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他终于有这样的能力,让江初音过上好日子。可江初音却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了呢?江初音静静看着他,心痛不已。如果彼此相爱真的能排除万难,那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吗?“傅言礼,我和嘟嘟安稳惯了,那样的世界,或许并不适合我们。”江初音虽然还是拒绝,但语气和神态都松动了不少。察觉到这一点,傅言礼很快表态:“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们。”江初音有些分不清,现在的傅言礼到底是更成熟了,还是更幼稚了。
“傅言礼,我以为我说得足够清楚了。”
江初音冷着脸,丝毫没有被傅言礼的话语打动。
但手背上的指痕还是出卖了她。
她垂在桌下的指尖,将手背掐出数道红印。
她继续嘴硬道:“我和嘟嘟现在过得很好,我相信你也是……”
“不!”傅言礼强硬打断她,“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
江初音凝望他的双眼,竟然看不到一丝恨意。
除了痛与悔,似乎还有爱。
她许久未说话,傅言礼才受伤追问:“你是不是怨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
这是他不愿启齿的秘密,他努力想要在江初音面前保留尊严,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却还是亲眼看着江初音离开自己,无能为力。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
江初音眼眶发热:“傅言礼,很痛吗?”
一定很痛吧。
昨晚她特意搜索了傅言礼的名字。
从前她以为荣耀的纪氏继承人,却只有满屏的私生子。
她才终于明白,傅言礼为什么只字不提。
但她不想说,她不愿看到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傅言礼,又一次动摇。
过去三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很辛苦。
“这件事我也是在你准备离开我之前不久才知道,与其说我是刻意隐瞒,不如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怕你看不起我。”
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觉得自尊极其重要。
他可以独自一人承受痛苦,但却无论如何都不愿坦然说出。
他害怕那样的风暴会让江初音离开他。
但他没有想到,江初音还是离开了他。
最后一次去岑家,他原本是想坦白的。
只是岑家早就已经不在,而他,也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想,只要他变得更有能力,变成真正让人害怕的人。
他才有给江初音幸福的能力,他才能保护她。
所以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将自己的脊骨打碎,一点一点重新粘合,成为现在的样子。
他想说,他终于有这样的能力,让江初音过上好日子。
可江初音却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了呢?
江初音静静看着他,心痛不已。
如果彼此相爱真的能排除万难,那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吗?
“傅言礼,我和嘟嘟安稳惯了,那样的世界,或许并不适合我们。”
江初音虽然还是拒绝,但语气和神态都松动了不少。
察觉到这一点,傅言礼很快表态:“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们。”
江初音有些分不清,现在的傅言礼到底是更成熟了,还是更幼稚了。
这样的保证不是只存在小孩的世界吗?
为什么他还能如此笃定?
“我这样说,不代表我完全松口了。”江初音森*晚*整*理淡淡道,“如果你愿意,可以经常来看嘟嘟。”
她发现自己做了妈妈之后,总会下意识地担心嘟嘟的安危。
就连傅言礼,她也会忍不住提防。
如果她态度太强硬,她也怕傅言礼会直接上演抢儿子的戏码。
“那你呢?”傅言礼问。
江初音愣了两秒,神情疑惑。
“我能经常来看你吗?”
江初音或许觉得,他是为了孩子。
可他心里很清楚,没有江初音,嘟嘟对他来说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江初音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看你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