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梁知宜开口,她又立刻挤了进去,手中拿着一个饭盒,到了赵怀枕的面前堆起了笑容:“赵军长,你刚醒来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这是我守了两个多小时亲手熬出来的汤,尝尝味道如何?”赵怀枕的目光却紧紧望着梁知宜的身影。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刚并不是在做梦。知宜……感受到右手手心中梁知宜的余温,赵怀枕这才回神,转头看了一眼蒋玉荷:“我不需要。”“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随便闯进我的病房。”蒋玉荷亲眼看见此时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看梁知宜时的温柔和情意,而是只余下了冷漠。
赵怀枕的眼中闪过一瞬疑惑,还不等他说话——
“砰!”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梁知宜回过头去,便看见了蒋玉荷竟就站在门外,看见她,蒋玉荷的脸色白了白,眼中划过一闪而过的惊慌,下意识喊道:“你不是走了吗?!”
下一秒,她立刻又反应了过来,忙收了脸上的表情:“我听人说你收拾东西离开了医院,我以为你丢下了赵军长呢。”
“幸好你又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为赵军长感到不值。”
听见这话,梁知宜微微皱起了眉头。
蒋玉荷又在耍什么花招?
但不等梁知宜开口,她又立刻挤了进去,手中拿着一个饭盒,到了赵怀枕的面前堆起了笑容:“赵军长,你刚醒来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这是我守了两个多小时亲手熬出来的汤,尝尝味道如何?”
赵怀枕的目光却紧紧望着梁知宜的身影。
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刚并不是在做梦。
知宜……
感受到右手手心中梁知宜的余温,赵怀枕这才回神,转头看了一眼蒋玉荷:“我不需要。”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随便闯进我的病房。”
蒋玉荷亲眼看见此时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看梁知宜时的温柔和情意,而是只余下了冷漠。
手死死捏住了饭盒,蒋玉荷这一次却并不打算离开。
梁知宜出乎意料的没有走,那么她就更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刚刚她可是听见了,梁知宜准备将自己的事告诉赵怀枕!
所以她没有走,只是低下了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赵军长,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梁知宜一直站在远处沉默未语,只是看着蒋玉荷。
见赵怀枕的眸中已经有了厌恶,蒋玉荷连忙转头看向梁知宜:“知宜,你要不要劝劝赵军长?”
说着,她将手中的鸡汤递到了梁知宜的手中:“这个是养胃的……啊,知宜你不要生气,因为这一天你都不在,军区的那几个大老爷们又没办法照顾好赵军长,所以由我代劳。”
“不过你今天一天都去哪里了?赵军长伤的这么严重,你怎么也能放心离开……”
说着,她又咳嗽了几下,随之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我现在还在治病,身体有些遭不住了。”
她倒是不再提之前老挂在嘴边的,她和赵怀枕是天生一对这一套了。
或许是因为赵怀枕对她的态度太过冷硬,她选择了卖可怜,同时再将矛盾丢到梁知宜的身上,指责她没有陪伴在身受重伤的赵怀枕身边。
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劣。
梁知宜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看了看赵怀枕此时的表情,他皱紧了眉望着蒋玉荷,几乎下一秒就要把她赶出去。
这样看,蒋玉荷之前所说的话,好像并不可信。
梁知宜了然过来,随后开口道:“我今天是去找可以治好怀枕的医生了。”
她话音落下,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很威严,望向赵怀枕后自我介绍道:“赵军长你好,我是江城医院的主刀医生兼院长,傅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