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现在走还来得及。】洛安苦笑一声,在夜里格外凄凉:“假若我离开,这个世界还会有我的痕迹吗?”【当然。】洛安低下头,释然一笑:“那就好。”就这样,洛安在院里坐了一夜,也没等来宋临荇。微薄的日光照亮整个南瑜。洛安苦笑起身,他的夫君陪着别的女人独处了一晚。洛安眼神黯然的朝丫鬟小玉问:“公主起了吗?”小玉点头,眼里几分诧异,她从未见过如此失魂的洛安。很快,她回答道:“公主已无大碍,大人早早带她出门了,公主给您留了一封手信。”
宋临荇募地往外跑去,连鞋和外衣都没有穿。
洛安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就连比她受伤时都慌乱。
屋外灯火通天,洛安跟在宋临荇身后往外走去。
“扑通……”
宋临荇义无反顾的跳下水:“安儿别怕,我来了……”
洛安看着宋临荇抱着冻得发抖的司徒安溪游上岸,转身命小玉找了两身干净衣物递上前去。
宋临荇将外衫披在司徒安溪身上,径直越过洛安往侧房走去。
自始至终,他的眼里好似只有司徒安溪。
卧房。
司徒安溪躺在床上,眼里含着泪光,楚楚可怜。
丞相府的大夫替她诊脉:“大人,公主殿下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听到这话,宋临荇紧蹙的眉才渐缓。
他在司徒安溪床前蹲下身,轻轻替她擦泪:“不怕,安儿没事了。”
洛安站在一旁,小声提醒:“临荇,很晚了,男女有别我们也先回房休息吧。”
她话刚落,司徒安溪便抓紧了宋临荇的手:“临荇哥哥,我害怕,你今晚你能不能陪陪我?”
宋临荇沉默半瞬,语气变得温和:“好,我哪也不去,就留这陪着你。”
说完,他又淡淡看向洛安:“你先回去吧。”
洛安手紧紧蜷在一起,垂下眸,更加卑微:“那我也不走,跟你一起陪着安溪公主。”
宋临荇剑眉一皱:“安儿,你别闹了,等安溪睡了我再回去。”
他声音冷硬,像块冰堵在洛安的喉咙。
她点点头,可在转过身的一瞬,眼角蓄积的泪顺着脸颊无声落下。
眼泪砸在她的脸上,凉意刺骨。
洛安失魂站在院中,任凭冷风穿过单薄的衣刺进她的皮肤,冷意不及心口一分。
她抬眼望着天际一轮残月,惨淡的月光落在她脸上,冷若冰霜。
洛安心口的痛意让她愤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和不洒脱。
她低声询问系统:“结局真的改变不了了吗?”
【宿主,现在走还来得及。】
洛安苦笑一声,在夜里格外凄凉:“假若我离开,这个世界还会有我的痕迹吗?”
【当然。】
洛安低下头,释然一笑:“那就好。”
就这样,洛安在院里坐了一夜,也没等来宋临荇。
微薄的日光照亮整个南瑜。
洛安苦笑起身,他的夫君陪着别的女人独处了一晚。
洛安眼神黯然的朝丫鬟小玉问:“公主起了吗?”
小玉点头,眼里几分诧异,她从未见过如此失魂的洛安。
很快,她回答道:“公主已无大碍,大人早早带她出门了,公主给您留了一封手信。”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陪她吃早餐。
洛安接过信,打开纸信:
——洛安嫂子醒后前往秋猎场,已留坐。
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洛安指尖发紧。
她一眼认出,这是宋临荇的字迹!
……
秋猎场。
场内是一望无际的棕黄,两排熟练有素的猎手走在后头,两名红色大袍的主猎手于前。
洛安一眼就望见那两个红袍束冠的两人,就是司徒安溪和宋临荇!
猎骑一吁,宋临荇朝场外设宴台上的洛安扬了扬手。
阳光撒入枫林,两个红光闪闪的猎手宛如干戈征战的将军,天作之合。
洛安心里压抑的难受,目睹着两人消失在了林中。
时辰过半,两人才重新出现在视线里。
洛安捏紧了手,直直盯着满载而归的队伍。
她刚想上前迎宋临荇,司徒安溪的猎骑却倏然发了疯,冲破围栏朝她冲来。
洛安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听到宋临荇焦急的喊声。
“安儿,快让开!”
洛安僵硬的站在原地,连跑却迈不开半步。
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宋临荇策马而来。
待马将撞及洛安时,司徒安溪忽然从马背摔下。
霎那间,宋临荇黑目一紧,敏捷的飞下马,单手抱住了司徒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