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谷啾更是担心了,怕的不是主子把他搞定,而是他把主子搞定。墨轻颜撩开帘子就看见白苏凌坐在里面,脸色不是很好。墨轻颜进去,直接挨着他坐,白苏凌刚想发火,可面前的女人笑得春花烂坠,一下子竟不知怎么骂出口。墨轻颜一只手怀着他哄着:“苏儿怎么来了。”墨轻颜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男人吃醋无非哄哄就好了。白苏凌看着墨轻颜嬉皮笑脸的表情,偏头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你就要死在春花楼了。”
鱼水之欢后墨轻颜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和沈清安睡在了春花楼一晚。
第二日,墨轻颜打算先将沈清安送回私府,可二人走出春花楼的门口,一辆平安王府的马车就停在门口。
车夫看见墨轻颜上起行礼道:“殿下,正君已经恭候多时。”
墨轻颜点点头,牵着沈清安的手道,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道:“我叫谷啾送你和鱼一回去先。”
沈清安乖巧点点头。
谷啾将墨轻颜送上马车,可看她的目光多了些许担忧。
这三殿下已经在外留宿那么多天了,以白正君的脾气,肯定要闹好一阵。
看着惆怅如此明显的谷啾,墨轻颜上车轿后压低声音说道:“不用担心我,再怎么凶不过是个男人,你主子分分钟钟把他搞定。”
此话一出,谷啾更是担心了,怕的不是主子把他搞定,而是他把主子搞定。
墨轻颜撩开帘子就看见白苏凌坐在里面,脸色不是很好。
墨轻颜进去,直接挨着他坐,白苏凌刚想发火,可面前的女人笑得春花烂坠,一下子竟不知怎么骂出口。
墨轻颜一只手怀着他哄着:“苏儿怎么来了。”
墨轻颜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男人吃醋无非哄哄就好了。
白苏凌看着墨轻颜嬉皮笑脸的表情,偏头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你就要死在春花楼了。”
墨轻颜伸手将他的脸摆正,然后凑前用鼻尖蹭了蹭他道:“怎的?吃醋了。”
白苏凌脸上有些红,可还是嘴硬的很:“没有。”
墨轻颜轻笑一声,随即吻上他的唇,白苏凌的眸子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原以为那日他将她气走,又将沈清安送去做那不干净的的地方,她会回来和他翻脸,可面前的女子哪里有半分生气之色。
墨轻颜感觉到面前的男子不专心,她撬开他的嘴弄轻吻变成了挑逗。
“唔...。”白苏凌闭上眼睛,感觉来了。
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甚至还探到她的里衣。
墨轻颜抓住他的手腕,阻止:“别摸了,别摸了,等会外面的人听见了。”
一吻后两人的衣服都有些凌乱了。
白苏凌虽然年轻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多,也考虑在外面,他不甘心的收回了手,威胁道:“妻主下次还敢私自去春花楼,我就叫我母君把春花楼端了。”
墨轻颜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眼中的厉色一闪,转眼间又被她隐藏起来,她笑着捏捏他的脸道:“好,不去不去,你说不去那边不去。”
墨轻颜看着小祖宗白苏凌的脸色好了一些,她的心中无比忧虑,这日子得忍。
两人下了马车,白苏凌就迫不及待的拉她回房将她压在身下,在他的眼中可没有男子一定要矜持一说。
只要是他想到他要的他一定会主动出击。
之前对墨轻颜的感情他不敢说出,也是因为他和他哥哥的关系极好。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才是她的夫,那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而且他自从嫁进来来之后墨轻颜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他心想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要不然为什么一直迁就他的脾气。
整个过程中,墨轻颜基本都没有怎么动,反倒是身上的人热情的厉害。
这边打着火热而将军府的气氛冷到冰点。
顾温温正被自家母上大人罚跪着,手心合拢高举过头顶,手心上还有着戒尺打出的红印子,顾言夜则是在一旁默默着吃糕点。
“顾温温!谁给你的胆子去帮三殿下?”
“我没有帮三殿下,是三殿下说是宰相吩咐的。”她顶嘴道。
“宰相吩咐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我今天上朝的时候有多少折子是针对我和宰相的吗?”
顾将军现在眼睛火冒的厉害,今天上朝那些本就不对付的官员交的折子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她多管闲事。
可这事她根本不知情,想要辩解可根本没人信这是傻愣三殿下自己的主意。
可那能怎么办,她和宰相只能打碎了牙往下咽。
顾温温道忍不住嘟囔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被针对。”
顾大将军暴躁如雷:“那能一样吗?你个蠢货!巴结人也不知道找个对的人。”
大将军给顾温温分析着利弊关系:“三殿下一没父家撑腰,二没有半身武艺,这脑子也不聪明。只会莽撞行事,你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的好。”
顾温温道:“哦....”
顾言夜抬起头看着顾温温淡淡吐出一个字:“蠢。”
顾温温起身就要站起来打他,却被顾大将军一尺戒尺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吃疼的摸着自己的屁股。
“你弟弟说的没错,你简直愚蠢至极!给我继续跪着,不到晚饭不许起来。”说完,大将军负气离开。
顾言夜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擦嘴,吃饱喝足打算去练武台那边练锻炼一下。
“言夜,你当真如此狠心对你长姐不管不顾。”顾温温叫住要离开的弟弟。
顾言夜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嗯。”
顾温温看着面前的弟弟,心中苦不堪言,没想到养弟十八载,在关键时候却不愿意帮她半分。
墨轻颜啊...墨轻颜....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下次借殇月来陪陪酒不过分吧?
顾言夜看见自家长姐的笑,就知道脑子里又装着一堆黄料。
“下流。”
说完,他便踏着步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