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当做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纪轻舟心里一甜,又忍不住白他一眼:“我哪有那么弱?”谢砚北不吭声,仔细地观察了好半天。确认纪轻舟明显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后,他才猛地松口气。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无比珍重的力道将人抱进了怀里。经过了刚才那个吻,两人浑身的衣服彻底凌乱了。纪轻舟靠在谢砚北肩上,只觉得被亲得脸颊滚烫,腿都有点软了。在脑海中随之浮现出来的,还有上辈子他们一起度过的让她头晕目眩的夜晚。
男人掠夺纪轻舟气息时,更是近乎霸道。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太过滚烫灼热,让纪轻舟都生出了一种快要融化在他怀中的错觉。
“唔……”
她小声呢喃着,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住谢砚北坚实的臂膀。
一边轻轻回应,一边还分神在脑海里想着。
幸好她这几天一直都在按时喝灵泉水。
不然就谢砚北这股热情劲儿,她又得被吻晕过去。
两人亲得气喘吁吁,一直到纪轻舟不小心用牙齿轻轻磕了下谢砚北的唇瓣,男人那快收不住的强势占有这才被打断。
“你怎么样,没有被我弄疼吧?”
谢砚北却没管自己的情况,而是握住纪轻舟的肩膀,专注而满含歉疚地注视着她。
“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纪轻舟又跟上次一样,被折腾得呼吸困难。
这种被人当做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纪轻舟心里一甜,又忍不住白他一眼:“我哪有那么弱?”
谢砚北不吭声,仔细地观察了好半天。
确认纪轻舟明显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后,他才猛地松口气。
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无比珍重的力道将人抱进了怀里。
经过了刚才那个吻,两人浑身的衣服彻底凌乱了。
纪轻舟靠在谢砚北肩上,只觉得被亲得脸颊滚烫,腿都有点软了。
在脑海中随之浮现出来的,还有上辈子他们一起度过的让她头晕目眩的夜晚。
虽说谢砚北腿上残疾过一段时间,但他毕竟是个军人,体能绝不是能轻易承受的。
尤其是他还……天赋异禀。
要是经验丰富也就算了,问题是谢砚北这辈子还是个雏。
除了她和叶澜清恐怕都没跟其他异性接触过,那方面的经tຊ验就更别说了。
想起那种撕裂般的痛感,纪轻舟就忍不住打了个抖,有些紧张害怕。
他们现在的进度好快,该不会现在就要直接跳到最后一步了吧?
虽然纪轻舟也很想和谢砚北多亲近亲近。
但那种仿佛从中间被劈成两半的痛感,还是免了比较好。
察觉到怀里人有一瞬间的紧绷,谢砚北一顿,将埋在她颈窝中摩挲的薄唇抬了起来。
刚敞开一点的衣襟也被整理得一丝不苟,他抬手再一次用被子把纪轻舟裹成了个卷。
这才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别怕。”
低沉喑哑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明显的动情。
谢砚北却借着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沉声哄着。
“结婚之前,我不会越界。”
他的语调,和他看她时的眼神一样,都温柔似水。
纪轻舟感受到谢砚北对自己的尊重,心里更是格外感动。
都成这样了还能忍下来,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喜爱她。
察觉到谢砚北的难受和隐忍,纪轻舟挣扎着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来,搂住他亲了亲下巴。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疼。”
虽说上过学,但这个年代,对生理上的知识还是有些羞于启齿的。
谢砚北在这方面完全就是张白纸,他薄唇动了动,看纪轻舟的眼神满是迷茫。
“我轻一点?”
“这不是轻不轻的问题。”
纪轻舟扭捏了下,虽然有些害羞。
但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她还是拼了。
扭动着身子重新钻回到被子里后,她眨巴着一双眼睛,红着脸凑到谢砚北耳边,小声跟他咬耳朵。
“那事儿没那么简单,要先适应,不然我很难能接受你的。”
反正都已经说出口了,纪轻舟一不做二不休。
她干脆凑到他耳边继续低声教他:“你要这样……”
谢砚北听得耳朵都红了,瞳孔地震了好半天,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轻舟,这些……你是从哪学的?”
倒不是质问纪轻舟什么,他只是单纯表达了自己对未知知识的震惊。
纪轻舟被谢砚北的反应闹得有点脸红,又忍不住有点想笑。
她抿着唇愣了好半天,才保持着正常语气开口。
“我是医生,对这方面的了解比较多,你没有学习过不懂很正常的。”
说着,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淡定,她还拍了拍谢砚北:
“我刚才说的,你要好好领悟,咱们争取明晚实践一下。”
谢砚北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纪轻舟的反应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自己明明都已经害羞死了,还要装出一副老师似的认真口吻。
神态看起来又娇又可爱,谢砚北哭笑不得的同时,更觉得心动。
纪轻舟只顾着说话去了,都没注意到刚才还裹得紧紧的被子被折腾的散开。
一股冷风吹过,她凉得打了个喷嚏。
“阿嚏!”
纪轻舟睡觉时不喜欢穿太多,随着她环抱住胳膊的姿势,身前那玲珑的曲线仿佛呼之欲出。
谢砚北喉结滚动,只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连忙拉过被子再一次把她裹好,紧紧抱在怀里。
“时间不早了,先睡觉。”
想了想,他又侧过头格外清纯地吻了吻纪轻舟的发顶。
“我会好好学的。”
纪轻舟撩拨人半天,反倒是自己的脸红得不像话。
生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擦枪走火,她连忙缩进了谢砚北的怀里。
他的体温很高,纪轻舟舒服地喟叹一声,想起上一世也是这样。
不管冬天再冷,只要跟他待在一块,被窝里永远是热热乎乎的。
这样平静又安逸的生活,可真好。
纪轻舟想着想着,便窝在谢砚北的怀里,渐渐睡着了。
冬天的夜晚很长,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忽然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她梦到,自己和上一世一样,怀上了谢砚北的孩子。
指尖在鼓起的肚子上一抚而过,这种踏实又温暖的感觉,真的久违了。
纪轻舟一直没有去想宝宝的事,以为时间能够冲淡一切,治愈自己的伤痛。
但现在看到挺起的孕肚,他还是忍不住弯腰捂住了心口,忍受着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刺痛。
这样的过往,真的很意难平。
纪轻舟当时才刚怀孕几个月,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胎动时的那种感觉。
宝宝在肚子里跟她互动时,会调皮的用小脚轻轻踢一踢她搭在肚子上的手掌。
又怕惹得妈妈疼,所以动作放得很轻很轻。
看到肚皮上微微鼓起的一小块,纪轻舟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满心的怜爱和酸软。
这是她和谢砚北爱情的结晶。
她准备了襁褓和许多小衣服,满心欢喜地等待孩子出生,见证他长大。
可她活生生的孩子,却还没等看上这个世界一眼,就死在了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