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意义了。”短短的一句话却划破了盛君泽的心,鲜血倾涌而出。“怎么会没有意义,南梨,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能这么残忍。”盛君泽攥住阮南梨的袖摆,低垂着头,哭声哀求。阮南梨声音轻淡:“可我已经给过你们无数次机会,可你们从不会回头看我,盛君泽,心意被践踏的滋味很痛苦。”她没有吼叫,也没有哭喊,甚至说得上平静。可盛君泽就是觉得这话犹如海啸袭过,将他卷入其中,不得逃脱。“我错了,我早就后悔了,阮南梨,看看我吧,算我求你了。”
盛君泽一边说着,眼神一边瞟进阮南梨的房间里。
阮南梨看出来这人不进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若是她俩的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了阮母,只怕又会误会她俩,到时候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阮南梨声音冷淡:“进来吧。”
盛君泽却像是没有感受到她的冷淡一样,欢天喜地走了进来。
“盛君泽,有什么事就快点说。”
闻言,盛君泽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怀表,他将怀表递到了阮南梨手边。
阮南梨却没有立刻手下,而是将怀表打量了一番:“这是什么意思?”
“你好不容易才回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快收下吧。”
阮南梨并没有急着收下,她反问道:“这块怀表,有什么意义吗?”
盛君泽没料到阮南梨居然会问他。
“你想将那些美好的过去留在回忆,可是我想将那些美好延续。”
阮南梨伸手将怀表接过:“怀表我收下了,至于延续过去,已经没有必要了。”
“已经没有意义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划破了盛君泽的心,鲜血倾涌而出。
“怎么会没有意义,南梨,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能这么残忍。”
盛君泽攥住阮南梨的袖摆,低垂着头,哭声哀求。
阮南梨声音轻淡:“可我已经给过你们无数次机会,可你们从不会回头看我,盛君泽,心意被践踏的滋味很痛苦。”
她没有吼叫,也没有哭喊,甚至说得上平静。
可盛君泽就是觉得这话犹如海啸袭过,将他卷入其中,不得逃脱。
“我错了,我早就后悔了,阮南梨,看看我吧,算我求你了。”
一向高傲的盛君泽何时向别人低过头。
阮南梨将自己的衣摆从他的手中扯了出来:“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又如何?结了婚都还能离,只不过是交往而已,南梨,我会比萧晏礼做的更好。”
阮南梨凝视着他的脸。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盛君泽,我珍重每一段感情。”
盛君泽有些慌乱:“南梨,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不重要,好了,你的礼物我已经收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阮南梨没有心情和这人过多纠缠。
盛君泽不愿意走,阮南梨便直接打开了房门,只是打开的一瞬间,阮南梨吓得一哆嗦,房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又站着一个人。
“南梨。”
那人开了口,阮南梨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盛京燃。
阮南梨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们真不愧是好兄弟,都挑着一个时间过来。”
闻言,盛京燃立马道:“盛君泽也来了?”
“嗯。”
阮南梨侧过身,就将盛君泽暴露在了盛京燃眼前。
阮南梨嗓音淡淡:“你也是来送礼物的吗?”
盛京燃点了点头,却没有急着将礼物拿出来给阮南梨。
“南梨,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
盛京燃平日里看着比盛君泽温和,但脸皮也比盛君泽更厚,盛君泽刚刚都只是眼神示意,这家伙直接问出了口。
阮南梨嘴角微抽:“进来吧。”
房间内的三人面面相觑,相阮无言。
“说吧,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快点送完快点离开,我还想要睡觉。”
盛京燃摊开掌心,一条钻石项链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我亲手设计、制作的项链,我觉得它很配你。”
阮南梨随手接过:“谢谢,你们可以走了,我们也没说好说的,说来说去也不过那些话。”
阮南梨此刻是真的有些不耐,势必要将两人赶走。
两人走时,三步一回头。
好不容易将人赶走的阮南梨连忙回到了温暖的大床,一夜好梦。
只是她没有想到,第二天叫醒她的,会是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