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边说,还不忘往太子怀里靠靠,以示幸福。“诶,太子就是太宠本宫了,日日宿在本宫房中不说,还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这不,昨日还将东宫好些妾室都遣散了去,生怕本宫不高兴,还说这东宫,有本宫足矣。啧啧,这该死的爱情啊,姐姐怕是这一世都体会不到了。”边说,还不忘用手摸摸头上的发簪。“这发簪呀,是太子前几日花重金,特意从西域商户手里买回来,今日特意命我带上,他说,这世上,唯有我能配得上。再看看姐姐,啧啧,
沈清月边说,还不忘往太子怀里靠靠,以示幸福。
“诶,太子就是太宠本宫了,日日宿在本宫房中不说,还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这不,昨日还将东宫好些妾室都遣散了去,生怕本宫不高兴,还说这东宫,有本宫足矣。啧啧,这该死的爱情啊,姐姐怕是这一世都体会不到了。”
边说,还不忘用手摸摸头上的发簪。
“这发簪呀,是太子前几日花重金,特意从西域商户手里买回来,今日特意命我带上,他说,这世上,唯有我能配得上。再看看姐姐,啧啧,素,太素了。”
那得意的劲,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太子则一脸宠溺看着沈清月,不似作假。
不对,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太子明明早已露出本性,日日折磨于我。
但看二人模样,却又不似有假,不对,太不对了。
我压下心中疑惑,挑眉,笑脸盈盈看着二人,还不忘将手里的鞭子有意无意把玩着。
二人一见我手中的鞭子,似乎还有些后怕,神色有些紧张。
“那我当真是该为妹妹高兴啊,不过,啧啧,看太子眼下这乌青,唇角这血色,啧啧,也不知待会是太子狩猎,还是狩猎太子啊……”3
“你……”沈清月被我一噎,有些词穷。
“王妃莫不是嫉妒清月?倒是可以求求本宫,本宫倒是不介意将王妃收入宫中,好生调教。”
一直不说话的太子忽然开口,只不过,那直勾勾油腻的眼神着实让人恶心。
我正想挥鞭,教训教训太子,岂料,有人比我先动了手,一颗石子径直打在了太子眼角,太子吃痛捂住眼睛。
“本王的女人,就不劳烦太子费心了。”
谢饶年从纵身从马上跳下来,一把将我搂住,或许是上一世的经历,让我从生理到心理都厌恶男人的触碰,我身子不自觉僵了僵。
“本王和王妃感情甚好,可不像有些身子羸弱的病秧子,只是夫妻间正常的行事,都能被外人误以为掏空了身子。”
闻言,太子本就苍白的脸,闪过一丝恶毒的算计。
沈清月见谢饶年对我如此在意,怨毒和不甘心毫无顾忌,赤裸裸写在脸上,手帕都被扯得有些变了形。
也对,毕竟,上一辈子至死,谢饶年都不曾像现在这般对过她。
“姐姐,别得意太早,这一世,我早已掌握先机,一会可别哭着求我。”
沈清月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说到一会的春日狩猎,沈清月又恢复了自视甚高,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微微挑眉,顺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摘下,只是沈清月忙着得意,并未注意。
我的好妹妹,我怕你是要失望了。
大部队还未出发,忽然侍卫匆匆来报。
“禀圣上,东山突发山火,火势熊熊,若继续前往,恐危及圣上安危。春日狩猎怕是不能如期举行。”
沈清月瞬间僵在原地,怕是并未想到,我凑近她耳边。
“我的好妹妹,怎么办?你掌握那点先机,怕是这一世毫无用处。”
“沈清月,你空有前世记忆,可惜,满脑子除了后宅之斗,似乎毫无建树。若有一日你年老色衰,没有了这美色依附于男人,又当如何?可惜了呀。”
我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呵,既然他谢饶年早有计划,既然她沈清月掌握先机。
那我就将这一切统统推翻,让一切都按我的节奏重新来过,谁也别想坏了我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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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媳听闻岳鹿山此时风景甚好,不少奇珍异兽,且不久前王爷还在那狩猎,为儿媳带回不少稀罕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