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看着疯婆子一般的陶诗瑶满面寒霜,心里厌烦到了极致。又小心眼又爱吃醋,还当众搞出这种事情来,今晚过后他里子面子都没了。对于他们这种二代来说,背地里玩的花是一回事,但是闹到面上丢脸是另外一个回事。陶诗瑶犯了大忌,他也就不在留情。“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们分手吧。”陶诗瑶立刻慌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抓住他的手请求,“我错了,不分手好不好。”司寒本来对她也腻了,刚好趁机甩开她,“好聚好散吧,在继续下去没意思。”
秦寒瞬间来了精神,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我们快去。”
司延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刚才不是还叫疼嘛,腰真不想要了?”
“你抱我过去,就当是报酬好了。”秦寒贴上去磨蹭了一下。
大庭广众之下,他抱着她出去像什么样儿。
司延无语,“这热闹你非要看吗?”
“我腿疼手酸都是谁害的?”秦寒威胁他,“抱我一次都不愿意的话,以后也别想再让我帮你。”
这个威胁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司延没打算出轨去睡外面的女人,那生理大事儿,还的靠她。
最后司延木着一张脸,认命的抱着她从休息室向宴会厅走去。
偶尔遇到好奇的客人,助理敬业的在一旁解释,“夫人她一不小心崴脚了。”
到了宴会厅门口,司延放下她,扶着她的腰,“慢点走。”
秦寒兴致勃勃的往里面看,伸长了脖子吃瓜。
而大厅里,的确热闹非凡。
陶诗瑶和一个妖媚的女人,撕打在一起,两人你扯我的头发,我扇你的耳光打的好不热闹。
陶诗瑶完全失去了平时名媛艺术家的做派,像个疯婆子一样,杀红了眼破口大骂。
“贱人,让你在勾引我男朋友。”
女人也不甘示弱,“管不住自己男人的下面,只能狂怒无能的向我发疯算什么本事。”
秦寒站在外围,眼神闪了闪,药物输多了是会反噬让人发狂的。
司延正想让人将两人扔出去,别在宴会上发疯。
司寒这个引起矛盾的当事人终于现身,“都给我住手!”
女人茶里茶气的卖惨,“她非说你和我偷情,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司寒看着疯婆子一般的陶诗瑶满面寒霜,心里厌烦到了极致。
又小心眼又爱吃醋,还当众搞出这种事情来,今晚过后他里子面子都没了。
对于他们这种二代来说,背地里玩的花是一回事,但是闹到面上丢脸是另外一个回事。
陶诗瑶犯了大忌,他也就不在留情。
“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们分手吧。”
陶诗瑶立刻慌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抓住他的手请求,“我错了,不分手好不好。”
司寒本来对她也腻了,刚好趁机甩开她,“好聚好散吧,在继续下去没意思。”
陶屿瑶本来因为药瘾犯了,就在崩溃的边缘,被这么一刺激,情绪彻底崩溃。
她抬手“啪”的一声扇了司寒一巴掌,红着眼睛神色扭曲的质问,“你是不是还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可惜她现在成了你嫂…”
嫂子两个字还没说完,司寒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他扯着她,想把她带走。
落在陶诗瑶眼睛,愈发觉得是他心虚,挣扎了起来。
秦寒冰冷的勾了勾嘴角,还真是时刻不忘拉她下水!
两人拉扯了起来,司寒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当初是你死皮赖脸贴上来的,现在又死活不分手,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别在缠着我了,我他妈早就受够你了。”
司寒放开手,陶诗瑶跌坐在地上,难受的要死,浑身不自觉的抽搐,手指开始发抖。
“真可怜,被抛弃了。”
“平时一副艺术家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卑微。”
“这么疯癫,男人受不了她太正常了…”
“她也有今天,早就看不惯她趾高气昂的样子了。”
各种各样的讽刺的讨论声,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里,她捂住了耳朵。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司寒不要她了!她成为笑话了!
“啊!”
她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抽搐目光涣散,“药,给我药…”
所有人都被她吓了一口气,宴会厅有片刻的安静。
陶屿澈走了出来,故意抱着陶诗瑶着急的道,“姐你这是怎么了,要找什么药?”
“输药,给我输药…”
陶诗瑶已经彻底神智不清,被药瘾控制了。
现场不少玩的花的年轻人,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了。
一些高级美容院或者诊室,提供输液功能。输进去的药,让人安眠镇定或者美颜,功能各不同。
这玩儿意,一不小心就容易过度。“药物上瘾”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陶屿澈,“姐你清醒点,这里没有药。”
陶诗瑶整个人开始颤抖抽搐,甚至口吐白沫,看起来非常吓人。
和她打架的女人轻笑了一声,“什么天才设计师,怕不是输药输出来的吧。”
话音刚落,陶诗瑶痛苦的的叫唤了一声,用手捂住肚子。
身下有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白色的礼服。
“姐,你这是怎么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大家看着她身下流出来的血回不过神来。
闹成这样,司延作为宴会主人,站出来主持大局,吩咐工作人员,“马上打120。”
同时警告司寒,“管好你的女人。”
陶诗瑶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有位夫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了一句,“赶快抱起来送医院吧,看样子估计是流产了!”
陶屿澈真诚的向司寒发问,“你送还是我送,这孩子恐怕是你的吧。”
婚前闹出私生子,还当众以这样不体面的方式流产。司寒瞬间冷了脸,他可不想被缠上,也不想被拖累。
“这孩子可未必是我的。”
秦寒瞬间觉得腰也不疼了,手也不酸了。渣男贱女,狗咬狗的大戏就是好看。
陶屿澈等的就是这句话,也不再与他争辩,抱起陶诗瑶就出了宴会厅。
地上的一大堆血,看的人头皮发麻。出了这样的事情,宴会也无法继续,提早散了。
涉及司家人又是在宴会上出的事情,司延自然要出面处理。
等客人都散场了,他把秦寒抱上了车,两人一起往医院去。
秦寒继续去治疗腰,他去看看陶诗瑶的情况。
“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格外的开心?”
秦寒,“我有吗?”
“你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秦寒似滴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有没有偷,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