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钟无力地坐下:“她死了,你接受事实吧。”舒译辰转身就离开。背后,楚钟一边咳嗽一边大声:“黎容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舒译辰离开了老宅。他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流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黎容容……死了?哪怕是父亲这么说,他也不会相信。电话铃声响起,舒译辰接通。对面是魏风叶:“南晟,黎容容真死了!千真万确!”舒译辰一下子挂断魏风叶电话。他转而给司机发微信:“
舒译辰攥紧手,他的心隐隐痛起来。
楚钟这时看到了他的存在,神色叹然:“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舒译辰看着自己父亲:“黎容容她到底在哪儿。”
楚钟叹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死了。她的骨灰盒你也看到了。”
舒译辰攥紧手:“那是假的。”
楚钟看着自己茶几上的相框:“黎容容就死在你和晓琪订婚那天,这就是事实。”
舒译辰的眸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您确定么。”
楚钟虽然老了,但眼神依旧锐利:“我什么要骗你?”
舒译辰看着自己父亲:“你说为什么?”
楚钟面色阴沉:“儿子,你之前说过不想再提清予,现在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问?你结婚的对象是林晓琪。现在黎容容死了就死了,与你无关。”
舒译辰走上前,将父亲面前的相框拿起。
那相框里的照片,是年轻时候的楚钟和年轻时候的黎容容母亲陈香的合照。
舒译辰居高临下:“你讨厌清予,因为清予是你心爱的女人和他丈夫的结晶。正因如此,你才会支持我和晓琪结婚,因为只有这样,你和孟阿姨才不会是亲家关系。”
心里永恒的伤痕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揭开,楚钟猛地站起身,他指着舒译辰:“孽子!我支持你和林晓琪订婚,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喜欢林晓琪!”
舒译辰面色平静:“如果我说,一直以来我心中喜欢的,其实是黎容容呢。因为你喜欢黎容容的母亲,我才一直刻意疏远清予。”
楚钟身子一颤,他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他盯着舒译辰的神情,却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最后,他无力的颓坐回沙发,眼睛都是血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陈香和清予,都死了!”6
舒译辰听到父亲这话,将相框放下:“我不信清予已经死了。”
楚钟无力地坐下:“她死了,你接受事实吧。”
舒译辰转身就离开。
背后,楚钟一边咳嗽一边大声:“黎容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舒译辰离开了老宅。
他站在马路边,看着车流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一种沉重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
黎容容……死了?
哪怕是父亲这么说,他也不会相信。
电话铃声响起,舒译辰接通。
对面是魏风叶:“南晟,黎容容真死了!千真万确!”
舒译辰一下子挂断魏风叶电话。
他转而给司机发微信:“带我去钟南大学。”
司机很快就到,舒译辰上了车。
车飞速驶往钟南大学,外面的风景在不断后退。
手机提示音在不断响起,亮着的屏幕显示是林晓琪:“南晟你在哪呀,最近都没见面了,出来玩吗?”
“去不去马尔代夫呀,我潜水证考到手了哦。”
“南晟你回我消息呀,南晟!”
舒译辰将林晓琪设置为免打扰。
这下,耳根子才清净起来。
他闭眸,在车内休息。
等到开到钟南大学门口,舒译辰下了车。
他站在原地,看着两旁熟悉的情景。
无数次,他和黎容容经过这里。
毕业后,他就再没回过这儿。
黎容容还在项市时,不止一次想拉着他回来,但都被他拒绝了。
舒译辰就在校园里漫无目地走着。
他不自觉走到了操场,那里他曾唱过一首歌。
那首歌的名字,叫《青悠》。
也就是高中时他经常用来安慰黎容容的一首。
他从口袋拿出耳机,戴在耳朵上。
音乐app又开始播放那首歌。
那时候,他在操场上唱《青悠》,其实是唱给林晓琪的。
可在人群中看到黎容容后,他却一下子停下来。
他的心中居然有一阵负罪感,好像是专属于黎容容的歌,他却献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