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系了一半的睡袍被散开,坚实的胸膛坦露。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翻了个面,拖到自己身前。危险危险——察觉到谢瑾洲不对劲的眼神,她整个身子往上缩,脚踝却被他扣在手心。半边被提起。“我错了,老公——”谢瑾洲的身影遮挡住了从上倾泄的灯光,郁芸掐着他的手臂,眉心皱在一起。他带着凉意的指腹抚平她的眉心,拨开她粘粘在脸上的碎发。耳边响起谢瑾洲低哑隐忍的嗓音,“谢太太,在剧组很开
清风吹起了散落在身后的长发,缠绕在手臂上,一圈又一圈。
柳忆曦面色难看的瞪着郁芸,“郁芸,你诚心让我不好过是吗?”
郁芸冷淡的睨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凉薄冷血。
“柳忆曦,这才到哪里?”
错身走开时,肩膀撞在一起,又分开。
郁芸坐上保姆车,小柚翻着刚发过来的新的拍摄日期表。
“姐,明天下午你还有一场与柳忆曦的对手戏。”
回到酒店,给自己泡了个舒服的玫瑰浴,冲淡了周身的茉莉清香,变得馥郁浓烈。
披着浴袍从浴缸里走出来,赤着的脚留下一串水痕,晶莹玉润的脚趾,洁白纤细的小腿,在长长的浴袍下若隐若现。
在衣柜里挑了件淡粉色的吊带长款睡裙,刚换上,就听到门廊处传来一声刷卡的声音。
紧接着是行李箱轮子滑动的声音,还有男士皮鞋的敲击声。
将浴袍重新裹在身上,打开房门时就看到阔别已久,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容。
谢瑾洲宽大的手掌压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挑眉看向裹得严实的少女,“怎么,谢太太不认得我了?”
郁芸将防备用的浴袍抛在一边,走过去,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怎么来了?”
谢瑾洲泰然自若的将行李箱送进主卧,褪下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和领带。
“来看看谢太太与野男人相处的如何了。”
郁芸哽了一下,看着谢瑾洲半蹲着身子,手臂撑在膝盖上,在摊开的行李箱里拿生活用品。
她坐在床沿,真丝床单贴在腿弯处,手心打圈按摩着茉莉香的身体乳。
头顶的灯光倾泄,长长的眼睫垂着,形成一片倒影。
谢瑾洲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到郁芸趴在米黄色真丝床单上,小腿翘着,一晃一晃。
他手指攥着毛巾的一角,剩下的从郁芸头顶垂落。
她身子吓得抖了一下,扯下毛巾,转头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的话不加思考,“谢瑾洲,你是狗吧!”
他低头系着睡袍的系带,听到郁芸真情实感流露的话语,没什么反应。
下一秒,他系了一半的睡袍被散开,坚实的胸膛坦露。
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翻了个面,拖到自己身前。
危险危险——
察觉到谢瑾洲不对劲的眼神,她整个身子往上缩,脚踝却被他扣在手心。
半边被提起。
“我错了,老公——”
谢瑾洲的身影遮挡住了从上倾泄的灯光,郁芸掐着他的手臂,眉心皱在一起。
他带着凉意的指腹抚平她的眉心,拨开她粘粘在脸上的碎发。
耳边响起谢瑾洲低哑隐忍的嗓音,“谢太太,在剧组很开心?”
她和魏迟超话各种照片都流传了不少,有两人一块对戏的照片,也有坐在休息区谈天说地的照片。
郁芸攥着他依然穿着的睡袍衣袖,愤愤不平地咬上他脖颈。留下一个淡粉色的牙印。
“开心!”
谢瑾洲嗯了声,一滴汗从额头滴落,砸在她莹润的锁骨上,一路下滑,留下一串水纹。
他垂眸勾着唇,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翻了个身,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开心那就受着。”
郁芸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一艘纸船,被无情的风浪拍进了沙滩里,提不起劲的无力感,只能呜咽着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