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琛紧皱着眉头,眼看着面前大门紧闭,心中气结,不断叩着门环。大门丝毫未动,却能听到里面下人们的议论嬉笑之声。随从听着里面的声音,知道这是在给自家世子下马威,想要劝席御琛,看着他那发黑的脸色却又不敢出声。直至夜深,下人才进来通报,席御琛已经离开。虞宴庭正拿着火钳子生着炉火,屋内热气升腾,云笙正靠在躺椅上打着瞌睡。“这就撑不住回去了?废物!”说罢,虞宴庭将手中的火钳子扔进炭火炉里,火星四
不久,席御琛带着随从抵达汝南王府。
下人向虞宴庭通报,席御琛带着人在门外嚷嚷着要人。
云笙坐在一旁不作声,虞宴庭并不回应,只是看着院内落下的雪,低吟了一句:“下雪了。”
席御琛在府门外叩了许久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雪越下越大,席御琛穿着裘皮袄子,依然觉得有些冷。
“世子,回去吧。”一旁的随从小心翼翼地劝着席御琛。
席御琛紧皱着眉头,眼看着面前大门紧闭,心中气结,不断叩着门环。
大门丝毫未动,却能听到里面下人们的议论嬉笑之声。
随从听着里面的声音,知道这是在给自家世子下马威,想要劝席御琛,看着他那发黑的脸色却又不敢出声。
直至夜深,下人才进来通报,席御琛已经离开。
虞宴庭正拿着火钳子生着炉火,屋内热气升腾,云笙正靠在躺椅上打着瞌睡。
“这就撑不住回去了?废物!”
说罢,虞宴庭将手中的火钳子扔进炭火炉里,火星四溅。
虞宴庭拿起一旁的披肩盖在云笙的身上。
当初侍卫来信,云笙曾被关在楚府门外一整夜。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岂能容他那等污蔑?
如今自己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一开始,席御琛倒是先受不了了。
“将军,那楚家再来人,可还关在门外?”
虞宴庭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席御琛那个软骨头,怕是不敢再来了。”
事实上,如同虞宴庭所料,接下来几日,席御琛再也没有出现。
七日后。
西域进贡了一批奇花,据说可在冬日盛放,落雪也不凋零。
太后觉得新奇,便举办了赏花宴,邀请各个官员携诰命夫人及女眷一同观赏。
侯夫人听闻此事后,早几日前便去了太守府,邀请宋云清以楚家未来媳妇的名义出席赏花宴。
宋云清自然是红着脸答应了。
赏花宴上,宋云清一身华服出席,席御琛因为是男客,入席后要分开。
他正要朝左边的男客席走去,不料,却抬眼看见了隔了一道栅栏的云笙!
云笙身旁站着的,正是和席御琛有过一面之缘的虞宴庭。
此刻,虞宴庭正往云笙插着鲜花,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先是虞凌秋,现在又是虞宴庭!
席御琛死死凝着云笙,她就这么放荡,没了男人是不是就不行?
怒气冲顶,席御琛当即冲到两人面前。
“虞宴庭,你仗着圣上恩宠,将我楚府逃妾带回你汝南王府豢养,如今又带着逃妾来参加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你将太后置于何地!”
虞宴庭听到这话,轻蔑反驳:“楚世子是否有眼疾?见个貌美的姑娘便说她是你的妾?”
席御琛扫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云笙,更加笃定她是心虚不敢开口。
又道:“虞宴庭!你若再不交人,休怪我我将此事告知太后,坐实你汝南王府仗势欺人,蔑视皇威之罪!”
虞宴庭走上前,对峙席御琛,沉声道——
“你若是有本事便去告,我虞家历代战功赫赫,还会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