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啊,以后一定要听你时清哥哥的话,知道了吗?”简晚音面上乖巧点头。“我知道的,爸爸。”心里在暗自腹诽,她才不要听纪时清的,她要纪时清以后听她的话。在任何方面。简晚音想到这时耳廓不自然的红润一片,她连忙喝了口冰饮压下心底不安分的念头。饭桌上,纪时清与他两个哥哥谈到了商场上,简晚音表现的十分安静,她一言不发,只是眼睛控制不住的瞥向纪时清,又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压下去,恐怕让家里人发现了她异样的情感。
纪时清点头,只剩下了两个座位,他和简晚音入了座,两人的座位挨着。
男人身上的檀香裹挟着古龙水的味道隐约的传来,萦绕在鼻尖,仿佛连温热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简晚音的心里又忍不住小鹿乱撞起来。
“音音的事情还要你多费心了。”简南洲说着。
纪时清坐在椅子上,衬衣平整毫无褶皱,姿态儒雅端方,他淡淡说道,满是上位者的从容不迫,“应该的。”
“我这个女儿被我养的娇气了些。”简南洲看着简晚音说着,语气里却没有半分不满。
“音音啊,以后一定要听你时清哥哥的话,知道了吗?”
简晚音面上乖巧点头。
“我知道的,爸爸。”
心里在暗自腹诽,她才不要听纪时清的,她要纪时清以后听她的话。
在任何方面。
简晚音想到这时耳廓不自然的红润一片,她连忙喝了口冰饮压下心底不安分的念头。
饭桌上,纪时清与他两个哥哥谈到了商场上,简晚音表现的十分安静,她一言不发,只是眼睛控制不住的瞥向纪时清,又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压下去,恐怕让家里人发现了她异样的情感。
*
简家父子三人在港城陪简晚音住了几天就离开了,毕竟简氏集团的核心人物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处理。
这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简晚音一个人。
家里请的阿姨听了简晚音的意见,只负责一日三餐和打扫卫生,其余时间自由,可以不在别墅住。
阿姨乐的自由,正好小孙子还不满一岁,还能帮儿子儿媳带带孩子。
简晚音的爱犬也托运过来陪她,是一只比熊,通体雪白,取了个英文名叫做good night。
夜幕降临,离简晚音开学的日子仅剩下一天。
由于那几天她的爸爸和哥哥们都在,简晚音只在‘愉景’会所见到过纪时清一面,之后也没敢主动找他。
不过现在这里就剩她一个人,她自然是随心所欲。
只是,要想个什么办法过去呢?
简晚音胳膊杵在茶几上,右手轻轻撸着狗毛,正在静静的思考。
她的房间就在顶层,眼前是一个宽大的落地窗,此时临近黑夜,外面已是一片黑暗,不远处就是海滩,镭射灯的亮光偶尔有几缕映照过来。
good night卧成一团,老实的趴在简晚音的脚边。
偶尔呜咽两声,试图引起主人注意。
“good night别吵,妈妈正在想怎么攻下你爸爸呢。”
简晚音声音温温柔柔的,将狗提了上来,一人一狗瞬间四目相对。
good night轻轻叫了一声,歪着小脑袋,粉白色的舌头吐了出来,露出一对小尖牙。
它像是在说——
妈妈看看我,我有办法。
简晚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思路。
“好宝宝。”简晚音嘴角上扬,揉了揉狗头。
她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化了个妆,还是全妆。
化妆时她正在和苏可琪通着电话,北城大学已经开学,不过苏可琪住的还是家里。
她还是像平常一样,该吐槽时吐槽。
“大姐,大晚上的,你画个全妆去找狗?这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啊。”
简晚音本身的底子就好,继承了崔颖的大气明艳,自身又有几分魅惑感,再添上一副精致的妆容,她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让人只可远观。
“你懂什么?我就是想让他知道。”简晚音举着手机说。
“这就开始打直球了?”苏可琪惊讶。
“藏着掖着不是我的性格。”简晚音说。
“牧川哥和奕呈哥……”苏可琪迟疑问。
简晚音靠在沙发上,“他们还不知道。”
苏可琪笑出声来,“我都不敢想到时候你俩要是真成了,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简晚音耸肩,最后定个妆,“其实我也不敢想。”
“好了,挂了吧,我要开始我的计划了。”
“好运~”苏可琪最后说了一句。
简晚音将good night抱起来,小比熊汪汪两声,她朝着通向纪时清家里的那个走廊走着。
她将good night放下来,拍了拍它的小屁股。
“妈妈就靠你了,一会儿我就来找你,别怕。”
小比熊很勇敢,朝简晚音摇了摇尾巴,便一路朝走廊尽头跑去。
简晚音心里忐忑着,坐在沙发上不安的等了二十分钟,营造了一个焦急寻找的假象,这才出了门。
走廊很长,又很宽阔,灯光明亮,若是白天透过玻璃就能直接看见浅水湾小区的全貌,不远处就是太平山,能清晰的看见太平山南面的山顶,维多利亚港也离这里不远。
走了大概五分钟,到了走廊的尽头,面前也是一个门。
简晚音在走廊里没有见到good night的身影,觉得事情八成是成了。
她有些激动的按了按面前的门铃,先调整好了面部表情。
*
灯光散漫昏暗,纪时清不喜欢明亮的灯光,所以屋里的光线都不会太亮。
他穿一件气势沉稳的深灰色衬衫,领口纽扣松散开,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拿着手机正在通话,而左手,修长的手指缓缓从柔软洁白的毛发上滑过。
good night在他手下竟也老实的很,卧在地上完全不敢反抗。
他正在蒋文遐女士通着电话。
蒋文遐的声音比较急切,“你到底什么时候带音音来家里。”
纪时清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good night身上,与它黑漆圆溜溜的眼睛对上,他的语气随意,“等有时间。”
“什么时候才算有时间,依我看,不如你们今天就来,这才几点,刚好赶上吃晚饭,要不是我昨天刚从奥地利回来,我早就亲自去看音音了。”
蒋文遐说完之后看向面前的纪渊,不满的说,“都怪你,非要昨天才回,提前几天不行吗?”
纪渊在外也是人人忌惮的人物,中将军衔,可到了家里只有听老婆的份,半句反话都不敢说,“这不是想和你在外过一个生日,每年都有这个臭小子在,害的都没有二人世界。”
纪时清:“……”
蒋文遐瞪他两眼,“儿子还听着,你说什么呢。”
纪渊摇摇头示意他不说了,转身接着读他的报纸。
蒋文遐清清嗓子,对纪时清说,“限你两天,再不带音音来,我就亲自过去了。”
话落,蒋文遐直接将电话挂断。
也就是这时,响起了门铃。
纪时清漆黑深邃的眼看着那一处特殊的门。
门铃声持续响起,听起来很急切。
纪时清摸着good night的手一顿,它像是有感应一般,也抬起了头,朝着铃声响起的方向汪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