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个很受重视的花瓶而已。但渐渐路遥宁带着宁星资本开始崭露头角,真正意义上抢了别人的地盘,真刀真枪商场上见了血、割了肉,终于被视为对手,视为威胁,再没有人把她当做江落城的附属,她成为可以坐在桌上和人平起平坐谈判的那个人。因为宁星和屵达的深度合作关系,于是便有人说江少爷原来是找了个商业伙伴,只是碰巧长得美艳,而那时候,他们又宣布了订婚的消息。便又叫人捉摸不透了,现在人人都认路遥宁
不过只是个很受重视的花瓶而已。
但渐渐路遥宁带着宁星资本开始崭露头角,真正意义上抢了别人的地盘,真刀真枪商场上见了血、割了肉,终于被视为对手,视为威胁,再没有人把她当做江落城的附属,她成为可以坐在桌上和人平起平坐谈判的那个人。
因为宁星和屵达的深度合作关系,于是便有人说江少爷原来是找了个商业伙伴,只是碰巧长得美艳,而那时候,他们又宣布了订婚的消息。
便又叫人捉摸不透了,现在人人都认路遥宁有手段,但是不知道她的手段在哪里,在枕边,还是在生意场。
她到底是凭借着别人上位,还是只是太善于抓住机会。
江落城原本笃定自己是知道的,但结婚后慢慢地剥掉那层皮,显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来,才发现也许是不知道的,这些天以来,更是越发的觉得神秘和模糊。
有些事他知道别人谈不下,路遥宁能谈下,但她从来不告诉他是如何谈的。
比如祁若初为什么肯出四成,比如周局为什么愿意把洛大的地只放给她一个人。
人很难忍受这种未知的折磨,所以他拿着照片问她有没有,即便知道路遥宁绝对不会回答。
实际上路遥宁即便回答也没有用,如果她说有,他不肯信,但是若她说没有,他也是不信的。
就像路遥宁也喜欢拿梁琳来问他,真真假假,有的时候借着发疯,看起来不信,有时候又像是真的笃定,人都习惯于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对于看不到的东西,总归是放不下。
尤其是他们这种人,他和路遥宁这种人。
江落城看着草场上那人以标准的姿势挥杆,小臂上的肌肉紧绷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路遥宁专注的盯着球的轨迹,而江落城只是看着她。
凉茶中的冰块已经融成小小一块,杯壁上凝出一层水珠,江落城随手放在一边,便有人在一旁添冰擦净,江落城道:“再备一杯。”
“夫人刚起杆,这时候备是不是太早,冰会化的。”
“她打不了多久,这么晒的太阳。”江落城眯着眼看了看天,日光正盛,“娇气的很。”
“老夫人把太太的事情讲给夫人了。”
“哦。”江落城说,“知道了。”
说话间路遥宁果然往这边走,摘了手套递给人,粉白的脸上一层细汗,淡淡拧着眉毛抱怨道:“好热。”
江落城果然道:“娇气。”
又果然遭人瞪了一眼,路遥宁没好气地摔下毛巾,硬邦邦的说:“奶奶有话叫我转给你。”
这话一出,其余人都撤了出去,江落城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什么?”
“你妈妈病了,想叫你去看一看。”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那我就再告诉你一次。”路遥宁道,“你该去看看她。”
“为什么。”
路遥宁耐心耗尽:“什么为什么。”
“你怎么想。”
“我没怎么想。”路遥宁奇怪道,“我什么想法也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奶奶让我说,我就说了。”
“奶奶不是想让你这样说。”
“那想让我怎么说?哄着你吗?”
讲到这里不吵架是不可能了,江落城牙关咬紧,克制着怒意,尽量不看路遥宁讥讽的脸,转而去看远山,但很快视线又落回来,脸色显然差了很多:“你说得很对,和你无关。”
“那晚上你自己和奶奶讲,我说过了。”路遥宁冷笑一声,“可怜她误会的太深,以为你多少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