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关了灯后,对面的那栋别墅,又照起了灯,一闪一闪,闪耀又明亮。像是黑夜中保护公主的骑士。裴延庭在一旁打趣道:“啧啧啧,孟宴礼,你这哪还有当初那股参禅的劲,哪还像个无情无欲的佛子啊!”孟宴礼没回,拉上窗帘后,走向了酒柜。裴延庭是孟宴礼的发小兼好兄弟,也是唯一知晓他感情的人。孟宴礼倒了杯酒递给裴延庭:“酒也抵不住你的嘴?!”裴延庭浓眉一挑,笑着接过酒,嘴里还不忘揶揄:“看高岭佛子为爱下佛坛,不比喝酒有趣。”
程可夏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太疲惫,看花了眼。
关掉阳台的玻璃门,去睡觉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关了灯后,对面的那栋别墅,又照起了灯,一闪一闪,闪耀又明亮。
像是黑夜中保护公主的骑士。
裴延庭在一旁打趣道:“啧啧啧,孟宴礼,你这哪还有当初那股参禅的劲,哪还像个无情无欲的佛子啊!”
孟宴礼没回,拉上窗帘后,走向了酒柜。
裴延庭是孟宴礼的发小兼好兄弟,也是唯一知晓他感情的人。
孟宴礼倒了杯酒递给裴延庭:“酒也抵不住你的嘴?!”
裴延庭浓眉一挑,笑着接过酒,嘴里还不忘揶揄:“看高岭佛子为爱下佛坛,不比喝酒有趣。”
孟宴礼一个冷眼扫过好兄弟。
又与他碰了碰杯:“喝吧!”
见他是真的不愿说话,裴延庭也就没再打趣了,只是一杯下肚。
作为好兄弟的他,该说的话,该给的建议还是要给的。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边开口:“要我说,你就大胆的去追,别搞默默守护这套,实在不像你,再说那林家姑娘本来就喜欢你,你担心什么。”
孟宴礼看着面前的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三年前,他要是就记起来上辈子的事,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
可是难就难在,他忘记了,还在程可夏每次靠近他的时候,狠心的推开她,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说真的,他现在,其实心里是没有多少乘算的。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就害怕不知道怎么靠近,也不知该怎么去挽回。
想到这,孟宴礼抿了抿唇,无奈般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裴延庭立马发现了孟宴礼的异常,似是想到什么,下意识的问。
“孟宴礼,你不会是因为害怕被拒绝吧?”
虽然他自己也不相信,一向运筹帷幄,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带领着傅氏成为京都最大龙头企业的孟宴礼也会害怕。
他属实不信。
可面对他的反问,孟宴礼却破天荒的没有否定。
裴延庭双目一颤。
渐渐地,他意识到了,孟宴礼这次是真的动真心了。
还是要陷下去的节奏。
裴延庭耸了耸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不忘提醒自己。
“爱情是道劫难,我可不要像你一样,就玩玩就好了,还是一个人潇洒。”
闻言,孟宴礼却抬眸看向他,不咸不淡的开口:“所以,你已经彻底忘记林琳了?”
林琳是裴延庭的白月光,也是他还没见光就死的初恋。
这些年来,人人都说裴延庭万花丛中过,从没对哪一个女人动心,更没有和一个女人交往超过三个月。
是京圈典型的纨绔子弟,也是不适合结婚的渣男。
但孟宴礼知道,裴延庭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裴延庭默言,两人相视一笑。
所有的话,都藏在了酒里。
酒过三巡,裴延庭似是卸了伪装,手搭在孟宴礼的肩上,劝诫道:“时礼,你别像我一样,别等到失去了再后悔。”
“拒绝怕什么,但好过没开始就结束啊!”
裴延庭说完,便一头栽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
孟宴礼酒量好点,但也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但裴延庭的话,他却听进去了。
他起身来到窗边,看着对面的房间,喃喃自问:“程可夏,你真的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