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乃是对曲将军尸身的大不敬呐陛下,逝者如斯,还请陛下节哀。”裴遇白坐在龙椅上忧郁的神情突然笑了,瞧着这些纷纷劝自己放下苏晚絮的大臣们,问道:“你们,还真是喜欢和孤作对啊,孤想要做什么,你们便反对什么,孤不想做什么,你们便联合逼着孤。”“你们……是要造反吗!”此话让殿内所有的大臣全身一震,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仅仅只是在担心曲将军之身不能在外一直保持原状啊,所有还是早些安葬了好。”
“诸天神佛在上,我裴遇白来此祈愿,求我佛,许我一愿,裴遇白有一凡妻,名为苏晚絮,她虽沾染鲜血无数,但此举皆为百姓安宁,国家安定。”
“愿她能再活一世,哪怕裴遇白此生或永世都不得善终,我也心甘情愿。”
重重磕在地上的响声在寺庙中回荡。
就像他心中的祈愿般大声,想要神佛听见。
在宫内的阿福见天色以晚还未曾看见裴遇白回来,便马上安排人把陛下接了回来。
回来之时,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苏晚絮。
阿福在裴遇白求佛之时,特意叫了太医再来看了一次曲将军的身体。
太医说苏晚絮的身体已经不能在暴露在外了,要早些入土。
否则再过几天就会发生腐烂。
不曾想阿福怎么劝说也无用,裴遇白执意要将苏晚絮的尸身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一夜,裴遇白还要睡在迎春殿。
阿福自然不敢多话,连忙吩咐人将此处打扫干净,再拿一床新被褥给裴遇白铺上。
这宫殿清冷,自从苏晚絮上了战场,便无人来过这里。
想在想想,竟过去了这么久。
屋内之物都布满了灰尘,角落长出了蜘蛛网。
房子里点了取火盆,却并不怎么暖和。
抱着苏晚絮,怎么也取不了暖。
第二日,甚至裴遇白上朝之时,也给苏晚絮梳妆打扮了一番。
一同坐在了龙椅上。
群臣们见状,一直在下面小声议论。
阿福还在大声宣读着册封苏晚絮为安泽将军、为皇后的旨意。
朝臣虽一直觉得曲家战功赫赫,受封也是理所应当。
但……
“还请陛下,早日将曲将军入土为安了才好啊。”
“此举乃是对曲将军尸身的大不敬呐陛下,逝者如斯,还请陛下节哀。”
裴遇白坐在龙椅上忧郁的神情突然笑了,瞧着这些纷纷劝自己放下苏晚絮的大臣们,问道:“你们,还真是喜欢和孤作对啊,孤想要做什么,你们便反对什么,孤不想做什么,你们便联合逼着孤。”
“你们……是要造反吗!”
此话让殿内所有的大臣全身一震,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
“臣等绝无此意,仅仅只是在担心曲将军之身不能在外一直保持原状啊,所有还是早些安葬了好。”
坐在龙椅上的裴遇白脸色越来越差,眸色越来越暗沉。
阿福顿觉若是他们再说下去,恐怕会引地陛下发怒。
便出言阻止道:“陛下乃是一国之主,你们身为臣子,便不要一直过问主子的私事。”
“若无它事,便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