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该死的,这女人的容颜不断在脑子里闪过,泪流满面可怜楚楚,却死死咬牙不肯向他低头求饶的倔强样子。他真的恨极了她这副样子,全都归咎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低眉顺眼才是她应该存在的样子。台上的夏欢欢闭着眼睛,手紧紧揪住腿上的裙摆,明明紧张得要死,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甚至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如同一条等待着任人宰割的鱼。场子因为夏欢欢的身份,很事沸腾,许多男人已经进入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个个眼底都放着光紧紧盯着台上的女人。
“担心个什么劲,这不是还可以把她卖掉还钱来着。”
“这怎么能一样,把她卖去窑子里也不如在肖家捞一笔来得多,还省事,窑子里还需要走人脉,这里克扣一点那里克扣一点,到手的钱还不够我们这群兄弟吃上几顿,太不划算了。”
夏欢欢像个商品,被几个男人思来复去地商量着如何利用她,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夜晚,夏欢欢被送进了城中最大的舞厅里。
虽然妓院已经被废除,但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事。
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达官显贵的人,男人无非就是一面鄙夷一面惦记着那些出来卖的女人。
正是这种被刚刚送进来的女人,特别能够引起重视。
因为干净,谁不想去摧毁一朵洁白无瑕的花朵。
夏欢欢当成商品般被人摆上了台,明码标价地拍卖。
她被强迫穿上浅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坐在席位上的人认出夏欢欢:“这不是肖家少夫人?”
此话一出,场面顷刻间哗然。
早些日子传出肖锐桉跟妻子离婚的消息,已经成为城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如今这女人竟然还进了窑子里,成为拍卖的商品。
更是引起众人喧哗的好奇心。
角落里,肖锐桉倚在椅子上,手里端着酒杯,有意无意地朝台上坐着的人儿看去,眼底闪过隐晦的情绪。
故意挑了可以目视全场,又不会暴露身份的包间,只为了掩饰他那该死的自尊心。
从医院离开后,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去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偏偏该死的,这女人的容颜不断在脑子里闪过,泪流满面可怜楚楚,却死死咬牙不肯向他低头求饶的倔强样子。
他真的恨极了她这副样子,全都归咎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低眉顺眼才是她应该存在的样子。
台上的夏欢欢闭着眼睛,手紧紧揪住腿上的裙摆,明明紧张得要死,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甚至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如同一条等待着任人宰割的鱼。
场子因为夏欢欢的身份,很事沸腾,许多男人已经进入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个个眼底都放着光紧紧盯着台上的女人。
有些人更是放肆道:“肖锐桉的女人,听说是肖老爷子从小就养在身边的童养媳,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千金之躯,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瞧你这模样,口水都留下来了,好东西谁不惦记,花落谁家都不知道呢,就是不知道你这腰包够不够鼓啊!”
“承让了,这女人可是肖家出来的,非比寻常,今夜我就算是倾家荡产都不在话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枉此生!”
那些男人的话,每一句都仿佛一颗石头,狠狠地砸在肖锐桉的心间,他眼眸沉了沉,捏住酒杯盯着那抹单薄的身影。
夏欢欢这个女人该死,但却也只能死在他肖锐桉的手里。
就算注定要被人羞辱,那也能只能在他的身下受辱。
很快,现场就开始拍卖,肖锐桉靠在窗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默默地看着那群油光满脸的猥琐老头不断地出价,抬价。
竞争前所未有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