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对方是卓远科技的人，举双手双脚赞成顾辞年过去，顺便探听探听上午竞标的结果。只有嘉佳一脸阴沉坐在旁边。林之侽虽然不是卓远科技的员工，但因为在人资部办公，加上是江清月传言中的绯闻女友，并且江清月本人似乎也默认她的存在，所以她在卓远科技混得如鱼得水，与一众高层都很相熟，她带着顾辞年过来吃饭，谁也无可指责。“小舒律师快过来。”张律师与顾辞年一起吃过饭，知道她是林之侽的好友，热情招呼。
顾辞年顾及肖主任的面子，自然不能私自离开，正拒绝，肖主任与周铭却说；
“去吧去吧。”
对方是卓远科技的人，举双手双脚赞成顾辞年过去，顺便探听探听上午竞标的结果。只有嘉佳一脸阴沉坐在旁边。
林之侽虽然不是卓远科技的员工，但因为在人资部办公，加上是江清月传言中的绯闻女友，并且江清月本人似乎也默认她的存在，所以她在卓远科技混得如鱼得水，与一众高层都很相熟，她带着顾辞年过来吃饭，谁也无可指责。
“小舒律师快过来。”张律师与顾辞年一起吃过饭，知道她是林之侽的好友，热情招呼。
技术总监王岩也认识顾辞年，在栖宁以及后来在卓远科技见过几面，笑意盈盈看向她，往旁边挪了一下，空出两个位置给她们。
“舒律师，林经理，坐这。”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位置旁边就是江清月。
江清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坐吧。”
顾辞年与林之侽并肩坐下。
江清月很自然给她倒了杯柠檬水，她顺手把水传给旁边的林之侽。江清月不以为意，又倒了一杯给她。
这人在外人面前很是一本正经，很有大BOSS的威严，有他在，总有一种压迫感。
顾辞年本就因为嘉佳说林之侽而心情不好，加上一心挂念下午的竞标结果，所以胃口欠缺，商务套餐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听他们聊天。
“不饿？”江清月忽然问。
“嗯，吃饱了。”
餐桌上，张律师还有王岩因为他们简短的对话，都一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林之侽，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连林之侽都为之一愣，似乎嗅到了「奸･情」的气味，但转念一想，她家顾辞年多老实听话的女生，能与江清月有什么事？两人充其量是不认识的曾经的高中校友而已。
顾辞年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从张律师那探听一点消息，到底会不会选择肖主任进行合作。
她还没开口，林之侽与她心有灵犀，直接开口替她问了；
“卓总，王总，张律师，既然你们都在，就给我透露一下，上午竞标的结果呗。”
果然，知我者，侽侽也。
但，江清月在场，他没说话，王岩与张律师自然不敢松口。
可林之侽也不是轻易放弃的性格，
“那我问，你们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好吗？”林之侽声音好听，谁也不忍心拒绝啊。
——她单刀直入地问——
“我家顾辞年的律所竞聘上了吗？”
王岩与张律师打哈哈一笑而过，自家大BOSS就在这，谁敢回答？况且他们也默认了，林之侽这是跟卓总撒娇呢。
顾辞年屏息等答案，说到底自己还是沉不住气，下午便可知结果，何必急于一时呢。王岩与张律师不回答，林之侽则直盯着江清月。
林之侽内心虽忌惮江清月，但是几次相处下来，发现只要别太过份，江清月这人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好相处。
至少，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当然，她久经情场，自然不会对江清月的和颜悦色过多解读，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意思，她第一眼就能判断。
江清月在哪都是全场的焦点，并不看林之侽，只问了一句：“是你想知道答案，还是舒律师想知道？”
他说完，眼神掠过顾辞年，状似无意。因他的话，几人的眼神瞬间落在顾辞年的身上。
林之侽不敢再问，怕自己的行为引起江清月的反感，坏了事，打哈哈道：“卓总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顾辞年也是无语了，对江清月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了，他要肯透露半分，那就不是江清月了。就在她失望之际，江清月忽然道；
“肖主任表现很好，舒律师收集消息的能力更好。”
是讽刺她无疑了，讽刺她周末听他那个电话会议的内容。
原本顾辞年还有点心虚，但忽然想起，那是在她家，并非她偷听。他若在意，大可不必在她家开电话会议。
一时之间，顾辞年更不确定这个竞标，她们有没有被选上。林之侽投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吃完午餐，也到了公布结果的时候，所以肖主任带着她们再次回到卓远科技。其它律所的人也都到了。
还是在上午竞标的大会议室，江清月，王岩等人没再出现，只有张律师来公布结果。
肖主任与周铭都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表情平静，唯独顾辞年克制不住的紧张，这是她进宏正律所之后的第一个项目，又是这样大标的项目，能直接影响她整个律师生涯，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周铭看出她的紧张，低声安慰：“这个项目不管成与不成都没关系，你的能力与努力，肖主任都看在眼里。再不济，我以后亲自带你，放轻松。”
周铭是真的轻松，在这个行业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了，尽人事安天命。
“我知道，谢谢周老师。”
周铭笑，与顾辞年并排坐着，转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皮肤很白，被会议室的灯光照着能看到细腻皮肤上似乎有一层绒绒的毛，因为紧张，整个人做得笔直，身体甚至紧绷。
很认真，也很惹人喜爱。
周铭表面风流倜傥，实则是个保守谨慎的人，在这之前对顾辞年是有好感，但还缺乏进一步的来往的冲动。
而此刻，看到她的侧影，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就是她了。
顾辞年正全神贯注听着台上张律师的官方发言，直到张律师说出宏正律所肖君华的名字时，她整个人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竞标赢了。
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又似乎不可置信。
“肖主任，稍后麻烦跟我到会议室签合同，商定具体合作事宜。”
“好。”肖主任颔首。
别的律所纷纷来道喜，顾辞年云里雾里帮忙应和着，随后跟着肖主任到了张律师的会议室开始商谈合作的细则。
顾辞年只负责听、记录，心里还没有从赢得竞标的喜悦之中缓过来，也没有预测过，上一个项目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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