拉她的手。
盛玥下意识一把拍开,“别碰我!”
秦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敬酒不喝喝罚酒,我秦辉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给我按住她!”
两名保镖立即伸手朝盛玥抓来。
盛玥躲闪间被逼到角落,看着朝她逼来的三个男人,冷汗沁满后背。
她强作镇定,色厉内荏的威胁。
“你们碰我试试!我是秦家二爷秦砚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