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僵在别人家的门口不太合适。她便又问了一次:“你怎么了?”江惟棣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让他失了往日所有的意气风发。“我没事。”他的大氅并没有能遮风的帽子,此时寒风吹来,扬起他几缕并未簪起的发丝。穆筱皖光是看着都觉得有点冷,但江惟棣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抿了抿唇,又回头看了一眼封府:“我们回去吧。”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事情。但穆筱皖不欲去问,点了点头就往回走。江惟棣也并没有跟着她回医馆,反而是自己一个人回了客栈。
穆筱皖这往外看的动作并不隐晦,江惟棣和封夫人都看了个清楚。
江惟棣紧抿着唇,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封夫人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筱皖是在找云深那小子?”
穆筱皖并没有从她的话里听出其他的意思,没有多想:“是。”
江惟棣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也只是紧握着拳没有说话。
封夫人呵呵笑着,拍了拍穆筱皖的手背:“南沙城出了点事情,云深回去处理了,你不要担心。”
穆筱皖点头。
两人又说了不少话,穆筱皖才离开封府。
一出封府的门,江惟棣就忍不住想要拉穆筱皖的手。
可他手伸到一半,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会惹得她生气,顿时僵在那里不动了。
穆筱皖走出几步,见他没有跟上来,便回头叫他:“你怎么了?”
可她一回头,看见的便是江惟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僵在半空的样子。
有些呆滞,也有些黯然神伤。
穆筱皖向来猜不透江惟棣的心思,也并不想去猜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这样僵在别人家的门口不太合适。
她便又问了一次:“你怎么了?”
江惟棣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她,低垂的眉眼让他失了往日所有的意气风发。
“我没事。”
他的大氅并没有能遮风的帽子,此时寒风吹来,扬起他几缕并未簪起的发丝。
穆筱皖光是看着都觉得有点冷,但江惟棣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抿了抿唇,又回头看了一眼封府:“我们回去吧。”
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事情。
但穆筱皖不欲去问,点了点头就往回走。
江惟棣也并没有跟着她回医馆,反而是自己一个人回了客栈。
穆筱皖原本以为封云深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她,可是当晚,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尽管封夫人已经说过封云深只是回了南沙城,但她总是不安。
特别是一想到上辈子封云深一消失之后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她一颗心脏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可她除了担心,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封云深平时虽然看起来有点混不吝,但他并非等闲之辈,不可能轻易出事。
这么想着,她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次日,当穆筱皖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房间门口的梅树下站着一个人。
梅花落满了他的肩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来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她神色有些冷:“怎么进来的?”
江惟棣抬头,只感觉自己眼皮都是冷的。
他僵硬地指了指院墙。
意思很明显。
“堂堂落雁城少城主,居然有爬人墙头的爱好?”
穆筱皖生气道。
她能容忍江惟棣每日来医馆找她,但并不表示他就能未经允许进入她的院子。
更何况还是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江惟棣低下头:“对不起。”
他昨日从封府回去,脑子里就只剩下她在封府的时候下意识寻找封云深的画面。
还有他曾经问过她是否对封云深有感觉时她的回答也反复在他脑海中响起。
他睡不着,心里更像是压着一块巨石。
他很难受,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处理自己的这种感情。
最后,他只能到这个院子里来。
站在她房间的门口,他心里才能安定一些。
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声音也是沙哑:“筱皖,你是不是喜欢封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