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江芷莜躲在庄家的后花园吹风,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庄母那句话。那阵久违的头痛又在她身上出现了。她摸索着手提包里装着的药,打算混着手上顺手端出来的红酒喝下几粒,缓解一下疼痛。庄嘉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他冷声问道:“你喝酒了?”江芷莜没有必要隐瞒,诚实地点了点头:“喝了一点,几个合作商不好不喝。”庄嘉迅皱着眉,语气不善:“你不知道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吗?”江芷莜听着有些莫名其妙,庄嘉迅这是在关心她吗?
庄母有些不解地看向庄嘉迅:“姐妹两个长得像很正常,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庄嘉迅没有回答庄母的话,只是淡淡地看了江芷莜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江芷莜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庄嘉迅的反应,可能是因为庄母那句话,自己和江韵有相似之处。
而他对江韵的感情那么深厚,怎么会甘心自己和江韵相提并论呢。
在庄嘉迅心里,谁都比不过江韵才对。
以至于他听到这样的话会情绪激动,就像之前看到她时会不自觉地产生反感。
江芷莜微笑着说道:“庄夫人,您说得对,姐妹俩长得像很正常。”
宴会还在继续,庄母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随便说几句话就让江芷莜走了。
因为江氏传媒最近的股价很好,江芷莜被合作商拉着喝了不少酒。
她酒量算不得很好,只能强撑着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然后借着醉酒的由头远离宴会厅。
她心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江芷莜躲在庄家的后花园吹风,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庄母那句话。
那阵久违的头痛又在她身上出现了。
她摸索着手提包里装着的药,打算混着手上顺手端出来的红酒喝下几粒,缓解一下疼痛。
庄嘉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他冷声问道:“你喝酒了?”
江芷莜没有必要隐瞒,诚实地点了点头:“喝了一点,几个合作商不好不喝。”
庄嘉迅皱着眉,语气不善:“你不知道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吗?”
江芷莜听着有些莫名其妙,庄嘉迅这是在关心她吗?
江芷莜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药瓶,倒出几粒药在掌心里,准备和着酒水一起服下。
庄嘉迅注意到她的动作,脸色一变,他很快夺过酒杯,同时伸出手抢走了她手里的药。
“氟西汀!”
“江芷莜,你怎么会吃这种药?”庄嘉迅上前几步,挡在江芷莜身前,有些急切地说,“这是治疗抑郁的药,江芷莜你到底怎么了?”
庄嘉迅的出现让江芷莜有些不知所措,她喝了酒加上一阵阵的头痛。
庄嘉迅带着质问的语气让她觉得生气,她语气有些不好地回复道:“我在哪里,干什么,甚至是吃什么药,还需要和你解释吗?我们不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吧?庄先生。”
庄嘉迅顿了顿,眼神少见的有些慌张,攥紧了手里的药:“就当我是你哥哥!我担心你不行吗?”
江芷莜紧紧盯着庄嘉迅,语气冷了下来:“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庄嘉迅。”
“我不是你寄托情感的替代品,也不需要你虚假的关心。”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在意,我也不会一个人死在你家楼下,离你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这句话江芷莜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眼前的庄嘉迅愈发厌恶,
“江芷莜,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庄嘉迅说不出口,他想说:对不起不该把你当作江韵的替代品。
可看着江芷莜泛红的眼眶,他又不敢说了。
只能又重复一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