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大夫向父子二人又行了个礼,也没拿药箱,就退下去了。顾荀坐在床边看着发着低烧,面色泛红的程晚芝,心疼不已。小小的年纪,就常伴苦药,小病不断。顾玉寒也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妹妹,也是难受的紧。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就这样一人拿了本兵书,坐在床边守了半夜,直到看着程晚芝好转醒来。她看着二人满眼的红血丝,赶紧催着他们回去,这才换了丫鬟守着,两人一脸不放心的样子,三步两回头的回去休息。由于从中午开始睡,一口气到了下半夜,身体也舒服了,程晚芝有些睡不着了,她打发了丫鬟去休息,一个人盯着床顶发呆。
傍晚顾荀父子二人回来后就问程晚芝,得知程晚芝病了,不禁急上心头,二人直奔康宁院,也就是程晚芝住的院子。
去的时候,程晚芝正在低烧,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小脸儿烧的红通通的。
顾荀心疼的看着程晚芝,一颗心揪在一起,他将任大夫扒拉到一边,关切的问道。
“老任啊,宁儿怎么样了?中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呢?”
任大夫行了个礼,“将军,小姐本就体弱,应是跑了几步出了汗,又吹了风。加上中午高兴多吃了些,有些积食,已经喝了药,明日应该就没事了!不严重的,将军请安心!”
顾荀点点头,又惆怅的看了程晚芝一眼,他转头拍了拍任大夫的肩膀ᴊsɢ,感激的说:“嗯,没事就好!这些年宁儿有劳你了!”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将军折煞属下了!”任大夫受宠若惊的行了个礼。
“嗯,退下歇着去吧!”顾荀抬了抬手。
“是!”任大夫向父子二人又行了个礼,也没拿药箱,就退下去了。
顾荀坐在床边看着发着低烧,面色泛红的程晚芝,心疼不已。小小的年纪,就常伴苦药,小病不断。
顾玉寒也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妹妹,也是难受的紧。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就这样一人拿了本兵书,坐在床边守了半夜,直到看着程晚芝好转醒来。
她看着二人满眼的红血丝,赶紧催着他们回去,这才换了丫鬟守着,两人一脸不放心的样子,三步两回头的回去休息。
由于从中午开始睡,一口气到了下半夜,身体也舒服了,程晚芝有些睡不着了,她打发了丫鬟去休息,一个人盯着床顶发呆。
忽然,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程晚芝立起耳朵听了听,好像有人倒在了窗户旁。
这将军府守卫森严,是谁能有本事闯进来?!丫鬟和护卫呢?!
程晚芝披上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主要是这身子确实禁不住折腾。
她拿着灯打开门,警惕的慢慢走到窗前,发现果然有个人,应该是受伤了,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不过年龄不大,一身衣服看的出身份不凡。
“你是何人?竟然擅闯将军府!”
程晚芝大着胆子问道,由于生病的原因,有些鼻音重,听上去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的毫无震慑力。
傅仲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程晚芝,有些惊慌和尴尬。
“抱歉,打扰小姐休息。在下被刺客暗杀,部下将我带入将军府藏身,然后引开了刺客。”
程晚芝这时才看出来,这是个容貌俊美的小哥哥,也就十岁左右的样子,说话还挺老成。英眉剑目,丹凤眼,鼻挺唇薄,虽五官凌厉,可是两颊又有点婴儿肥,估计成人以后,会很对自己的胃口。
啊呸,你一个22岁的老阿姨,在想什么鬼东西!作孽啊!
程晚芝收了收心思,小表情严肃的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何人?!为何会被人刺杀?”
傅仲颐倚着窗户艰难的抱了抱拳,“请恕在下无法告知小姐实情,但在下可以保证,绝不会对将军府不利。不过如果暴露了身份,反而有可能会给将军府惹麻烦。望小姐收留一二,明日在下自会离开。”
看着傅仲颐的动作,好像受伤了,程晚芝有些心软,这人要是坏人的话,早就把自己咔嚓了,还和一个奶娃娃周旋半天。
不对,两个人其实都算奶娃娃!
程晚芝抿了抿唇,“你受伤了?”
傅仲颐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程晚芝走过去试着搀了他一下,傅仲颐有些别扭但没有拒绝,可是程晚芝太瘦弱了,这不堪一击的小身板确实没多少力气。
“我力气小,你自己用些力气!跟我来,给你上点儿药!外面冷,再说你也不想自己被发现吧?!”
傅仲颐用了些力气,在程晚芝的搀扶下,走进卧室,程晚芝想着,他估计坐着有点困难,便直接让他靠着床坐下。
正好任大夫的药箱在,程晚芝扒拉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