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周若水娇嗔醋语。“就这样吧,知夏跟我走了一路,也累了。没事别再吵她。”秦熠之揉了揉眉心,似有疲惫。北城之战在即,下月就会动身,偏偏府里还这般不消停。他本以为程恩絮诓他,可贺家那少爷他也派人打听过了,前些日子确实受了重伤。想来,追杀一事也不是胡编乱造。“知夏,你身子不好,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让我处理。”秦熠之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前后判若两人。也罢,程恩絮扶着额头,方才怒极攻心,竟还有些头痛。
谁料,秦熠之二话不说,直接扛着她进了府。
“秦熠之!”
“来人,夫人火气大,上杯茶!”他放下程恩絮,把她安置在前厅的正坐上。
周若水明明要杀她,却又非要告诉秦熠之自己在商都的事情,还有那个杀手……
一盏茶的功夫,程恩絮才算是冷静下来。
“说说吧,追杀的事情。”半响,秦熠之开口。
“这有什么好说的,姐姐怕是误会了,我人在南平,又怎么会去伤姐姐。”周若水坐在一旁倒是显得荣辱不惊。
“你胡说!”程恩絮恼:“我分明在火车上就被人跟踪了,若不是被人救了,现在早就没命了,杀我一次不成,你还派人去商都寻我。”
“姐姐~”周若水娇嗔:“你糊涂了?大帅这次,可是我告诉他,你要在商都与旁人成亲的。”
“说起来,也是巧,我在商都有一亲戚,这大帅也是知道的,要不是意外得知,贺家要娶的是姐姐,怕是现在你们已经完婚入洞房了呢。”
周若水捂着嘴,笑不出声的忘了秦熠之一眼。
果然,男人的脸上也不好看。
“你可有证据?”秦熠之拉着程恩絮的手,细细的握在怀里。
“我,我没有。”声音黯然了下来。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从前的那间屋子就别睡了,今晚开始,你住我房里.。”男人的声音不容拒绝。
程恩絮心里一颤,从前都是分房,她住在别院,秦熠之若想,便来看看她,就连周若水住的也是单独的厢房。
五年,他们从未同房住过。
“大帅!”周若水娇嗔醋语。
“就这样吧,知夏跟我走了一路,也累了。没事别再吵她。”秦熠之揉了揉眉心,似有疲惫。
北城之战在即,下月就会动身,偏偏府里还这般不消停。他本以为程恩絮诓他,可贺家那少爷他也派人打听过了,前些日子确实受了重伤。
想来,追杀一事也不是胡编乱造。
“知夏,你身子不好,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让我处理。”秦熠之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前后判若两人。
也罢,程恩絮扶着额头,方才怒极攻心,竟还有些头痛。
待程恩絮走后,秦熠之才冷下了脸:“你们都退下吧。”
“是。”下人纷纷散了去,只留下了周若水。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骗我,这件事,当真和你没关系?”秦熠之看着周若水,一双眸子尽是狠意。
若是,他决不轻饶她。
“大帅,若水的心从来都是向着你的,那日,我当是大帅厌恶极了她,才会慌说自己怀孕,要欺负于她。可眼下,大帅日日念想,若水都看在眼里。”
“我既然替你寻了来,又怎么会伤人呢?”周若水看着秦熠之,说的心切:“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一定要信我。”
说着,周若水故作擦拭眼角:“若不是探子的身份败露,若水也不会赖在这。”
秦熠之看着她,审视良久,细长的眉眼满是倦态:
“从前我只当他父亲塞给我一个不能生的羞辱我,恼她,如今,知夏回来了,席家的夫人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你若生事,我不会再保着你,自己掂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