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黎溪明明也才二十四岁,却要承担起一整个道观的运营,还要为钱发愁。她会不会很辛苦?贺述凛脑子里思绪纷杂,一方面想要控制跟沈黎溪不要再有太多交集,一方面却又舍不得她受苦受累,因为心疼所以想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沈叔捐香火钱?那他是不是可以出钱修缮道观?贺述凛打定主意,明天回家好好问问自己的母亲。这顿饭,除了心里有事的康珍玉,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几人各自回了房间,只等着夜晚的到来。时针走向凌晨两点的时候,沈杉的房间里陡然传来一声惊叫!
褚玄清这样的想法,就是旁观者清了。
但他对着沈黎溪,是不能这样去分析的,而沈黎溪的苦恼,他也没有办法解决。
最后只能转移话题:“师兄,对于沈家的事情,你觉得是同道中人所为吗?”
沈黎溪摇摇头:“旁门左道而已。”
她早就听师父说过,并非所有修行之人都怀揣正气,现在的修行不像以前那样,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修行之道。
现在有很多途径可以了解到如何修行一门道术。
这也是正清观之类的道观存在的又一个意义,清理那些利用道术为非作歹的异类,主张道门清净,维护社会稳定。
只是这些事,以前都是师父自己去做,如今却轮到她和师弟来做。
沈黎溪想了想,还是说道:“问题应该出现在沈先生的老婆身上,我刚刚进门时,看见她房间里隐约飘出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褚玄清点了点头,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符。
“她应该是看见我们来,所以暂时镇压了那个作祟的东西,晚上,我准备用这个引出那个东西,到时候事情办完,至于沈先生准备将她如何,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沈黎溪没有异议,她和褚玄清合作,向来是一人出力,一人出脑子。
转眼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沈家餐厅里,各种各样的美食接连上桌,看的沈黎溪眼花缭乱。
贺述凛坐在沈黎溪对面,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杉没发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正在滔滔不绝的跟沈黎溪介绍菜品。
“沈小姐,你喜欢这个螃蟹的话,走的时候,我给你弄一份活的,你带回去吃。”
沈黎溪连忙说道:“不用沈先生破费。”
沈杉摆摆手:“哪里的话,沈小姐要是帮我成了事,我就给正清观捐助十年的香火钱!也算是感谢三清天尊了!”
沈黎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次倒是没推辞,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
贺述凛看着她丝毫没受下午那件事的影响,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可他却将沈黎溪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概念。
她刚刚接手正清观,应该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想着,贺述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据他所知,圈子里跟沈黎溪差不多大的千金小姐,有时候一晚上就要花个几百万用来消遣。
可沈黎溪明明也才二十四岁,却要承担起一整个道观的运营,还要为钱发愁。
她会不会很辛苦?
贺述凛脑子里思绪纷杂,一方面想要控制跟沈黎溪不要再有太多交集,一方面却又舍不得她受苦受累,因为心疼所以想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沈叔捐香火钱?那他是不是可以出钱修缮道观?
贺述凛打定主意,明天回家好好问问自己的母亲。
这顿饭,除了心里有事的康珍玉,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几人各自回了房间,只等着夜晚的到来。
时针走向凌晨两点的时候,沈杉的房间里陡然传来一声惊叫!
顿时,整个别墅都亮了起来。
贺述凛从睡梦中睁眼,毫不犹豫的拉开门朝着三楼沈杉的房间走去。
可等他走到楼道口,却见幽暗的走廊里,沈黎溪手持一柄铜钱剑,正直直刺向沈杉。
贺述凛瞳孔骤缩。
但那把铜钱剑带着呼呼风声,还没有碰到沈杉,就骤然停住。
下一刻,一枚铜钱从褚玄清指间飞出,竟直直停在匆忙赶来的康珍玉面前,悬而不落。
沈黎溪转眼,清眸里似有金光闪过。
“康女士,这东西,是你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