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柳不过是最普通的妇人,她没有任何可以和沈沅沅交换的东西。除森*晚*整*理了她这一条命。“夫人,求您了,要打要罚皆凭您吩咐,只是求您救救我可怜的孩子吧。”“他可不是周家的种。”沈沅沅侧首看着茶碗上方飘着一缕热气,她的面容被热气模糊,叫忆柳一时无法看清。“你,为什么会知道……”忆柳也不叫沈沅沅斐夫人了,她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我为什么会不知晓呢,那孙大夫就是我抓去的啊。”沈沅沅笑盈盈的脸在忆柳看来就
“是我给你和他美好的生活,可你们不知感恩便算了,还要反咬我一口。”
沈沅沅站起了身。
“这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啊,什么都想要,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沈沅沅再次坐了回去。
“这孩子的事情,我帮不了你。”
沈沅沅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水,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小口。
茶香在堂屋里肆意翻滚。
忆柳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她目光坚定,似乎像是要去赴死的勇士。
“夫人,只要你能帮我照顾我儿,不论夫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沅沅其实没想着在程晏迟和忆柳身上花太多的精力。
她不过是想要这两人也尝一尝自己从前受过的委屈,她不过是想让这两人互相搓摩一生。
免得这两人再去祸害别人。
沈沅沅冷淡的模样看得忆柳心惊。
忆柳不过是最普通的妇人,她没有任何可以和沈沅沅交换的东西。
除森*晚*整*理了她这一条命。
“夫人,求您了,要打要罚皆凭您吩咐,只是求您救救我可怜的孩子吧。”
“他可不是周家的种。”
沈沅沅侧首看着茶碗上方飘着一缕热气,她的面容被热气模糊,叫忆柳一时无法看清。
“你,为什么会知道……”
忆柳也不叫沈沅沅斐夫人了,她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
“我为什么会不知晓呢,那孙大夫就是我抓去的啊。”
沈沅沅笑盈盈的脸在忆柳看来就如同罗刹一般,让人心生胆寒。
忆柳顿时笑得比哭还难。
“是你,是你故意将事情告诉程晏迟,你是想报复我们所有人!”
沈沅沅单手撑头,笑意不达眼底。
“故意?若是你没有做出这些事,又怎会落得现在的地步呢?”
事到如今,忆柳已没了退路,她只能咬着牙向前走。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吧。”
“放?我本就没有对你动手,又何来放了你一说。”
忆柳一路跪到了沈沅沅脚边,她弯下腰,头贴在沈沅沅的鞋边。
“夫人,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只求你保我儿一命。”
忆柳定了定神,继续开口。
“您心中定对程晏迟还有怨,我愿意做您手中的刀,为您除去程晏迟!”
“他不值得夫人亲自动手,免得脏了夫人的手!”
“你舍得吗?”沈沅沅没想到忆柳真的会向她提出除去程晏迟的事情。
沈沅沅挑起忆柳的下颌。
“如果你放走了程晏迟怎么办呢?”
忆柳竖起四指对天起誓,只听她一字一句道:“若我私自放走了程晏迟,我不得好死。”
沈沅沅摇头:“我不信。”
忆柳愣了一瞬,随机反应过来。
“若我放走了程晏迟,我与我儿都不得好死!”
沈沅沅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保你们母子二人不会死于程晏迟的手中,只是程晏迟一死,你们的死活便再与我无关。”
沈沅沅见忆柳迟迟不肯开口,挑眉问道:“你不愿意?”
忆柳回过神,快速的摇了摇头。
她只是太震惊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得到沈沅沅的庇护。
她立马磕头道谢:“民妇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