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素琴空洞的眼神划过一抹彷徨,而后慢慢地朝湖中走去。冰冷的湖水好像渗进了骨髓,冻的她唇齿胆颤。但她没有停下,这些年,她没有一刻这么渴求过解脱。就在湖水漫过腰际时,秋素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思念了五年的声音。“素琴,回来!”她瞳孔一紧,娘?“娘!”秋素琴转过身,哑声呼唤。然而岸上空无一人,只有瑟瑟寒风晃动着枯枝。这一刻,她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这些年,无论是被下人欺负还是被叶璟玄羞辱,她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过。
秋素琴看着那精致的瓶身很久,连秋秦氏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个丫鬟端着一盘馒头走了进来。
见她所在床上发愣,故意将馒头扔在地上后转身便走了。
秋素琴望向沾了灰的馒头,吞咽了几下后爬过去捡起就往嘴里塞。
她大口地吃着,将嘴巴填的满满的。
泪水一滴滴落下,融进了馒头里,最后又被吃了进去。
吃完最后一个馒头,秋素琴才将那小瓷瓶放进屉中。
屉内,一块芙蓉玉佩躺在木匣里。
她眸色微亮,将玉佩拿起攥在手里。
这是八年前自己救那落水少年时,无意间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她想还给他,可却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或许以后……也再没有机会了吧。
未时刚过,秋素琴游魂般走到了花园的雁湖旁。
冬风拂过,吹起湖面层层波澜。
秋素琴空洞的眼神划过一抹彷徨,而后慢慢地朝湖中走去。
冰冷的湖水好像渗进了骨髓,冻的她唇齿胆颤。
但她没有停下,这些年,她没有一刻这么渴求过解脱。
就在湖水漫过腰际时,秋素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思念了五年的声音。
“素琴,回来!”
她瞳孔一紧,娘?
“娘!”
秋素琴转过身,哑声呼唤。
然而岸上空无一人,只有瑟瑟寒风晃动着枯枝。
这一刻,她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这些年,无论是被下人欺负还是被叶璟玄羞辱,她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过。
幻听和宣泄动摇了秋素琴赴死的心。
娘临终前说过,无论如何也要活着。
她得带着娘的期盼,努力的活下去。
秋素琴踉跄着,从淤泥中拔出腿走上岸。
她刚离开湖面,一陌生男子的声音让她身形一僵。
“别动。”
秋素琴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紫棠苏锦长袄的男子坐在亭内。
他眉如墨画,眼如星汉,不染铅华却带着几分亲和,手中的笔似是在描绘着什么。
叶叙白本想画一副园景图,现在反觉那突然出现的女子更有趣。
见秋素琴要走,他放下笔走了过去:“你是何人?”
秋素琴低着头,后退了几步。
男子打量着她的衣着和发髻:“你就是小皇叔的那个侍妾?怎么如此狼狈?你刚刚可是要投湖自尽?”
一连几问让秋素琴慌了神,丢下一句“没有”转身就跑走了。
叶叙白一脸疑惑地望着那仓惶背影:“小皇叔是怎么她了?竟让这么个美人儿寻死。”
他转身走回亭内,看着只画了一半女子丹青,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下次来画了。
秋素琴一路朝自己院落跑去,却在长廊转角撞上一个玄色身影。
她吃痛地捂着伤处,却被眼前人冷冽的气势吓住。
“王爷?”
秋素琴攥紧了手,恍然想起了他冷眼旁观的模样。
她忍着心痛,行了个礼准备走另一条路。
叶璟玄脸色一沉,抓她的手腕:“怎么,学会欲擒故纵了?”
讽刺的话让秋素琴眼眶一酸。
叶璟玄看着她憔悴的脸,心底划过抹躁意,更莫名地想起了昨夜。
他放开手,淡声道:“过来。”
秋素琴望着他的背影,不愿过去却又不敢违抗,只能跟了过去。
屋内茶香未散,炭火正旺。
秋素琴目露惑色,更怕叶璟玄想出什么别的折磨自己的法子。
忽然,叶璟玄将她推到在榻上,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
秋素琴眼神慌乱:“王爷,我是秋素琴……”
然而叶璟玄并未说话,给她的回应只是比昨夜更疯狂的侵占。
檀香冉冉,炭火慢慢熄灭。
一滴眼泪从秋素琴无神的眼中滑落。
叶璟玄见她如同一个失去了喜怒哀乐的木偶般,眸底掠过丝恼意。
他抽身离开,哑着嗓音斥道:“滚,自己去领避子汤,你还不配拥有本王的子嗣。”
秋素琴不言,僵硬地起身穿好衣服后垂眸朝外走去。
“嘭”的一声轻响,一块玉佩从她袖中掉落。
秋素琴黯淡的目光亮了亮,忙要去捡,却被另一只手捷足先登。
叶璟玄紧拧着眉,这分明是自己遗失了八年的芙蓉玉佩ๅๅๅ。
他抬起头,攥住秋素琴的手腕将她扯到跟前。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