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即使知道没可能,也还是会想尽办法,和我离婚也想娶你……杨菱在心里反驳着,有些不自然地泛起酸涩。“我来找你,是和你聊公司的事情。”杨韵将刚才一直拿着的文件递给杨菱。“这是?”杨菱随意翻看了几页,有些疑惑。“任职说明,还有公司文娱板块近三年的盈亏状况。”杨菱看向杨韵:“我要去公司吗?文娱?”“爸的意思是你需要适当接手公司的事情,我给你要了文娱这块练练手。”这是之前没有出现的情况,好像有些事情随着她的重生发生了改变。
杨菱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即将到来的这一场会话。
她实在是不习惯和杨韵单独谈话。
或者说,她不想再卷进杨韵和朱煊洛的那场“欲擒故纵,利益至上”的游戏。
门外没了声音,杨菱知道这是给她的考虑时间。
杨菱深吸一口气,还是打开了门:“家姐。”
杨韵松散着头发,不施粉黛,手里拿着一沓纸,整个人看着还是凌厉又精致。
杨菱下意识地后撤半步:“家姐,找我什么事?”
会是关于朱煊洛吗?
杨菱在心里疑惑着。
杨韵看了一眼杨菱,轻笑:“是不是以为我会问你关于朱煊洛的事?”
不是吗?
杨菱有些疑惑地看向杨韵。
然后沉默着,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你喜欢他,我知道。”杨韵拉着杨菱坐下,“所以你知道他的习惯不奇怪。”
杨菱一愣:“你一直知道?”
得到答案,杨菱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心思就已经被杨韵看穿。6
“那你知道他喜欢你吗?”杨菱有些不受控制地问出口。
“知道,但没可能。”杨韵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和他没可能。”
可是,他即使知道没可能,也还是会想尽办法,和我离婚也想娶你……
杨菱在心里反驳着,有些不自然地泛起酸涩。
“我来找你,是和你聊公司的事情。”杨韵将刚才一直拿着的文件递给杨菱。
“这是?”杨菱随意翻看了几页,有些疑惑。
“任职说明,还有公司文娱板块近三年的盈亏状况。”
杨菱看向杨韵:“我要去公司吗?文娱?”
“爸的意思是你需要适当接手公司的事情,我给你要了文娱这块练练手。”
这是之前没有出现的情况,好像有些事情随着她的重生发生了改变。
杨菱思索着。
就听杨韵又开了口:“何家的晚宴,明天。”
她又将一份请帖放在文件上面:“何嘉瑞回来了。”
“他提前回来了?”话说出口杨菱就意识到了不对,很快闭上嘴不再出声。
杨韵却好像并不在意:“好像是申请了提前毕业。”
杨菱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似乎和她无关。
“朱煊洛也会去。”杨韵又加上一句。
杨菱不自觉地有些瑟缩,不知道为什么,提到朱煊洛,她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晚上。
那段不好的回忆,冰冷的地面,和一波接一波的头痛,让她觉得不适。
大约是看杨菱的脸色有些不好,杨韵嘱咐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晚宴。
这是重生后的杨菱和朱煊洛的第二次正式见面。
杨菱有些紧张。
上一次也是何家的宴会,那时候杨菱的身份是朱煊洛的妻子。
这一次却成了半个陌生人。
朱煊洛一袭剪裁得当的黑色高定西装,面容冷峻。
他静静地站在宴会厅一角,手上的酒杯轻轻摇晃。
杨菱几乎是下意识地挪动步子向他靠近。
这是那三年养成的习惯。
任何公开的场合,他们都是站在一起。
朱煊洛冷了冷脸:“杨菱小姐。”
杨菱听到他有些低沉的声音,脚步停住,同样冷声道:“朱先生,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两人僵持之际,何嘉瑞拿着香槟出现。
和朱煊洛一般无二的衣服,在杨菱身侧站定:“菱姐应该是在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