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样,她也已经很满足了。何悲沐的重量压下,宋诗龄腿部传来刺痛。她强忍着痛意,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珩,明天家宴……”何悲沐闻言低头看向她,眉宇间透露出不耐烦,脚步顿住。“又想拿我爸妈压我是吗?”宋诗龄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眶瞬间蓄起泪水。“我……我只是想问你会不会和我一起去。”何悲沐眉头紧皱,语气中只有冰冷:“宋诗龄,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做给谁看?”
医院。
医生仔细观察着手上的X光影像成片。
“宋小姐,您的腿伤已经很多年了,跳舞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宋诗龄闻言眼底漫上了一层悲凉,她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的失落。
医生转头看向她,劝慰道。
“虽然不能跳舞,但是坚持理疗康复,还是有机会正常行走的。”
宋诗龄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腿上的薄毯。
她是一名舞蹈家,梦想就是站上国际舞台,成为世界顶级舞蹈家,不能跳舞对她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片刻,宋诗龄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苦涩:“谢谢医生。”
医生和一旁的保镖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保镖便推着她离开了诊室。
医院门口。
宋诗龄摸着双腿,眼神中满是空洞。
保镖看着她恭敬地询问道。
“夫人,我现在先送你去康复中心做复健。”
宋诗龄深吸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回去吧,等下阿珩该回来了。”
保镖听到这话有些欲言又止。
“章先生他……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夫人做完复健再回去也来得及的。”
宋诗龄闻言微怔,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淡淡道。
“明天就是家宴了,阿珩今天应该会早点回来的。”
应该……
保镖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无奈地推着宋诗龄上了车。
……
深夜,章家。
宋诗龄呆滞地坐在餐桌边,望着早已凉透的饭菜失神。
不知又过了多久,窗外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大门终于被推开,门口传来脚步声。
宋诗龄听到动静抬头看去。
“阿珩,你回来了。”
何悲沐踉跄着走进来,俨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嗯。”
宋诗龄连忙起身,不顾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上前扶住他。
刚靠近,一股刺鼻的酒味夹杂着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宋诗龄的动作一僵。
这么多年何悲沐每次回家身上都带着不同的香水味。
但很快,她便压下心中思绪。
至少,这些年何悲沐每天都会回家,不管多晚。
宋诗龄心中很明白,这不过是章父章母的吩咐。
但是就这样,她也已经很满足了。
何悲沐的重量压下,宋诗龄腿部传来刺痛。
她强忍着痛意,小心翼翼地问道。
“阿珩,明天家宴……”
何悲沐闻言低头看向她,眉宇间透露出不耐烦,脚步顿住。
“又想拿我爸妈压我是吗?”
宋诗龄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眶瞬间蓄起泪水。
“我……我只是想问你会不会和我一起去。”
何悲沐眉头紧皱,语气中只有冰冷:“宋诗龄,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做给谁看?”
宋诗龄强压住泪意,硬生生将泪水逼回,弱弱道:“我没有……”
何悲沐看着她这副柔弱的样子便内心烦躁,冷冷道。
“你没有?你用你这双残了的腿道德绑架我的次数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