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行铭冷笑:“你怎么知道是五年前的病人?连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认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认不认识她!”刀刃缓缓割在男人的脸上,血登时沿着伤口流了出来。男人惊慌的哀嚎:“我真的不认识她,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说?”蓝行铭收起刀,站起身子冷冷睨视眼前负隅顽抗的男人,对后面两个保镖道:“把他的手指一根根,一节节掰断,一直到他说了为止。”两个保镖立马上前,一个按着胳膊,一个握住手指,生生往后一掰,咔嚓一下,男人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却除了哀嚎什么都不说。
齐小天睡意朦胧,苦着脸应下,看见图片的时候惊讶的表情丝毫不逊于蓝行铭。
太太不孕?五年前太太做手术之前肚子挺的那么大,大家都看见了,怎么可能是不孕?
只怕是这个检查单有猫腻,说不定是被人动了手脚吧!
齐小天想起何婷婷为了照顾蓝行铭,连他一个小助理都要苦苦巴结哀求,那用心的样子实在令人动容。
当年何婷婷也没少在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面前帮他说好话提拔他,现在,是该到他报答的时候了!
一整夜,齐小天忙着查线索,而蓝行铭辗转难眠,看着手中的检查单,忽然意识到,仿佛一切变化的开端就是这一张检查单。
第二天一早,齐小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蓝总,查到了,五年前太太去市第一医院做了妇产科检查,当时负责给太太做检查写诊断的医生半年前因为收受病人贿赂被开除,现在开了一间黑诊所,地址我已经发到您的手机上了。”
“很好,派人把那间诊所封了,把人扣住,我马上过去。”
蓝行铭攥着手里的检查单,眼中闪着寒芒,真相仿佛很快就能被揭开,他这五年从未有一天比现在更清醒,更亢奋。
狭窄的小巷子里,堆满了垃圾和污秽,苍蝇乱飞,老鼠满地乱跑,这样的脏乱的环境里,竟然藏着一间诊所。
蓝行铭一路皱眉走进隐藏在破败民居里的小诊所,看见了被捆在里面的男人。
这男人身上的白大褂沾着大片大片黑色的血迹,还有或黄或白的脏污,一件好好的白大褂,被生生穿成了这么恶心的样子。
齐小天上前,拿着何婷婷的照片给男人询问:“这个人认不认识?”
男人看了一眼,眸光闪烁了一下,马上别开眼:“不,不认识……”
蓝行铭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的表情变化,带着手套从旁边凌乱的铁托盘里挑出一把手术刀,在男人的脸上缓慢的比划游走。
“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
男人气息渐渐凌乱,眼珠惊恐的跟着刀刃移动。
“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我这五年看了成百上千的病人,怎么可能谁都记得呢?”
蓝行铭冷笑:“你怎么知道是五年前的病人?连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不认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认不认识她!”
刀刃缓缓割在男人的脸上,血登时沿着伤口流了出来。
男人惊慌的哀嚎:“我真的不认识她,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说?”蓝行铭收起刀,站起身子冷冷睨视眼前负隅顽抗的男人,对后面两个保镖道:“把他的手指一根根,一节节掰断,一直到他说了为止。”
两个保镖立马上前,一个按着胳膊,一个握住手指,生生往后一掰,咔嚓一下,男人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却除了哀嚎什么都不说。
蓝行铭脸上是魔鬼一般阴森的冷笑:“手指没了还有脚趾,脚趾没了还有手臂和腿,你不说我们就这么一直耗着,看你身上能掰的都先掰断,还是你先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蓝行铭漫不经心的在本就不大的小诊所里散起了步,男人被掰断手指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在蓝行铭听来,不过是不入耳的背景音乐罢了。
走到一间小房间门口,没有门,只有一层发黄的透明塑料帘子把内外隔开,里面开着灯,有个人影坐在灯下,昏黄的灯光不断的闪烁,人影在不住的颤抖。
他一把掀开帘子,就看见里面坐在椅子上,身下满是鲜血的少女。
少女满眼含泪,艰难的朝他抬起手:“救,救救我……”
房间里恶臭难当,少女脚边随意丢弃着看不清形状的肉块,房间角落里还堆着一大盆一大盆血肉模糊的东西。
蓝行铭狠狠皱眉,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个少女恐怕是在做引产手术,地上的这些和盆里的那些,恐怕就是……
一想到何婷婷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也是这么没了的,他的心就狠狠抽痛。
“来两个人马上把她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