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薇瞪眼,“你得了解你身边的人啊,万一是不法分子在逃呢,比如说我是个杀人犯,躲在你这里,你看你都不知道。”“就你啊?”时柒的眼睛透过面膜盯着她,“杀人犯?”赤裸裸的瞧不起。“去年让你杀只大鹅你都不敢,你还杀人。”阿薇:“……那大鹅脖子那么长,被它叨一口可疼了。”女人直接跌进她的豪华沙发中,“所以,今天你又年长了一岁,勇气应该也多多少少长了些,去吧,后院那只大鹅我养了一年了,今年你接着杀。”阿薇:“……”
两人的距离似是从没这么近过,以至于君泽在这一刻能够清晰的闻见这个女人身上独有的那股子的味道。
像是花香,又像是果香,不刺鼻,极其的清淡。
那味道像是长了翅膀,钻进君泽的鼻子以后,便直奔着整个身体而去,最终还偷偷潜进了大脑,似乎试图让这具身体的主人能够记得住这个特别的味道。
“至今为止,还没拎成功过,陆教授不妨做第一个?我会怜香惜玉轻拿轻放的。”
时柒不愧是国际上公认的美女,笑起来时,颜眸似是染着万千光芒,眼尾钻出来的媚气生生的勾着异性的魂。
君泽的眼睛落在她的眼神中,他沉默半晌,竟对着她吹了口气。
“换个人再试试。”
他的确有片刻的松动,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诱惑。
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时柒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卫生间里的灯不是特别的明亮,刚好将她的五官都照清。
“在这里的几天玩的开心吗?”她竟主动的转移了话题。
君泽抬眸,一板一眼的回答:“开心。”
如果没被她捅穿了天花板的话。
“那就好,晚安啦,陆教授,回去记得抽空请我吃饭,答应这么久了都。”
男人垂头往外走,“周二。”
“好嘞。”
……
房里。
阿薇在她莫名失踪后,就端着一盆虾回了房间,这会儿见她回来了,问道:“你去哪里了?”
“闻体香去了。”
时柒把门关上,随手将衣服从脑袋上脱下来,眼底中快速的略过一抹烦躁,阿薇也没注意到。
洗了澡,她栽进床里,漂亮的眼眸盯着天花板看。
阿薇也收拾完过来了,坐在一旁涂抹化妆品。
“老板,你有空教我学开车呗?”
她还不会开车,总说害怕,跟学院里教爵士舞的老师一样,都是个车盲。
时柒侧过身,优美的身段呈现出无比精美的人体线条来,“你活够了啊?”
“我怎么就活够了?”阿薇梗着脖子。
“没活够你干嘛要学车?”
就阿薇那个胆子,铁铁的马路杀手一枚,还是稳坐第一把交椅的那种。
“我也想有一技之长啊,以后不跳舞了还能做点别的。”
阿薇抹着抹着脸忽然叹口气,“真有点不想跳舞了,想转行,可是我上夜班做不了,站着上班做不了,临时工做不了,出苦力更不行,我到底做什么才能不被老板这种恶势力压榨,从而赚到钱?”
她也想成为像时柒这种自主自强自立的女性,主要是人家真的很有钱啊!
闭着眼睛的女人声线平淡道:“捡破烂吧,无本万利,时间不限,自己是集团的董事长,且百分百控股。”
阿薇:“……”
“今天咱俩必须死一个!”
接着,房里传来阵阵的欢笑声,两个女人在床上拉扯打闹。
……
翌日。
时柒十点多钟醒的,去隔壁阁楼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
嗯?
沐磊这时候过来亲自打扫房间,“老板,那群人早上就离开了。”
“喔。”
臭男人,走了也没有通知她一下,真是无情。
下次放小白咬他!
……
中午,后山的路上。
那辆奔驰大G在这条宽阔无人的路上不停地哆哆嗦嗦前进,速度堪称乌龟。
这条路不长,是服务区专用的地方,给客人们停车时用的。
时柒坐在副驾驶,眯眼看着脑门上都出了汗的阿薇,“要不是我胆子大,大概早就被你吓死了。”
“咳咳。”阿薇喘口气,“老板,容我再熟悉一下哈。”
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懂车,之前也学过,但就因为胆子小不敢上路,以至于科二一直没过去,一生气她就不去考了。
“你别紧张。”时柒难得的安慰她一句。
可阿薇还是害怕,即便路上没有人也有点紧张,导致车子总是熄火。
时柒无奈的望着窗外,“消防员都没你这么会灭火啊。”
阿薇:“……”
“我是不是压线了?”
她把脑袋探出窗外,看着时柒用煤炭在地面画出来的那条黑线。
时柒摇摇头,认真道:“没有啊,你怎么可能会压线呢,是我把线画歪了。”
阿薇:“……”
来自老板的嘲讽,最为致命!
☆
在这里多留了一天,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她们两人才驱车回晏城。
再有一颜期就过年了。
“今天是小年,包饺子吃啊。”
阿薇过年不回家,对于员工们的私事,时柒一概不过问,以至于阿薇在她这里过了第三个年了,她都不知道阿薇为什么不回家。
“老板,你为什么从来不好奇我为什么年年不回家?”
女人在敷面膜,身上穿着真丝裙,体态优美,即便随意的站着,也格外的漂亮好看。
“你回不回家关我什么事?”
阿薇瞪眼,“你得了解你身边的人啊,万一是不法分子在逃呢,比如说我是个杀人犯,躲在你这里,你看你都不知道。”
“就你啊?”时柒的眼睛透过面膜盯着她,“杀人犯?”
赤裸裸的瞧不起。
“去年让你杀只大鹅你都不敢,你还杀人。”
阿薇:“……那大鹅脖子那么长,被它叨一口可疼了。”
女人直接跌进她的豪华沙发中,“所以,今天你又年长了一岁,勇气应该也多多少少长了些,去吧,后院那只大鹅我养了一年了,今年你接着杀。”
阿薇:“……”
“叮咚——”
门铃响了。
老板没动,便只能阿薇去开门了。
门一开,阿薇挑挑眉,“宋哥。”
宋毕寒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老板在吗?”
“在。”阿薇让开路,请他进来。
他是学院里的法律陆问,别看学院不是多么多么的庞大,但该有的部门一样不少,阿薇都好奇,舞蹈学院为什么需要个法律陆问。
宋毕寒走到客厅那边,时柒将目光挪向他,后者将羽绒服脱下来放在一边,然后靠近她慢慢蹲下去。
接着,宋毕寒低声道:“都查过了,哪个与您描述的都不太像。”
这个结果时柒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她的手轻轻拍打着脸部,“那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么?”
“晏城三大家的陆家最近好像听说在争家产,闹得晏城里的商业圈有点不安宁。”
时柒侧眸,“哪个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