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可江乐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江乐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江乐宁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你这个疯子!”
江乐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江乐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江乐宁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江乐宁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江乐宁。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江乐宁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江乐宁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江乐宁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江乐宁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江乐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江乐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江乐宁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江乐宁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江乐宁。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江乐宁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江乐宁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江乐宁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江乐宁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江乐宁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江乐宁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江乐宁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江乐宁在会所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