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路上,顾老夫人一路哭嚎,一旁的顾君辞搀扶着她,面色更是沉郁。他们都知道,一旦出了这扇宫门,也就意味着泼天富贵,皇权贵庚,从今往后与他们再无瓜葛,因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丝竹管乐,觥筹交错,大齐国女君的欢迎宴会此时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根本没人将刚刚在偏殿发生的小小插曲放在心上。这偌大的紫禁城里,每天都有人得势,亦有人失势。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几乎是家常便饭,因此没人将顾君辞这小小侍郎的死活放在心上。
不出多时,顾君辞走到了行刑司。
他看着面前因为被拔去舌头,血流不止,哀嚎不止的母亲,顿感无力。
曾经有那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摆在他面前,他却没能好好珍惜,如今沦落至此,都是他罪有应得。
顾君辞上前搀扶住顾老夫人,强硬的制止她张牙舞爪的想要和禁卫军拼命,将她拽离了行刑司。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警告道:“娘,今日的一切已然是女君念及过往情分,对我们家网开一面,您就不要再生事端了,到时候就不只是被拔了舌头这么简单了。从今天开始,您便好好呆在家里养伤,不要再外出了。”
顾老夫人呜咽了几声,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落下几滴泪来。
她好后悔,若是她这三年来好好善待洛晚,攀上了大齐国女君这尊大佛,她哪里还需要到处替人治病笼络人心啊。
说起来,那些曾经替人看病的情谊,也全都是因为洛晚她体质特殊,体中血液能包治百病,才使顾老夫人讨得了那么多世家大族的欢心。
说到底,他们家的荣华富贵,终究是与洛晚脱不了干系。
如果顾老夫人能早点意识到洛晚这个儿媳妇的重要性,便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了。
出宫的路上,顾老夫人一路哭嚎,一旁的顾君辞搀扶着她,面色更是沉郁。
他们都知道,一旦出了这扇宫门,也就意味着泼天富贵,皇权贵庚,从今往后与他们再无瓜葛,因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
丝竹管乐,觥筹交错,大齐国女君的欢迎宴会此时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根本没人将刚刚在偏殿发生的小小插曲放在心上。
这偌大的紫禁城里,每天都有人得势,亦有人失势。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几乎是家常便饭,因此没人将顾君辞这小小侍郎的死活放在心上。
敢肖想当朝女君,妄议皇室,只是被拔掉舌头真的是皇家开恩了。
待到洛晚入席后,座下百余人纷纷起立,皆齐声向洛晚道贺:“恭迎女君回朝!”
高坐大殿之中的洛晚此时一袭华服,红裙坠地,头戴金冠,彰显着女君尊贵的身份。
从今往后,她便是上可监督陛下亲政,下可处置一品官员的尊贵女君,再也不是那个能任性妄为的大齐国七公主了。
洛晚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依旧朝着座下文武大臣展露了端庄的笑颜。
她举起了酒杯,主动敬酒道:“诸位不必多礼。这杯酒是本君敬诸位大臣的,希望诸位大臣从今往后,也能为我大齐国百姓鞠躬尽瘁。”
说完,洛晚便豪迈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字体
大小
背景
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