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屿紧紧拥着曲岁安,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怎么样都好。好一会儿,曲岁安轻轻拍着傅清屿的肩:“清屿,松开。”“我不要。”傅清屿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摇着头。曲岁安叹了口气:“太紧了,有些难受。”这时傅清屿才将手松开了一些。曲岁安将他的头捧起来:“清屿,你脸色不是很好哦,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傅清屿揽着她,闷着声:“那你会陪我吗?”
“傅哥。”萧子栋的声音带着犹豫。
他不确定是否要告诉傅清屿真相。
傅清屿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曲岁安,对于萧子栋不自然的神情浑然不觉。
“岁安,这个是子栋,你之前见过的。”傅清屿语调轻柔。
他扶着曲岁安走到大厅,然后略带不满的对萧子栋说道:“你已经见过岁安了,以后可别在说那浑话了。”
“嗯。”萧子栋轻轻点了点头,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萧子栋和傅清屿聊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心里盘算着怎么带傅清屿去医院。
家里。
傅清屿紧紧拥着曲岁安,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怎么样都好。
好一会儿,曲岁安轻轻拍着傅清屿的肩:“清屿,松开。”
“我不要。”傅清屿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轻摇着头。
曲岁安叹了口气:“太紧了,有些难受。”
这时傅清屿才将手松开了一些。
曲岁安将他的头捧起来:“清屿,你脸色不是很好哦,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傅清屿揽着她,闷着声:“那你会陪我吗?”
看到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头,他不自觉得轻笑了起来。
他现在好幸福,曲岁安带给他的温暖和安心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代替的。
可能是愧疚,可能是想弥补。
傅清屿摩挲着曲岁安的脸蛋,对她说:“之前你一直想开画展的,我已经安排好了。”
曲岁安心下感动,柔声细语:“好,到时候带夏夏一起去看。”
傅清屿已经忘记了画展的事情早已过去。
曲夏也已经不在了。
他将记忆停留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不断的欺骗着自己。
他跟着曲岁安回到了房间,拥着怀里的女人,紧绷的神经缓缓松了下来。
慢慢的睡了过去。
难得的,傅清屿睡了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伸手向旁边揽过去,可手却扑了个空。
傅清屿心里猛然下沉,眼里盛满了惶恐:“岁安!岁安!”
阳光透过窗口照了进来,屋里没人回应。
他呼吸沉重,快步走到门口,嘴上安慰着自己:“岁安一定是起来做饭了……”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双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他顾不得纠结这些人从何而来,只是眼睛不停扫着:“没有,没有岁安……”
他的表现被众人看在眼里,楼下的人手上也不停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直到确认曲岁安真的不在人群里,他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整了一下衣裳,冷漠开口:“你们是谁。”
此时萧子栋才从身后走出:“傅哥,这是我叫来的医生。”
傅清屿眼睛一横:“我不需要,你逾越了。”
看出傅清屿恢复了些,萧子栋走到傅清屿身边,低声开口:“我知道曲岁安走了你很难过,但是你不能一直沉溺其中。”
萧子栋的话就像一击闷雷敲击着他。
“你昨天见过她的。”他低沉着声音说道。
似想到了什么,他扯住了萧子栋的衣领:“你把她带走了对不对,难怪我今天找不到她。”
萧子栋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把傅清屿的手狠狠拍下:“别发疯了。”
“带着那群人滚出去。”
“好,我不管你,看你还要疯多久。”萧子栋本来也是个火药脾气,甩手就走。
然而人都出去后,萧子栋还是回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瓶药,用力放在桌子上:“傅清屿,药给你,吃不吃你自己决定。”
药物随着萧子栋的离开而滚落到地上。
傅清屿的视线也随这瓶子的滚动而游离。
然后,他看见了瓶子上的三个字“奥氮平”。