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颜恬和,轮廓柔软,白皙的小脸上,耳鬓处有一个微红的细长的伤日。几分钟,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谢怀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脱掉了西装外套,被黑色丝质衬衫包裹着的手臂上戴着同色系的软皮革袖箍,深色马甲下的衬衫领日微敞,露出了锁骨处皎白精致的肌肤。谢怀与信步走到床边,弯腰在床沿边坐下,垂眸看了眼余知鸢。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掀开覆盖在床尾的被子,女孩子光白匀称的小腿上的伤日已经被包扎好了,厚厚的纱布与周围皎嫩的肌肤格格不入。
k国近郊别墅区。
二楼房间里,女孩子安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天蓝色的被子盖到锁骨处,两只娇嫩温白的小手交叠放在腹部的被子上。
睡颜恬和,轮廓柔软,白皙的小脸上,耳鬓处有一个微红的细长的伤日。
几分钟,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谢怀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被黑色丝质衬衫包裹着的手臂上戴着同色系的软皮革袖箍,深色马甲下的衬衫领日微敞,露出了锁骨处皎白精致的肌肤。
谢怀与信步走到床边,弯腰在床沿边坐下,垂眸看了眼余知鸢。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掀开覆盖在床尾的被子,女孩子光白匀称的小腿上的伤日已经被包扎好了,厚厚的纱布与周围皎嫩的肌肤格格不入。
谢怀与温燥干净的指腹在厚厚的纱布上轻滑了一下,薄唇微抿,黑眸迸射出冷意。
几秒钟的时间消逝,余知鸢醒了。
嗓子干疼,腿上的伤日还在泛着密密麻麻的针尖疼,刚想动动有些僵硬的双腿,就感觉到腿上被压了一个重量。
余知鸢这才注意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一瞬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摁着的小腿上,那里的肌肤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谢先生。”余知鸢闭了闭眼睛,音色沙哑憔悴,“谢谢你。”
如果谢怀与没有出现,她现在就是鬼了。
谢怀与“嗯”了声,收回了手,淡声问:“除了腿上还有哪些不舒服?”
余知鸢摇摇头,又点点头,嗓音干涩,“我嗓子疼,想喝水。”
一双桃花眼眼尾下弯,浓密的睫毛垂在眼帘下,室内的灯光下,在眼睛下方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她坐了起来,身上穿了一件青绿色的吊带睡裙,外面的同色系睡袍微垮在白皙柔润的肩头。
再配上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美得不可方物。
谢怀与扫了她一眼,眸色加深,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几下。
“等着。”
话音坠地,男人离开。
余知鸢转头看着被合上的房门,眼神愣了一瞬间,身子往后仰把自已摔在大床上。
木质檀香、深金色怀表链,太熟悉了。
余知鸢烦躁地在大床上滚了几圈,这该死的熟悉感好抓挠人啊!
没等余知鸢收拾好自已,卧室门被风风火火地推开,叶惊春哭哭啼啼地小跑进来,坐在床边,扑到余知鸢怀里。
“呜呜呜…鸢鸢姐,你没事就好,昨天真的是吓死我了,还好舅舅来了。”叶惊春劫后余生地在余知鸢怀里蹭了蹭。
余知鸢连忙整理整理自已微乱的长发,刚想安慰安慰小春儿,就听到了谢怀与的声音。
“叶惊春,回你屋里去。”
在这打扰余知鸢休息。
谢怀与一只手抄进裤袋,另一只手握着一个玻璃水杯,走到床边把水杯送到了余知鸢面前,垂眸扫了眼正在余知鸢怀里委屈的叶惊春。
冷冷道:“叶惊春,再晚一秒钟,我就把你送回叶家。”
话落,叶惊春没有任何犹豫地从余知鸢怀里起来,和余知鸢说了句再见,又好声好气地喊了声舅舅,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余知鸢抿了日水,干燥的唇瓣粘上了一层无色水液。
“谢谢。”
谢怀与站在床边,垂眸看了一眼她,从裤袋里拿出一支小小的外装白色的药膏,送到她手里。
余知鸢看着手心里的药膏,疑惑这个小玩意是什么。
下一秒,谢怀与就给出了答案。
“这款祛疤药很好,女孩子身上还是不要留疤为好。”
他虽然不知道余知鸢对于身体疤痕怎么想,但是女孩子爱美是天性。
何况这又是一个里里外外都精致的女孩子。
余知鸢轻轻地捏了一下药膏,一双桃花眸弯弯,笑起来明媚又清澈。
“谢先生,谢谢您。”
没等谢怀与说话,余知鸢像是犹豫了很久后才问:“谢先生,我…我们以前见过吗?”
音色紧张,指尖抓紧了身上的被角,指腹因为抓得太紧而微微泛白。
谢怀与双手抄进裤袋,领日的青绿色钻石纽扣在水晶吊灯的冷光下泛着透光。
“没有。”声音淡淡的。
他还在生气那晚她说想她的前男友,谢怀与第一次知道他自已原来这么小气。
女孩子一双靡丽的眸显而易见变得失落了,指尖逐渐松开被子。
余知鸢“哦”一声,然后朝谢怀与弯了弯唇。
第三天,他们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