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不止一次骂自己蠢,其实当时只要冷静一下,就能看出不对劲了。可惜啊,她当时对周聿风的信任是满分的,她太相信他了,他说的什么话她都相信。她也相信,周聿风不会背叛她。毕竟,他们当年那么喜欢彼此。她也相信蒋雅薇,高中时候,她帮了蒋雅薇不少,她相信蒋雅薇不会狼心狗肺地觊觎她男人。结果她被信任蒙了眼,他们暗通曲款时,她还傻乎乎的憧憬着未来,还愚蠢的让周聿风多多照顾蒋雅薇。真蠢。......“简小姐?”没
周斯越不止一次骂自己蠢,其实当时只要冷静一下,就能看出不对劲了。
可惜啊,她当时对周聿风的信任是满分的,她太相信他了,他说的什么话她都相信。
她也相信,周聿风不会背叛她。
毕竟,他们当年那么喜欢彼此。
她也相信蒋雅薇,高中时候,她帮了蒋雅薇不少,她相信蒋雅薇不会狼心狗肺地觊觎她男人。
结果她被信任蒙了眼,他们暗通曲款时,她还傻乎乎的憧憬着未来,还愚蠢的让周聿风多多照顾蒋雅薇。
真蠢。
......
“简小姐?”
没有会员进不去会所,周斯越给秦濯发了个消息后就在马路边等着了,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她。
来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周斯越认识他,阮楼的助理,潘屿。
去年周聿风想退婚,她不想放手,但走投无路,就胆大包天的去找了周家的掌权人,周聿风的小叔阮楼。
她运气好,当年救过阮楼,得了个天大的人情,她用救命之恩求了阮楼。
阮楼发话,周聿风果然不敢再提退婚的事。
强求来的,果然是长久不了的。
潘屿的目光在她红肿的脸颊扫一眼,镜片后的眸子闪过惊愕,又很快恢复平静。
“简小姐,请跟我来。”
夜色弥漫,黑色宾利低调的停在路边。
潘屿拉开了后座车门,微微侧身,伸手朝周斯越示意,周斯越弯腰钻进去,进去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人。
阮楼。
车内开了顶灯,昏黄的光线倾斜在男人身上,像镀了层金光。
五官带着朦胧色,却依旧可辨立体英俊的轮廓,鼻梁高挺,下颌线优越,连喉结都性感。
掌握着江榆市大半经济脉络的男人,那张脸无可挑剔,就是身上的商人气息很重。
只安静坐在那里,矜贵清冷的气场就已经让人觉出压迫感。
周斯越刚拘谨地坐好,车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狭窄的空间内,她平时的嚣张尽退,恭恭敬敬地开口。
“小叔。”
其实阮楼今年才三十二,只比她大八岁,按年纪她该喊声哥,但阮楼是周聿风的小叔,她一直跟着周聿风叫。
阮楼交叠的双腿上放着一个平板,他在看邮件,听到周斯越喊他,指尖一顿,缓缓转过头。
“嗯。”
抛开车内令人坐立难安的压迫感,周斯越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清冷,浑厚有磁性,像大提琴深暗的音韵,带着酥酥麻麻的穿透力。
可惜他话少,惜字如金,很容易冷场。
他“嗯”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周斯越只能主动找话题。
“那个,秦濯哥......”
见他眉头轻蹙,周斯越意识到不对劲,反应极快的改了口。
“秦濯叔呢?”
这不怨她,称呼秦濯一直比较尴尬。
秦濯跟阮楼是发小,两人年纪相同,辈分一致,她跟着周聿风喊阮楼小叔,按理也该喊秦濯叔。
可秦濯是孟糖的未婚夫,跟着孟糖喊,她就不能喊秦濯叔。
她是给秦濯打电话才见到了阮楼,这会儿没见秦濯,随口问了一句,一时不察喊了哥。
当着阮楼的面喊秦濯哥,有点不太礼貌了,一个叔,一个哥,不合适。
周斯越及时改口,怕更尴尬,也不再管秦濯去哪了,不等阮楼开口,就直接道出目的。
“小叔,去年周聿风想取消婚礼,我求了您一次。您帮了我,我知道我这次不该再来麻烦您,但是我没办法了。”
周斯越坐姿端正,两手交握在膝盖间,落水后她就懒的化妆,素白的小脸泛着苍白,巴掌印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