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戴虹雨结婚的第一个月,他出差了整整一个星期。等他半夜回来时,就见戴虹雨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被子,怀中还抱着他常穿的衣物。戴虹雨睡颜恬静,贾元赫一时失神,竟没有直接叫醒她。而是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戴虹雨被他抱在怀中时还在喃喃低语:“元赫,我好想你。”那一瞬间,就那一瞬间,贾元赫也许有过片刻心动。贾元赫也不知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他此刻竟在心中祈祷,戴虹雨会出现在她的床上。“戴虹雨,只要你在,以后我就不提离婚了。”
贾元赫越看越心烦,所幸将文件扔在了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刻,他猛然站起身向外跑去。
“贾总,您去哪里?下午还有会议需要您主持!”
有人看见贾元赫狂奔的身影,连忙高声询问。
贾元赫头也不回:“你们难道是干饭的吗?”
贾元赫的声音冷寒,听得人心头一颤,询问的人立马噤声,生怕引来贾元赫的关注。
公司众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疑惑。
“唉,你说贾总这么着急是去干什么?”
有人推了推身旁的同事。
同事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
有人神神秘秘的靠了过来:“这么着急,莫不是死了老婆?”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不满,身旁的人对他一阵唾弃。
“你在乱说什么?真晦气!”
“去去去,瞎说,没事怎么能够咒别人死。”
殊不知,那人还真没有说错。
贾元赫气喘吁吁的跑回了家,自从戴虹雨进牢房后,便一直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
他也已经有许久不曾回家。
此时的贾元赫已丧失了理智,他忘记了戴虹雨已经进了牢,病发身亡。
他以为戴虹雨依旧还在他身边。
贾元赫猛地推开门,怒气冲冲道:“戴虹雨,出来!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没意思!”
贾元赫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的表情从最初的自信逐渐转为了凝重。
他双手紧捏成拳:“戴虹雨,你现在最好乖乖出来,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依旧没有人回答。
贾元赫沉默了一瞬,而后像是疯了一样闯进了屋。
他和戴虹雨结婚五月,除了那晚,两人从没有过同床共枕。
贾元赫推开戴虹雨的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枕头和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
贾元赫不信邪,转头跑去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怪他会觉得戴虹雨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他和戴虹雨结婚的第一个月,他出差了整整一个星期。
等他半夜回来时,就见戴虹雨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被子,怀中还抱着他常穿的衣物。
戴虹雨睡颜恬静,贾元赫一时失神,竟没有直接叫醒她。
而是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戴虹雨被他抱在怀中时还在喃喃低语:“元赫,我好想你。”
那一瞬间,就那一瞬间,贾元赫也许有过片刻心动。
贾元赫也不知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他此刻竟在心中祈祷,戴虹雨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戴虹雨,只要你在,以后我就不提离婚了。”
可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有,里面空无一物。
贾元赫手脚发凉,他忽然不敢确定,戴虹雨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他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贾元赫连忙回头探望。
“戴虹雨,你还知道回来?!”
责怪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藏的期待,可他的期待注定要落空了。
“元赫……”
贾父头发半白,从屋外走了进来。
失望在贾元赫的脸上一闪而过,他沉声问道:“爸,你怎么来了?”
贾父长叹一声,神色哀痛不已:“元赫,你戴伯父走了,当初如果不是你戴伯父救了我,我早就死了。”
闻言,贾元赫瞳孔陡然一缩,被他试图丢弃的记忆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戴父死了!那戴虹雨呢?
难道真如那警察所说,戴虹雨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