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了。自那次分别之后,程墨凡四天都没有再和叶景言联系。高层会议上,叶景言第二十几次的看向手机,司陽皱着眉头将一切纳入眼里,作报告的经理看着老板的脸色,舌头频频打结。终于,司陽忍无可忍的把报告摔在了叶景言的面前:“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叶景言没留神被吓了一跳,扫了两眼老板,再扫两眼报告,眼神无声的瞪了回去,你发什么神经啊?司陽看着眼前明显挑衅的女人,不好当着这么多高层的面发火,抬手敲了敲桌子,声音又冷又硬:“叶景言跟我到办公室,其他人,散会!”
另一边,季洛铭,带着苏瑾沫回了自己的庄园。
他这里是为苏瑾沫准备着衣服的,苏瑾沫换上一身白色吊带长裙,连鞋子都不穿,抱着一杯果汁,光着脚笑的两眼弯弯。
季洛铭坐在沙发上看的呼吸全乱,这么招人疼的人儿啊。他怎么舍得 ……
眼神暗了暗,又想起那条讯息。
苏瑾沫走过去,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扯扯他的衣袖:“你怎么啦?”
季洛铭回神,着眼前的人,瞬间就做了决定,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声音低沉:“沫沫,你不是一直很想看我射飞镖吗?”
苏瑾沫不明所以,却是点点头。
季洛铭噙着笑起身,慢慢踱到窗边,和苏瑾沫拉开了几乎十米的距离。
他本就是一副痞痞的样子,身后的窗户透进来些白色的光,他一身黑色西装的站在那里,妖冶的脸上看不清表情,黑与白,矛盾却完美的结合,闪着寒光的水果刀在他手上一点都不突兀,反而散发着危险的美,迷得苏瑾沫看傻了眼。
“如果,我能射中桌子上的橙子,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季洛铭懒懒的开口。
苏瑾沫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季洛铭,心里隐隐的不安,扭脸看向左手边桌子上的橙子。
季洛铭的声音却再次传来“如果,我射中了,沫沫,我们分手吧。”
我们分手吧。
苏瑾沫急急的回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季洛铭,然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茶色的眼,什么都看不出来。
苏瑾沫才要开口问,季洛铭挥手,水果刀自他的手上划出诡异的弧度,闪着寒光,直直的射过来,苏瑾沫瞪大了眼,想都没想的倾身过去伸手抓过橙子,季洛铭心里一紧,可还是晚了,锋利的刀刃在苏瑾沫单薄的皮肤上划出了长长的口子。
季洛铭低咒一声,快步走了过去,迅速按住她不断滴血的手,眼里的是滔天的怒火:“你疯了吗?”
他的力道他是知道的,如果,苏瑾沫晚一秒,刀子就会穿透了她的手。
苏瑾沫抬起的脸上有隐忍的泪,可看着滚落在地板上的橙子的时候,还是,笑了。
没有射中呢。
苏瑾沫再看向季洛铭,眼泪就忍不住了:“没有射中,所以,不能分手。”
怎么都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季洛铭红了眼,伸手把她按在自己胸口。力道大的苏瑾沫都觉得疼,可是,就是不愿意放手。
怀里的人,泪一滴一滴落在季洛铭的胸口,烫的季洛铭整颗心都是疼的, 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苏瑾沫的洁白的裙摆上,开出一朵朵哀伤的花。
沫沫……沫沫……季洛铭心里一声一声的唤,他的沫沫啊……
这样的一个小人儿,怎么能让他不舍了命去爱?
下一秒,季洛铭,抱起怀里的人,直奔医院。
第四天了。
自那次分别之后,程墨凡四天都没有再和叶景言联系。高层会议上,叶景言第二十几次的看向手机,司陽皱着眉头将一切纳入眼里,作报告的经理看着老板的脸色,舌头频频打结。
终于,司陽忍无可忍的把报告摔在了叶景言的面前:“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
叶景言没留神被吓了一跳,扫了两眼老板,再扫两眼报告,眼神无声的瞪了回去,你发什么神经啊?
司陽看着眼前明显挑衅的女人,不好当着这么多高层的面发火,抬手敲了敲桌子,声音又冷又硬:“叶景言跟我到办公室,其他人,散会!”
说完踢开椅子就走了。叶景言暗暗翻了个白眼,还是听话的跟上。
总裁办公室里,司陽坐在椅子里,双眼阴鹜的看着叶景言,偏偏,就是一句话都没有。
叶景言倚着办公桌,双手环胸,看着他,也不说话,心里早把他骂了几百遍了,大早上的抽什么疯?你要骂赶紧骂,瞪着我算怎么回事啊,眼大啊……
3分钟之后,叶景言终于受不了,歪着头:“没话说?”然后扭着她的小翘臀,勾出个妖娆的姿态,转身:“没话说我走了啊。”
“叶景言!”司陽算是彻底爆发,吼出来的声音连门外的小助理听了都是一颤。
“哎呀,烦死啦。”叶景言回身,向前走了两步,弯腰,伸手,扯着司陽的脸,硬是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姑娘反了天了,司陽伸手拉她,她却挑眉瞪过去,司陽被她这亦娇亦嗔的模样乱了心智,手就真的停在了那里。
“你大早上的气什么啊,你都不会笑的吗?你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叶景言没大没小的就这么扯着司陽的脸碎碎念。
司陽总算是回了神,挥掉了她的手,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叶景言才不吃他那套,转身边走边说:“我下班了啊,你自己看着点。”
说完根本不给他时间同意就闪的无影无踪了。人都走了很久,司陽还是不解恨的瞪着,抬手揉了揉被叶景言扯得有点痛的脸,动作一滞,突然,就笑了。
叶景言开着她红色的保时捷在城市里乱逛,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叶景言把车停下,不经意的侧脸就看了落地窗后咖啡店里的程墨凡,还有他对面的女人。
来回在那女孩身上扫了两遍,叶景言有些自嘲的笑了。程老爷子的眼光还是一贯的好啊。
女孩,姓温,单字一个婉。名门之后,书香门第,温婉温婉人如其名,与世无争,婉约如水。
绿灯,叶景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汽车轰鸣,甩尾而去。
而此时的程墨凡,一手抚着咖啡杯,一手撑着下巴,心里想着那个小女人,又开始烦躁起来。
温婉,一身水绿色长裙,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淡淡的妆,落落大方。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因为他的忽视而不快,只是带着优雅的笑容,这么静静的陪他坐着。
叶景言单手握着方向盘,拿起手机拨了苏瑾沫的电话,约她出来,苏瑾沫因为手受伤,被季洛铭强制性的在医院住了下来,这会儿早就按捺不住了,趁着季洛铭出去接电话的当口,苏瑾沫就从后门溜了。
然后打给徐嘉诺,话说徐嘉诺给江暮寒当助理当的正无聊呢,无视江暮寒的不满,公然的翘班了。
于是,三个女孩从D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一路杀过去,如扫荡一般,浩浩荡荡,直到车里再也塞不下,叶景言才载着们们去了落日,却被季洛铭他们逮了个正着。
几个人就找了个清静的台子,吃些东西。苏瑾沫受了伤,徐嘉诺被江暮寒看得紧,叶景言就灌了一杯烈焰,一个人上了舞池。
叶景言一身宝石蓝深V短裙,晶莹的肌肤仿佛闪着光一般,抬手解开发髻,柔软的头发四散开来,叶景言甩了甩了头,踏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妖娆的开出了一朵花。男人们被她迷了眼,都停下来看她。
顿时口哨声一片,一曲终了,叶景言还嫌不过瘾,还想再来,就被季洛铭拖出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