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芝的眼神霍然惶恐,她缓缓低下头。“皇上都知道了?”“朕知道你做过的诸多事情。”宁芝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连连叩头:臣妾愿意领受各种惩罚,但求皇上看在我们多年情谊的份上,下旨让父亲来见一见臣妾吧。”傅昀璋不愿再与她纠缠,便吩咐一旁的侍卫:“将宁妃带回翊坤宫,无旨不得出。”任凭她如何言辞恳切的祈求,他都不会心软。宁芝被押送回到翊坤宫后仍不死心,当即写了一封家书让小太监带回家中。
上官子佩猛的吐出一口血来,痛苦的倒在连婳的身上。
连婳连忙喊来兄长扶住上官子佩。
而她见手中全是血,一下子神情恍惚,再看军帐外,卫公公早已离开。
恰好在她出宫时,傅昀璋也让她带着一名太医随行充当军医。
他便紧紧抓着上官子佩的手,“我去找军医,你一定撑住。”
当军医赶来时,上官子佩已是面无血色地陷入昏迷了。
连渠揽着连婳走出军帐,他自然知道连婳心中不已,便不再多说什么。
连婳坐在军帐外,眼泪一下子涌出,“是我不小心,竟忘记了曾经皇帝下过的追杀令。”
连渠拍了拍她的背,无奈叹气:“皇帝的江山自然比后妃重要,也是我们不小心,没有提前防着。”
随后他将连婳抱入怀中安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听着她啜泣的声音。
养心殿内。
宁芝长跪在殿外求见傅昀璋。
傅昀璋看在她身子不适的份上答应见她一面。
宁芝进殿后穿着没了往日的华贵,面容亦是憔悴,俨然失了往日的美貌。
她走进殿内,却见傅昀璋并不看她,顿时悲从心起。
她便立马跪下,郑重叩头,“臣妾久不见父亲,望皇上看在臣妾体弱的份上,让臣妾父亲看看臣妾吧。”
傅昀璋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随手翻着手中书本,半晌后才说道:“宁大人并不愿见你。”
宁芝忽然抬头,泪水满面,喃喃道:“为何?”
傅昀璋不耐烦的将手中书本摔在桌上,惊的宁芝心头一颤。
傅昀璋死死盯着她,冷冷说道:“因为你是罪妇,朕原本只当你是富家千金,难免性子骄纵,没想到你越发目中无人,胆大妄为。”
宁芝的眼神霍然惶恐,她缓缓低下头。
“皇上都知道了?”
“朕知道你做过的诸多事情。”
宁芝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连连叩头:臣妾愿意领受各种惩罚,但求皇上看在我们多年情谊的份上,下旨让父亲来见一见臣妾吧。”
傅昀璋不愿再与她纠缠,便吩咐一旁的侍卫:“将宁妃带回翊坤宫,无旨不得出。”
任凭她如何言辞恳切的祈求,他都不会心软。
宁芝被押送回到翊坤宫后仍不死心,当即写了一封家书让小太监带回家中。
小太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宁芝便一脚将他踢倒,她声音嘶哑地吼道:“本宫已经使唤不动你们了?”
小太监惶恐的连连叩头。这才说道:“娘娘,老大人已经不收您的书信了。”
宁芝一边用手敲打着小太监,一边哭喊。
“为什么?他也要放弃我?”
小太监小声说道:“皇上告知了老大人您要刺杀皇后娘娘的事,老大人他便不再收您的家书了。”
闻言,宁芝心中更加绝望,喃喃道:“都是连婳,都是连婳。”
宫女走上前来,给宁芝盖上毛毯,轻声安慰道:“娘娘养好身子,静待来日。”
宁芝点点头,只要她还活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的。
在寒地边关。
卫公公望着眼前的沙漠戈壁,一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弓箭,一手放飞一只信鸽。
他看着远处的军帐:“追杀令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只可保护皇后娘娘了。”
一旁的暗卫却有不解,禀告道:“可皇后娘娘带来的太医已去救治了。”
卫公公抬手打断暗卫的话,细声说道:“我可不会失手,箭上早已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