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也很不理解段少将的做法,你说那远房表妹是不是救过他命,任由她这么蹦跶?”“哎,这还不算什么,后面更是抓马。”“抓马?怎么抓马?快说啊!”唐绒绒也在心里催促。“文西嫂子等安安没事后,就和段少将商量离婚的事,顺便起诉了那远房表妹。”“但是段少将是死活不同意离婚,还悄悄去法院主动要求和平解决,就这样,那表妹母子还是没什么事。”“啊?怎么这样啊?”听众把情绪价值给的够够的。
“兄弟,你听说了没,老蒋前几天又被她老婆打了。”
“这件事谁不知道,我家就在她家隔壁,经常听见她砸锅砸盆的声音,时不时的还大吼大叫,我是受不了了,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回去把房子换了。”
“你说,老蒋一个军区硬汉,平时看他也厉害的很,怎么在他老婆面前就这么怂?”
“哎,你别说老蒋怂,这不是他结婚匹配着这么一个美娇娘,供着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说一句。”
“咦!反正我是受不了,哪怕长成天仙,那样对我,这婚迟早得离,她就是一个,呃,像是以前说的泼妇。”
“喂,兄弟,你们说的是姜容?”
在一起八卦的小群体突然从外面插进来一道声音。
“咋滴,想找茬?”
“哪能啊,这不是听见你们在说话,我也想参与吗?”
“那过来做吧。”
“来尝尝,今天这肉真不错。”
“喂喂,讲到哪了?接着讲啊,是不是姜容?”
“对,就是我们姜大小姐,凶得很。”
“她真的天天打老蒋吗?”
“也不算天天吧,但是频率很高。”
“天哪,老蒋怎么受得了?他就没反抗过吗?”
“哎,老蒋那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把那女人当金疙瘩。”
“哎!老蒋真可怜,女人太可怕了。”一个还没结婚的小战士忧愁的说道。
“操心麻子,毛都还没长齐。”他旁边的人,笑着用帽子拍了下他的头。
“我前几天听说段少将和嫂子再闹离婚,也不知道出了啥事?”
“呦,你这消息都不知道过期多久了,他们很早以前就开始闹着要离婚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哎,这件事说来话长。”
“哎呀,装什么深沉,有的是时间让你说,来这块肉嫩。”一个人不耐烦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从烤架上挑了块肉给他。
“你们都知道,文西嫂子,那是一个顶顶好的人,问题肯定不是出在她身上。”
唐绒绒听见熟悉的名字,耳朵不由得往旁边凑了凑。
她在中央星认识的人不多,没想到他们讲的两个人,碰巧她都认识。
种花国优秀的吃瓜因子在她的DNA里躁动,她遵从内心,凳子往那边挪了挪。
许熠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目光里满是宠溺。
能怎办?宠着呗。
那边说话声还在继续。
“我听说是段少将有一个远房表妹,前段时间不是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住在段少将家。”
“文西嫂子也不是小气的人,对于那远房表妹住在她家也没说什么?甚至很同情她,但是没想到喂了一个白眼狼。”
说着那人顿了顿,看着边上人焦急的神色,觉得吊足了胃口又接着说:“那远房表妹最开始还装的好好的,一副柔弱白花可怜样,没想到是个不安分,她居然勾引段少将。”
“但是段少将只是警告她一顿,轻拿轻放的,这换谁谁不气?”
“文西嫂子后面看她还算安分,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就是黑心肝的,见不得文西嫂子和安安好,居然给安安下毒,安安还那么小,下的又是星罗素,要不是遇上大师,安安差点挺不过来。”
听到这,唐绒绒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们说的那个文西就是她认识的那个韩文西。
唐绒绒和许熠对视一眼,听见他们继续说又把耳朵伸了过去。
“那段少将怎么处理这件事?”
“哼没见过这么拎不清的男人,段少将打算给那远房表妹一笔钱,让她去外面住。”
“就这?”问话的人满脸的不可置信,正常人不是应该直接把人赶出去吗?怎么还给钱,现在孩子那么珍贵,孩子差点没命,不让她坐牢都对不起孩子受的委屈。
“对呀,我也很不理解段少将的做法,你说那远房表妹是不是救过他命,任由她这么蹦跶?”
“哎,这还不算什么,后面更是抓马。”
“抓马?怎么抓马?快说啊!”
唐绒绒也在心里催促。
“文西嫂子等安安没事后,就和段少将商量离婚的事,顺便起诉了那远房表妹。”
“但是段少将是死活不同意离婚,还悄悄去法院主动要求和平解决,就这样,那表妹母子还是没什么事。”
“啊?怎么这样啊?”听众把情绪价值给的够够的。
“鬼知道,他怎么想的。”
“只知道这件事情把文西嫂子给气炸了,文西嫂子干脆雇了人把把那表妹打的半死,关在地下室。”
“后面被段少将得知后,段少将用离婚和安安的抚养权才把那娘俩给换回来。”
唐绒绒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段少将和那表妹才是真爱吧。
人群中还是有知音的,这不就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段少将不会喜欢那表妹吧?”
“具体情况不了解,但是外面现在都在传,那表妹是段少将养的小蜜,那表妹的孩子也是段少将的种。”
“无风不起浪,我看八成是真的,要说不是真爱,这件事种真的很难收场。”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唐绒绒没再听他们的八卦,怕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会觉得尴尬,拉着许熠的手,悄悄溜出了人群。
果真他们走后没多久,吃完瓜的众人猛然反应过来,少将和嫂子的位置好像离他们不远。
都怪这瓜太过精彩,一时竟忘了,有人鼓起勇气往身后看去,没人,不确定,再看看,真的没人!
提起的心放下,拍拍事那边人的肩膀:“少将不在,放心吧。”
许熠和唐绒绒回到帐篷,唐绒绒还意犹未尽,看向在脱外套的许熠:“你认识那个什么段少将吧?”
“认识,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还不错。”许熠把外套往架子上一挂,过去揽着唐绒绒的腰。
“一起长大,那人品应该不差啊。你知道内情吗?”唐绒绒把许熠不规矩的手从衣服里面捞出来。
“知道一些,但是不多,我听说是那表妹的爹曾经帮过他,救命之恩那种,而且听说那表妹日子过得不好,那表妹的爹因为他早死,他觉得那表妹的教育没做好,有他一份责任。”
唐绒绒震惊脸:“不是吧,他有病吧?他自己觉得亏欠,自己弥补就行,一码归一码,用妻子和儿子受的伤害来纵容那表妹,他有病吧,死渣男。”
她收回刚才人品没问题那句话,他不是人品没问题,他是脑子秀逗了。
“你有没有被他带坏?你要是三观不正伤害我,我可不会手软。”唐绒绒说着说着,猛然想起来,自己老公好像和那秀逗关系不错,从小一起生活,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