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我为什么要跟上你的节奏……”她喘兮兮的小声试探。难道他担心自己满足不了他?严屿川沉声说道:“我们现在的速度,旁边遛狗的七十岁老大爷走得都比我们快。”沈漫:“……”又跑了一会儿,实在到沈漫的运动极限。她停下来摆摆手,委屈地说道:“严屿川,我跑不动了……”严队长默了默,似乎带她下来跑步就是一个不太明智的选择。他扫了眼表,运动
“小心点。”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
“我为什么要跟上你的节奏……”她喘兮兮的小声试探。
难道他担心自己满足不了他?
严屿川沉声说道:“我们现在的速度,旁边遛狗的七十岁老大爷走得都比我们快。”
沈漫:“……”
又跑了一会儿,实在到沈漫的运动极限。
她停下来摆摆手,委屈地说道:“严屿川,我跑不动了……”
严队长默了默,似乎带她下来跑步就是一个不太明智的选择。
他扫了眼表,运动了九分钟,跑了不到一点五公里。
“那你走到公交椅那去休息,等我跑完来接你。”男人指着前面的公交长椅说道。
沈漫点点头,彻底慢下来缓缓走。
而她身边的严屿川突然提速,一阵带着荷尔蒙气息的热风从她侧面刮过去。
看着男人挺拔健硕的体格,沈漫咽了咽口水。
脑海车速飞快。
她会不会真的喂不饱他吧?
10 两道影子手牵手
脑海里满是严屿川强健的体魄,还有昨晚她摸到的梆硬的腹肌。
她好像是需要锻炼一下身体。
沈漫突然自我反省了一会儿,群里的已婚少女的经验告诉她。
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婚姻很难走得长久。
凉凉的江风一阵一阵,沈漫坐在长椅上晃了晃脚,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浅浅运动后,心情确实还不错。
尤其是想到严屿川在异性面前坦然表示自己是他老婆,还有偏爱的家属内部套餐。
休息了十来分钟,熟悉挺拔的人影朝她跑来。
严屿川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淋湿了,粘粘地贴在腹肌上边,沈漫目光如炬,疯狂地的咽了咽口水。
“喝水吗?”严屿川垂眸看着她,嗓音是跑过的低磁沙哑,以为她口渴了。
“谢谢。”沈漫微微尴尬的接过喝了口,瓶盖还在他手上便又还给了他。
严屿川接过水瓶,行云流水地仰头灌了大半瓶,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
撞见小妻子略微诧异的眼眸,他硬朗的眉骨一挑,有点野批:“怎么,你有洁癖?”
沈漫红着脸,头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男人似乎低笑了声,掌心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回家吧。”
月明星稀,还有不少夜跑的人在跑步。
沈漫稍稍落后了男人半步,路旁的长条路灯把严屿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悄悄挪了挪步子。
两道影子就手牵手。
沈漫甜蜜地笑了笑。
回到家,在玄关处换好室内拖鞋。
沈漫就听见身后的男人发出命令:“你先去洗澡,刚运动完容易着凉感冒。”
“好。”她安静地应了声,径直走进卧室。
看着浴室里一些列粉色的用品,沈漫默默叹了一口气,刷牙洗漱。
洗完澡,她对着镜子在脸上涂抹过敏膏药。
“沈漫。”
隔着厚厚的玻璃浴室门,严屿川低沉清晰的声音传进来。
沈漫转头看了眼,高糊的浴室玻璃门上倒影着一道伟岸的剪影。
“怎么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擦过敏药?”
严屿川敲了敲玻璃门,以他对沈漫的了解,这闷葫芦大概也不会主动找他寻求帮助。
但不管怎么说,过敏也是他造成的,他应该负责。
浴室内没听见回应,某人正经地咳了声:“你别害怕,肩胛骨上你擦不到,我可以帮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