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现在你能清醒了吗!”许父扬起手,带着怒火的棍子再一次砸在许翊的背上。冷汗从许翊的额头滴落在地,疼痛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他才开口:“我没错,错的是你!”下一秒,更加狠戾的责打,砸在许翊身上,许母不忍心,冲进来想制止许父,她大声的质问许父:“我只有这唯一的儿子了,你想要打死他吗!”随着许母的话,许翊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昏倒在地上。可是,许翊的反抗却依旧没有换来许父的妥协,许父将许翊送到了D国,让他管理许氏在欧洲的业务。
从那天晚上之后,许家的气氛一直都很压抑。
似乎许希辞这个名字,成了许家人的禁忌,谁也不曾提起。
此后,许翊经常整夜整夜的失眠,他总是梦到许希辞,有时是许希辞对他告白的画面,有时是许希辞被强行带走的画面。
然而在梦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许希辞,指着她大声骂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亲哥哥,你让我恶心!”
梦醒之后,许翊总是一身的冷汗。
此刻,他又一次梦到了许希辞,这一次,他看见许希辞走进那架飞机,可下一秒,原本直冲云霄的飞机却直直的往下坠落。
许翊再一次被惊醒,捂住心口,急促的喘息着,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久久的回不过神。
谁也没有想到,几天后,网上竟爆出了许希辞的丑闻,虽未指名道姓,可是有心人一看便能从中做出推测,顿时舆论一片哗然。
此事事关许家的名声,许父绝不同意许翊出面解释,反而背着许父终止了与夏氏的合作。
盛怒之下,许父将他拖进书房狠狠责罚一番,可许翊一直咬牙不松口。
许希辞已经死了,他不想再让这些莫须有的骂名扰乱了许希辞的安宁,他不想下一次梦见许希辞的时候,听见许希辞对他的指责。
“我是怎么教你的!在家族荣誉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况且,你不是不清楚,与夏家的那个项目,有多重要!”
许翊强撑着闷哼一声,忍着疼回应道:“这不是你将所有原因,推到冉冉身上的理由!”
但许翊的反抗,却换来许父更加用力的一棍。
“执迷不悟!现在你能清醒了吗!”许父扬起手,带着怒火的棍子再一次砸在许翊的背上。
冷汗从许翊的额头滴落在地,疼痛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他才开口:“我没错,错的是你!”
下一秒,更加狠戾的责打,砸在许翊身上,许母不忍心,冲进来想制止许父,她大声的质问许父:“我只有这唯一的儿子了,你想要打死他吗!”
随着许母的话,许翊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昏倒在地上。
可是,许翊的反抗却依旧没有换来许父的妥协,许父将许翊送到了D国,让他管理许氏在欧洲的业务。
当他再一次回到国内,已经是五年后的事了。
五年过去,许翊的身形变得更加挺拔,他眉眼冷峭,眼底似乎总有一股解不开的清冷与漠然。
重新回到国内,许翊的心里空落落的,以前,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出谈生意,回来的时候,许希辞总会到机场接他,有一次甚至还翘掉了一节补习课。
而他每次回来,都会给许希辞带礼物,这次也是,他习惯性的买好了礼物,才发现,收礼物的人已经不在了。
这五年,许翊从未有过一刻能忘记许希辞,许希辞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了他的心底,成为了融进他骨血里的一根刺。
许翊轻叹一口气,只觉得物是人非。
恍惚间,一道熟悉的身影闯进他的视线,那道身影竟像极了五年前已经死去的许希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