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的毛已经长出来了,虽然还有一些些层次不齐,至少不影响观瞻了。偶尔让小虎陪她活动活动,风玄有时候也看的手痒,他一直惦记着夫人之前练的那套拳,所以陪练就由小虎变成了风玄。这不,洛云初无聊了,风玄忙完了。......当被放倒无数次后,风玄还是没能从洛云初的招式中找出一些规律,反而是越打越乱,招式更是层出不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他问洛云初:“夫人为何每次的招式都不一样?”洛云初:“一成不变,就是你们最大的缺陷。我的招式,就是没有招式,能达到目的就行,管它什么招式。”
洛云初让祁时聿躺到床上,然后拿出匕首,在自己手指上轻轻一划,一滴鲜血滴在了祁时聿肚皮上,灼痛了他的心。
他竟不知,她为救他要放血。
很快,血液的味道刺激了蛊虫,他的腹部很快隆起一个小包,缓慢又快速地朝着血液滴落的方向鼓动着。
洛云初嘴角微微上扬,喜欢她的血?
很好!
洛云初趁着蛊虫还在鼓动的路上,从袖口中掏出银针和一支试剂管,这才再次看向祁时聿腹部。
见蛊虫停在距离血滴一厘米处不再动弹时,她疑惑地皱起了眉,为什么不动了?
是因为吸不到吗?
还是血不够,没有吸引力?
想着再次将手指那快要愈合的伤口划开,一大滴鲜血滴落在他肚皮上,祁时聿浑身一紧,腹部也跟着一缩。
那滴血滴在肚皮上的那一刻,比他自己受伤还疼。
“握擦......”洛云初缓缓转头,阴森森地盯着祁时聿,“只是滴个血,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祁时聿:......
伤感瞬间退却,他一脸囧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因为那个鼓包已经消失了......
洛云初捏了捏拳,真想一掌劈晕他......
“你给我装死,再有动静,我劈晕你。”洛云初再次将鲜血滴在他肚皮上,这次她滴了不少,血迹都快顺着他的腰流到床上了。
良久,鼓包再次显现,并且飞快朝着血液袭来。
洛云初手中的银针蓄势待发,在蛊虫到达血液处时,洛云初手指不断翻飞,一瞬间封住了蛊虫所有退却的可能。
“你跑不掉了。”洛云初看着在肚皮那里不停鼓动,暴躁不安的蛊虫,悠悠的说道。
然后拿着试剂管接了半管自己的血,这才拿起匕首:“不要动,要是手滑了,影响你的后半生可别怪我。”
祁时聿:......
洛云初手起刀落,祁时聿眉头微微一皱,肚皮上的鼓包被划破,洛云初拿出镊子,缓缓夹出一只如同成年人拇指大的白色的虫子。
就这?
现在这蛊虫技术也不怎么样吗?
她用这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取出来了。
将虫子放进试剂管,封好然后放进自己的袖口,其实已经去了基地。
这才拔掉银针,擦掉了祁时聿肚皮上的血,给他撒了点止血的药,然后再拿出两个创口贴给他贴了个十字架。
一个两厘米的小伤口,明天就好了。
“好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受罪了。”洛云初摆了摆手就准备离开。
她急着去研究那只小虫子,也不知道她的血能不能养的活那玩意儿。
“初儿。”祁时聿全程紧绷着,不敢乱动分毫,谁知道她一取完虫子就要走。
洛云初转头:“还有事吗?”
祁时聿一噎:“初儿你的伤......”
“这点伤?等会就好了。”洛云初看了一眼,丝毫不在意。
“没事我走了,你休息吧。”洛云初走了,毫无留恋。
祁时聿则是眉头紧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初儿有什么不对劲,可总是没能想出哪里不对劲。
伤口!
昨天她的手掌明明被纱布包着,血迹流的满手都是,那伤口一看就知道不会小,可今天她的手上却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刚刚她划伤了自己,可才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肚皮上的血迹都没干,她的伤口就愈合了......
所以......
初儿是有自愈能力?
还是......
突然,祁时聿脑中响起那天洛云初的话。
:如果我说,我不是刘云,你信吗?
:你就当我被鬼附身了吧!
:因为,我的确不是以前的我了。
“所以,初儿那天的话,或许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祁时聿难以置信地盯着床顶,她不是刘云,那她是谁?
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成为刘云?
为什么又说自己叫洛云初?
良久之后,祁时聿深邃地眸子逐渐坚定,“不管你是谁,既然已经卖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
“初儿,我说过十里红妆迎你进门,说到,做到!”
你只能是我的!
一周后。
洛云初带着小虎在院中薅虎毛,这几天洛云初没有进山,也没有去镇子,她怕会再有人来杀祁时聿,她答应治好他,也说过会护住他。
她要杀的人,从来没有杀不了的,哪怕是同归于尽。
同样,她要护的,也从未有护不住的。
缺什么就让风玄去买,祁时聿体内的蛊虫也解决了,吃喝没有了顾忌,一周的药膳下来,整个人气色好了不知多少倍。
唯一让洛云初郁闷和不爽的,就是那只小虫子被她玩死了。
太不经折腾了,就取了几次血做实验就嗝屁了,真是......
之前准备的木头做成了木桩,一副双杠和一个秋千。
实在无聊的紧了,带着小虎去砍了些竹子,做了把躺椅。
小虎的毛已经长出来了,虽然还有一些些层次不齐,至少不影响观瞻了。
偶尔让小虎陪她活动活动,风玄有时候也看的手痒,他一直惦记着夫人之前练的那套拳,所以陪练就由小虎变成了风玄。
这不,洛云初无聊了,风玄忙完了。
......
当被放倒无数次后,风玄还是没能从洛云初的招式中找出一些规律,反而是越打越乱,招式更是层出不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
他问洛云初:“夫人为何每次的招式都不一样?”
洛云初:“一成不变,就是你们最大的缺陷。我的招式,就是没有招式,能达到目的就行,管它什么招式。”
风玄觉得夫人的逻辑不对,可又挑不出毛病来,“可是,每一拳每一式都有它存在的意义,何况,夫人的某些招式未免太过......不雅。”
什么袭胸,踢裆......
这都是什么嘛......
“你命都没了,还管你招式有没有存在的意义?”洛云初不屑地哼了一声:“所谓招式,非登峰造极者不可取,你觉得你是什tຊ么水平?”
“至少我不行,我能做的,就是在保住自己命的同时杀了对我有威胁之人,只要能杀了他,哪怕是用牙咬,那也是招式。”
风玄愣住了,他学武这么久,第一次听说用牙咬,也是招式。
可是,夫人说的对,你都要死了,招式再好,有什么用?
能活着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