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意深吸一口气,握着手机的手紧紧颤抖着。难道真的要将自己逼到绝境么?她想打电话和路延解释清楚,让路延撤下这诽谤式的造谣通稿。谁知路延的电话完全打不通。联系不到路延,她咬牙起身,至少不能让父亲看到这些脏东西。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没想到刚走出病房,就看见医生们急匆匆地将她父亲推向抢救室,担架上的父亲脸色惨白,嘴唇乌紫。施意当即慌了神。她追上去,却被医生拦在手术室外。
这条新闻短时间内热度陡增,新闻词条后紧跟着一个红色的“爆”字样。
她手指颤抖,点进热搜新闻,里面居然图文并茂,像是早有准备。
不仅有她昔日穿着高定礼服裙参加宴会的精修图,也有落魄之后,她和路延、姜遇淮的合照。
这些照片的角度极为刁钻,又因为距离远、灯光昏暗显得暧昧不清,仿佛她真和这两个人都不清不楚。
而有些照片,施意知道只有路延手机里有。
所以,这也是路延的报复吗?
施意深吸一口气,握着手机的手紧紧颤抖着。
难道真的要将自己逼到绝境么?
她想打电话和路延解释清楚,让路延撤下这诽谤式的造谣通稿。
谁知路延的电话完全打不通。
联系不到路延,她咬牙起身,至少不能让父亲看到这些脏东西。
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
没想到刚走出病房,就看见医生们急匆匆地将她父亲推向抢救室,担架上的父亲脸色惨白,嘴唇乌紫。
施意当即慌了神。
她追上去,却被医生拦在手术室外。
施意哭得极为狼狈,她无措地守在手术室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不多时,身边竟有人驻足,指着她窃窃私语:“竟然还有脸哭,要不是她做的那些恶心事情,她父亲也不至于被气成这样啊!”
“说的对,好像还被几个不同的男人包养了!”
“也真豁得出去啊……我就说有钱的都没下限,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晚。”
施意瞬间明白了,父亲是被这些谣言气到心脏病发的!
“滚!都滚!”施意带着哭腔怒吼,这些看热闹的人都是气死她父亲的帮凶。
将这些人都赶走,施意忐忑不安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父亲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一脸沉痛地告诉她:“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节哀。”
施意如遭雷劈,顿时泪流如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施父被推了出来。
施意看着施父的脸,泪水汹涌,哭得撕心裂肺。
她强打精神,操办施父的丧事。
谁知祸不单行,她还没从丧父的悲痛中缓过来,便接到了来自监狱的电话——
“很遗憾的通知您,您的母亲在监狱里因自杀去世了。”
施意愣了好久才反路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嘴唇颤抖,迟迟发不出声音,听到对面继续说:“请您尽快来认一下遗体。”
“为什么?她怎么会自杀?”
“听周围人说,她知道自己丈夫离世的消息后,状态就开始不对劲了。”
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到了她的伤口上。
施意嘴唇嗫嚅两下,终哭了出来。
太痛了,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
不知哭了多久,施意彻底流不出眼泪。
施意行尸走肉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一般,机械的处理着父母的后事。
另一边,路延一直追到国外才终于抓到了他小叔,用了些手段也顺利的从他小叔那里得知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路延这才惊觉自己这些年错的有多离谱!
后悔不已的路延,把他小叔移交给警方之后,当即订了最快飞回国内的机票。
他要和施意道歉,和施意解除误会,弥补他犯下的错,求得施意的原谅。
在国外,他的电话卡不能用,直到回到国内后,路延才发现有许多个施意的未接来电。
路延赶紧回拨回去,然而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路延只能联系助理打听情况,却听到助理说:“老板,施小姐的父母都去世了,施小姐现在的状态很糟糕,您去看看吧。”
路延震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助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路延沉着脸,说:“她在哪?地址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